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一帆泡好茶,收拾好桌面,精心挑选出一只黑色圆珠笔,又找来个架子把纸面固定好。深吸一口气,终于开始写工作报告。
还好是在单位,不然被李瓜瓜看见,又要说他差生文具多。
一个字还没写完,发小曾磊的电话就响起来。
程一帆气结,恶狠狠地接起电话:“干嘛!”
曾磊跟程一帆差不多脾性,都是直来直去的人,此时在电话那头却忸怩起来,粗厚的嗓音让程一帆听出了羞涩意味:“我、我跟潇潇要结婚了……我们准备先办个小的席面,就父母亲友,你来不来?”
“你什么时候跟潇潇姐求的婚?”程一帆一激动,猛地站起来,引得同事不解地注目,才悻悻然坐下,压低声音道:“来!怎么不来!但我可能到晚点儿啊,得给孩子做饭。”
“李瓜瓜啊?带上一起呗。”
“李瓜瓜上高三,人家上晚自修全年无休的,我还是自个儿来吧。”
曾磊答应着,问道:“你真不打算找啦?以后李瓜瓜也成家了,就剩你一个孤寡小老头,多没意思。我请潇潇帮你留意着?”
“跪安吧你,少提这茬,”程一帆转着笔玩儿,吊儿郎当道:“我有我的宝贝儿子就行了,李瓜瓜才不像你,有了媳妇儿忘了爹。你和潇潇姐好好过日子,等爸爸我给你封个大红包。”
等真的喝上喜酒,程一帆却少见的喝高了。
李涑下了晚自修回家,灯亮着,叫程一帆的名字却无人应答。
李涑打开房门,才看见程一帆歪倒在床上,被子被他拱得乱七八糟,手机在枕头边嗡嗡作响。
李涑接起一看,是磊哥,电话刚接通,程一帆不安分的手一扬,打在李涑小臂上。
李涑没拿稳,手机开着免提掉回床上,曾磊的大嗓门响彻整个房间:“一帆,到家没?我跟你说的那个事儿,你可上点心啊,人家姑娘特别优秀,其实配你都可惜了,要不是你长得还过得去,我都不好意思介绍。总之你一定把这事儿给我记在心里啊,听见没?喂,喂?……”
李涑掐了电话,把手机放在床头。
程一帆喝酒上脸,两颊绯红一片,双手四处乱抓:“我!还能喝!%@……”
李涑听不清,俯身贴过去,程一帆一把搂住他的脖子,嚎起来:“曾磊怎么连你都有人要了?潇潇姐你真是活菩萨!活菩萨啊……”
李涑轻轻扳开他的手,程一帆小声啜泣着:“我也想要对象!我要对象!”
李涑眼皮一跳,心下震悚,不自觉地拽进裤缝,眉头一沉。
程一帆喝多了开始就找事,李涑才给他灌下去蜂蜜水醒酒,非要脱裤子。李涑认命地给他解开腰带,准备给他盖上被子,没想到程一帆用力一扯,连内裤也脱了下来。
李涑一惊,少有地慌乱起来,扯过被子想捂住程一帆裸露的身体。
程一帆醉着酒,摸着茎身撸动起来,却怎么都站不起来。程一帆像是被吓着了,掀开眼皮,模模糊糊地认出了李涑,带着哭腔问:“李瓜瓜,怎么办,我硬不起来了,我是不是不举了……”
李涑盯着他的手,明知道不对,却挪不开眼睛。听见程一帆发问,咬牙切齿地想,醉成这样还认得出我,怎么就不知道你自个儿在干什么事呢!
“李瓜瓜,你摸摸,我是不是真的硬不起来了?我才三十二啊,怎么会……”
程一帆越哭越伤心,牵着李涑的手就往下身摸过去。李涑想起曾磊的电话,半推半就地抚上程一帆的阴茎。程一帆得逞,哼哼唧唧的,像是舒服了。
李涑几乎头皮都要炸开,道德伦理几乎要戳烂他的脊梁骨。虽然没有血缘关系,程一帆到底是他的养父。
何况他心里揣着见不得人的事儿。
李涑僵硬地上下动作着,鼓起勇气不时抚摸一下程一帆的铃口。或许是李涑的手法还是太生疏,久了,程一帆不满足的哼哼声越来越大,哼得李涑心里发毛,看看程一帆要死不活地下半身,又看看他酡红的脸,一筹莫展。
程一帆再次径直向下身摸去。李涑以为他是嫌自己技术太差。程一帆的手指却直接越过柱身,手指隐没于柱身背后的小口之中,难耐地喘息起来。
李涑僵住。
程一帆的手指越潜越深。可能是爽的,右手抓住李涑靠在床边的大腿用力一抓,又绵绵地抚弄了几下。李涑吃痛,更被程一帆摸得天灵盖一激灵,鬼使神差地拨开程一帆软趴趴的茎身,其下是一条樱桃色的小缝,因为程一帆的抚弄,正汩汩地淌这水。
李涑睁大眼睛,手指发抖。
为什么。
为什么程一帆下面会有一个逼。
【本章阅读完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