“夕宝又想什么呢?”
乔夕摇了摇头,“没什么,我只是在想,如果你不是这么有能力,我们是不是就会被陈娟跟她婆婆欺负死?你看杨晓婷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那个孩子就那么无缘无故的白白死掉了。”
这种龌龊的事情,怎么也是让人觉得恶心的,虽然那个杨晓婷她也很讨厌。
乔夕的话让封熠笑了笑,“所以这就是很多人都愿意往上走的原因。”
“这种阶级的高低区别还真是让人觉得不舒服。”
“宝贝儿,你有时间去懊恼这些,不如跟你老公解释一下,刚才点了两个少爷过去想要干嘛?要造反是不是?”
“啊?哪有?哪有什么少爷,不是你跟南宫爵去了吗?”
乔夕才不承认。经验告诉她,这种事情没有确凿的证据,最好打死都不要承认。
“没有吗?你确定?”
“嗯,当然确定了。”
乔夕点头,那小眼神坚定无比的肯定道。
封熠只是淡淡的笑了笑,没有再说什么,等车子开回到了家里的时候,封熠直接把所有的佣人都赶到附属楼里面去了,好几百平米的大别墅里,只剩下了高大的男人目光灼灼的凝视着眼珠子乱转的小女人。
他抓了一缕她柔顺的秀发放在他的鼻息间轻嗅,“夕宝,有句话叫做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知道吗?”
“什么啊?人家又没有干坏事。”
乔夕的目光看向别处,她努力的想着,在刚才她们几个在包厢里聊天的时候元素素可是把监控都关了的,她们说了什么,肯定是不会传出去的,这个男人怎么就非要自己老实交代呢?
“没有吗?”
“真的没有啦,封熠,你怎么这么烦!”
哼,她先生气,然后他就不会问她什么了,这件事就那么糊弄过去了,乔夕那单纯的小脑袋瓜里就是这么想的。
可是她着单纯的想法在男人那里实在是太可笑了,虽然幼稚,不过倒勾起了他其他的兴致。
“哎……”
乔夕突然被举高抱起来,她惊呼了一声,拍打着抱着自己男人的肩膀,“你要干嘛啊?快放我下来。”
封熠抱着她往餐厅里走,走到餐桌上前停住了脚步,把她放在了餐桌上,回答她刚才的问题,“当然是严刑逼供了。”
“啊?”
乔夕一脸的懵逼,这又不是犯了什么罪,逼的哪门子供啊。
当她坐在餐桌上看到男人从酒柜里拿出来的红酒瓶,红酒杯,又从冰箱里拿了一盆水果出来,她疑惑的看着他问,“现在的‘罪犯’待遇都这么好了吗?”
“当然了,你是我特别的罪犯,别人都享受不了这样的待遇。”
不知道是不是乔夕的错觉,享受两个字,似乎让他发声时,着重的咬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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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好了东西在餐桌上,封熠拿了两条手帕过来,轻轻的缠在了乔夕两条纤细的手腕上,之前的勒痕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但是封熠害怕她一会儿玩起来的时候伤到,影响了兴致就不好了。
“喂,给我手上缠手帕做什么?”
像个好奇宝宝一样的乔夕仰着小脑袋问的一脸天真。
“当然是要把你的手拷上了,罪犯都是这样接受审问的。”
“什么?拷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