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这个小圈子都是类似的家庭,不是政府高官就是富豪,居住在港区。
一名女人拉著伊藤彩乃的手好奇问道。
“彩乃,昨天那个傢伙才跳楼死掉,想不到你还敢跟我们出来玩,就不怕走夜路遇上吗?”
其他人起鬨道。
“对对对,虽然志田大地是猥琐点,但怎样也是一条人命。”
伊藤彩乃白了好友一眼。
“是那傢伙抗压能力不行,竟然自寻短见,害得我被不少苍蝇烦著。”
“哈哈,要不要老娘在网上帮你澄清,我家彩乃可是一等一的好人。”
醉酒的眾人顿时討论这话题,有人借著酒精还真发帖回击,不过被人骂回来。
当然这些攻击伊藤彩乃的人大多数是男性感同身受,觉得志田大地是冤枉,不过法院的判决让舆论没有达到眾怒的程度。
另外也有某些女人依旧对志田大地这名死者咒骂,声称做了那种事,还用自己的性命噁心其他人,真下头。
这类帖子不断出现,评论下男女对立毕竟严重,各有各的支持者。
很快眾人开车离开,唯有伊藤彩乃走向等待的司机兼保鏢,父母担心她被某些人报復,所以安排了司机。
对此伊藤彩乃虽然有点討厌,但没有拒绝。
自己父母是现任首相派系的人,所以有更上一层楼的可能性。
也是有著这层关係,不止在法律上胜利,舆论上也打的有来有回。
至於原因嘛,很简单。
她是法学大四学生,也参加读研资格考试,可惜落选了,毕竟整个法学系只有30个名额。
其余学科就比较多,经济学100人,政策媒体200人,理工学300人。
在僧多粥少的情况下她盯上志田大地的名额,又刚好找到机会动手,所以就有学校餐厅的一幕发生,而庆应校方从各方面考量完全站在她这边。
如今目的达到了,自己获得读研的资格,人生规划依旧和父母安排的一样,每一步都没有错误,唯一改变只是一个穷人的人生。
谁想到志田大地竟然想不开自杀了,让自己从霸占舆论高地,到如今有可能遭受舆论危机。
伊藤彩乃想到这里呸了一声。
“想死去青木原树海上吊,真是一个害人的麻烦精。”
正在此时一名女人迎面走来吸引她的视线,看身形大概的少女,戴著口罩有一点点可疑,而且还有手套。
伊藤彩乃本来没有多在意,直到对方掏出一把小刀衝过来,这才嚇得伊藤彩乃尖叫起来。
“救命啊。”
刀锋划伤伊藤彩乃的脸蛋,本来准备刺穿心臟的一击被躲开,只刺在胳膊上。
口罩少女正是志田家的女儿,志田子。
志田牙子跟了伊藤彩乃一晚终於找到机会动手,此时的少女明明充满愤怒和杀意,可是脑袋非常清醒。
一击失败,志田子眼见追不上藤原彩乃,对方保鏢也追了过来,当即转身离开衝进小巷。
准备好的杂物被推翻阻拦,眨眼间少女就消失不见。
等保鏢赶回伊藤彩乃身边时,这名法学系女人大概猜到来人身份,说是不在意,可是志田大地的家人她很清楚。
“志田讶子,可恶,可恶。”
伊藤彩乃用镜子看著堪称毁容的伤口,脑海浮现许多报復的手段,不过在动手之前要跟父母商量。
凌晨4点钟,正当志田子在家里等待警察到来,不停在脑海中重复各种应对之策时,敲门声確实响起了,传来警察的声音。
等其母亲志田久美子开门之后,接著发展的动静志田子愣住了。
“志田久美子,你涉嫌伤害伊藤彩乃,请跟我们回去?”
志田久美子一脸迷茫,她还在想著丈夫儿子的葬礼,谁知道竟然有警察上门。
“我没有做啊。”
“这是逮捕令和搜查令,警方已经找到证据,有什么话等到了警局再说。”
这一刻志田牙子的脸无比煞白,她有点不知所措。
母亲晚上一直在家没有证人,附近又因为是穷人区没有多少监控,根本无法做不在场证明。
志田子衝过去。
“不是的,是我伤害藤原彩乃,抓我吧。”
两名警察对此只是冷冷看了少女一眼。
“请別妨碍公务。”
很快人被带走了,就算是志田子想反抗,也被一名中年女警制服没有带回警署。
很快空旷的家只留下少女一人,哭泣声终於爆发出来。
第二天早上,关於志田久美子报復伤害伊藤彩乃的新闻播放出来,有著藤原彩乃脸上和手臂的伤口作证,还真没有太多人质疑。
毕竟一个女人不太会用毁容来嫁祸,哪怕插自己两刀都好过毁容。
另一条新闻,则是两个恐怖组织有了新动静。
“青年会和振兴会成为合作关係,双方交换各种独有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