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表情，令华老很心惊，有点像做错事的小孩子。

大气不敢出。

萧凛没说什么，径直走过去，一手拿起一个瓶，转身就往门外走。

“小凛。”

就在萧凛快走到门口的时候，华老还是开口叫住了他。

“小小是不是出事了。”

咔嚓——

其中一个瓶，突然被他捏出一条缝。

华老心惊，倒不是心疼这对了两千万买来的龙凤瓶，而是萧凛的态度。

他没想到，他的反应如此激烈。

萧凛没有回头，只是那声音冷得刺骨。

“她的事与你无关。”

“怎么无关，她是我徒弟。”

“呵！”萧凛语气里的讽刺更明显了，“你连亲孙子的死活都能不管，还会在乎一个徒弟吗。”

这句话，如同一把锋利的刀子，直直地刺入华老的心脏。

他嘴巴张了张，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明明还是脊背挺直，在那一刹那间，却仿佛被压垮了一般。

神色都颓然了几分。

“我就知道，你一直都在怪我。”

“难道不应该怪你？”

“不管你信不信，我当时的做法只是为了你们好。”

“你住口！”萧凛突然发狂一般转身，将一对龙凤瓶直接砸到华老的脚边。

砰砰两声，似乎把爷孙关系都砸碎了。

华老后退一步，低头看着地上破碎的瓶，眼神沉痛。

萧凛血红着双眼，胸膛起伏，几乎用尽了所有的克制力，才将心里的嗜血压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