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她才知道,他是怎样高贵的存在。
他拥有一切,却不懂得基本的礼貌,他活在二十一世纪,对人的态度却活脱脱的十二世纪!
这种被人强权逼迫的生活维持了很久,不过她其实一点也不在乎,她本来就没想过给自己不爱的男人怀孕,但是对方又很顽固。
反正……被人伺候惯了,渐渐也就不觉得羞耻了。
但即使如此,想到初次的噩梦经历,她依旧会——
“你的脸色不是很好,”西门说,“莫非是想起作为苏俏的时候的一些事情?”
苏俏闻言僵硬,说:“我不是——”
“女人对自己的第一次永远都不会忘怀。”西门说,“即使重生一回,记忆里还有那些过往。何况他们的手段确实也对女人不友好。”
“你知道什么!”
苏俏恨不得脱下鞋子踹他。
西门说:“我试过,可惜没有那份自制力,做不到最快乐的时候依旧守住本心……不过我旁观过师兄们……”
“能别再说了吗?!你怎么就能……想着都让人觉得恶心!”
苏俏简直崩溃。
他的话让她的记忆回到那个夜晚,她是羔羊,他是刽子手,羔羊躺在砧板上,被刽子手用软刀一次次的进出,反复的折磨蹂躏,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过那一场场根本没有快乐可汲取的行为的。
记忆里只有一片黑,一个比黑暗更黑暗的男人。
最可笑的是,他从始至终都没有脱下她的裙子,直到天亮结束时,她依旧穿着象征纯洁的白纱裙,肩带已经落在腰侧,裙摆却没有一丝褶皱。
“你注定无法忘记聿殿下,不管你和宫少将在一起多长时间,”西门说,“男人永远忘不了自己的第一个女人,女人也永远忘不了自己的第一个男人。”
“是的,所以我和宫越鸣在一起,虽然他又自大又狂妄还不尊重女人,可他是我的第一个男人啊。”
苏俏忍着最后的矜持,继续谎言。
西门笑容微妙。
苏俏越过他的车,准备走人。
这时,车后座的车窗也滑下来,露出一张让苏俏血气全无的脸。
苏茜!
苏茜一脸笑容的看着她,说:“想知道宋蓉儿是怎么一夜之间变成苏俏吗?来,我告诉你!亲爱的姐姐!”
苏俏深吸一口气:“重生根本不存在。我是莫俏俏,我不是苏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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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又开始撒谎了……如果你不是苏俏,你怎么一眼就知道宋蓉儿在撒谎!可惜你不敢承认自己是苏俏,”苏茜说,“所以我们才安排她伪装成你。”
“我们?你果然和公子聿是一伙的!”
苏茜露出笑容:“终于开窍了?姐姐!从聿殿下派人接我去看你的时候,我就是聿殿下的人了。可惜他要的只有你,不管我怎么努力都不能让他提起兴趣。明明是同父同母的姐妹,为什么他只要你呢?我可还是处啊!而且也甘心情愿给姐姐做替身呢!”
“替身不是长得像就可以做。”苏俏嘲讽的说着,“要是只要有脸就可以,为什么宫越鸣放着现成的你不要,非要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