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药药效过去后不就曲竟遥就醒了,看到灯光时还没反应过来在哪里,手一动才发现被人握着。
白倾辞感觉到动了,马上转过头问道:“现在感觉怎么样?”
“白先生?”
“对。”白倾辞笑着回他。
曲竟遥想起了之前发生的事情,闭了闭眼睛,轻声说了句:“谢谢。”
白倾辞摇了摇头。
看出他想问什么,白倾辞不知道应不应该直接告诉他,可能是表情太过明显,曲竟遥说道:“白先生可以直说的。”
白倾辞仔细打量着他,慢慢说道:“医生说,孩子月份太小,没保住。”
他的眼睫轻颤,久久才“嗯”了一声。
白倾辞不知道怎么安慰他,也不清楚他有没有对这个孩子的期待,良久,轻轻拍了拍他的胳膊:“先睡一觉吧。”
曲竟遥闭着眼睛,一闭眼就是昨晚看到的场景,根本无法入睡,甚至恶心想吐,好不容易睡着又惊悸醒来。
白倾辞看在眼里,疼在心里,恨不得把那狗东西活剥了。
清晨,淮京带着早餐上来的时候曲竟遥正在接电话:“我昨天出了点事,现在在医院,可能得休息几天。”
“没什么事,等会我先请假,到时候我去补假条。”
“不用了,真的没什么事,观察一下就可以回家休息了。”
“……”
劝住了要来探病的同事,曲竟遥抬头看到一个熟悉又陌生的人。
“是你?”
淮京唇紧紧抿着,半晌开口问道:“你认识我?”
“我在路上见过你几次。”曲竟遥笑着。
淮京经常见他笑,却第一次见到他对自己笑,冷硬的脸上染上薄红,不知所措。
“你和白先生认识啊?”
“他是我的雇主,今天之前。”
“嗯?”
“他把我辞了。”
“啊……”曲竟遥有些惊讶。
“我做了让他生气的事。”
曲竟遥倒是没有想探听隐私的想法,只是说着:“白先生脾气还挺好的,不是什么大事的话可以跟他道个歉,起码保住工作嘛。”
“我觉得我没错。”淮京定定的看着他,我就是喜欢你,凭什么只能他喜欢?
“在说什么?”白倾辞手中拿着水壶,笑着自然坐在床边。
曲竟遥摇了摇头,淮京又恢复了那副冷硬沉默的样子。
…………
墨文宾睡醒后习惯性往身边一揽,床铺冰冷,身边没人,迷迷糊糊的喊着:“遥遥。”
喊了几声没人应,慢慢才意识到他居然没在。
墨文宾随意裹着个睡袍下楼,看到沙发上的狼藉才想起昨天发生了什么,他一拍脑袋去找手机想给曲竟遥打电话。
曲竟遥觉得在家没事做去找了个工作,早出晚归的,前几日又一直不肯让他碰总说累,好不容易周末休息了又一大早出去了,还是被人接走了,鬼知道他看到曲竟遥上了别人的车之后有多酸,冲动之下就去酒吧约了个人回来,他想知道外面就那么迷人眼吗?也想让曲竟遥看看自己不是不能找别人,自己认真想谈恋爱,让曲竟遥别玩花花肠子。
现在想来确实是太冲动了,昨晚结束后他就让那人离开了,反倒是曲竟遥那个时候跑出去,一整夜去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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