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所有的弟子才发现,原来白小纯不止是运气逆天,就连实力都如此的强劲。
而后他们则一个个双目赤红,鼻孔有白气流出,向白小纯疯狂追去,纷纷大道:“白天骄,等等我,你最忠实的弟子来了!”
白小纯回头一看,几百双猩红的眼睛,当即嚇的他六神无主,欲哭无泪,太可怕了,他得赶紧跑。
想到这一点,那速度更快了,好似突破了某种限制,就连灵溪桥上出现的重重关卡,如雕像,傀儡,灵气大网,风刃等等都无法阻拦他分毫。
而后更是冲至灵溪桥桥头,且一个跨越直接跑了出去,消失在天际。
而在白小纯之后,陆陆续续有弟子抵达,资格赛的前十很快就有了。
这时掌门看起来並不高兴,甚至都没有去鼓励夸讚前十弟子,而是一脸羞愧的走了。
只是当晚掌门就连夜召开高层会议,確定了不能继续让白小纯参赛这一规定。
就今天的情形,要是南北天骄大战让白小纯参战,估计比今天好不了多少。
不过当郑远东提出后,直接遭到了以李青侯为首的南岸三山掌座的反对。
南岸被北岸足足压了有一千年啊,好不容易出了白小纯这个百分之百夺冠的,这让他们如何肯退让啊。
“你们不愿意,我还不同意,我才是掌门!今天我还就要做这个一言堂了!”
郑远东此刻硬气说道,南北天骄大战可谓是宗门最重要的一场比赛。
是歷来的传统,要是被白小纯搅浑了,让一眾天骄化为怂包和舔狗,那他郑远东真是愧对祖宗啊。
只是李青侯丝毫不带怕的,冷笑连连道:“掌门好大的官威啊,既如此,就依掌门所言。”
郑远东满意一笑,而其他两位南岸掌座有些急了,多多少少再去爭论几句啊,万一成了呢,不然仅凭上官天佑三人,未必能够夺冠啊。
两人还欲再说,李青侯却对他们摆了摆手,而后转身离去,只是在转身的那一瞬间,却是私有感慨道:
“哎呀,小纯这人最好面子,若是他知道自己被无故取消参赛资格,怕不是会生气啊,他这一生气吧,搞不好哪天天上就有颗星星要掉下来。”
一番话下来,郑远东的面色变的极为精彩,以筑基修士寒暑不侵的身体竟在脸上流出豆大的水珠,更是忍不住的抬头看天,有星光一闪,连同掌门的身躯都猛的一哆嗦。
这时南岸另外两位掌座见此情形,纷纷对李青侯流露敬佩之意,原来如此,摆手不是拒绝,而是他已有定计,无需多言啊。
“青侯留步,哈哈哈,这比赛好啊,这比赛小纯得参加啊,年轻人就要多歷练。”
李青侯並未回身,而是嘴角一笑,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
白小纯的住所面前,围满了一群人,只是皆被齐鱼挡在门前。
“哼,別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是何居心,你们是真的憧憬我家大人吗,我看未必,
你们这些人啊,我见多了,就是馋我家大人身子,你们下贱!”
齐鱼义正言辞的劝退那些弟子,让那些本来想碰碰运气的弟子一个个恨的牙痒痒。
“小人得志啊,气煞我也。”
“就是,典型的自己吃饱了,就不给別人留饭吃。”
在骂骂咧咧的声音中,白小纯门前的弟子越来越稀少,齐玉见此更是流露出了笑容。
嘿嘿,家里有一条他就好了,再多几条,岂不是要和他分宠?
只是旋即,齐玉目光一凝,定睛看向一道人影,心中生出慎重之感。
他认得此人,名为许宝財,和白小纯有旧,不过是因为白小纯空降火灶房抢了他的职位,故而不满要和白小纯决斗。
但是因当时张大胖的护著,没打起来,后面不知怎么回事,又重新搭上了白小纯这条线,颇有几分舔狗的感觉。
“哼,之前和我家大人有旧怨,绝不是什么好东西,按我说啊,就不应该收他。”
齐玉心中暗道,但面上却绽放笑顏:“哎呀,这不是许大人吗,是来找我家大人的吗?”
许宝財看著修为远高於他的齐玉,竟然喊他大人,心中不禁暗爽,同时心道:
“此子心机颇深,竟赖在白小纯房前不走,以看家狗自居,嘶~不行,我以后要常来,別一个不小心被这个人上位了。”
两人皆面露微笑,同时不留痕跡的用余光看著对方,森寒冷漠充满敌视。
而后好巧不巧,对视了。
“哼,该死!”
两人齐齐心道,纷纷將对方视为自己的一生之敌。
而后许宝財熟练的进入院落,迈著小碎步,边走边笑道:“恭喜白师叔夺冠南岸第一,风采无双,宝財心中钦佩,如高山仰止啊。”
房间中的白小纯听后,嘴角一笑,而后在心中告诉自己要淡定后,推开房门。
“咳咳,低调,低调,这不过是本座人生道路上最微末的成就罢了。”
许宝財连忙说道:“我知白师叔向来低调,但向白师叔这样的天骄,哪怕再低调,也会在不经意间的挥手,散发出瞩目的光芒!”
白小纯听的心里乐开,更是用鼓励的眼神看著许宝財,希望对方多说几句。
而门口偷听的齐玉,已经气的浑身颤抖。
可恨,可恨至极啊,如此只会拍须溜马之辈留在他家大人身边,久而久之定成奸佞,他日后一定將此奸佞,赶出白小纯身边。
而许宝財,感受到了白小纯的鼓励,又想起门口以看门狗自居的齐玉,又道:“师叔,宝財还有一不情之请,请师叔应允。”
白小纯一愣,不是夸他吗,怎么话锋一转,心中不禁失望,道:“嗯,你先说说看,是想要丹药还是让我给你安排到职位。”
许宝財察言观色道:“白师叔误会了,宝財只是想请白师叔能不能让宝財在师叔院落旁搭一个小木屋。
宝財想离白师叔近一些,方便和白师叔学习,宝財哪怕每天什么都不干,就是看白师叔你每天做什么,干什么,
宝財都觉得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
白小纯目光一怔,隨后变的柔和,頷首道:“哎,行吧,为了你,我破例一次。”
门口偷听的齐光已经浑身颤抖不止,面目扭曲非常。
“无耻,世上竟有如此无耻之徒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