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0章 绝对星屑战线
某天。
“义重山の、死羽の、八宇、七生国报!”
听到这神秘语言的瞬间,东乡美森的双腿不受控制的从轮椅上站了起来,完完全全就是下意识的行为,本能的行动。
“是!总大將!”
少女露出了严肃的表情,抬头挺胸行礼,大声的回答道。
国防假面,参上!
有的人表面上在当勇者,实际背地里有一颗当海军提督的心。
“?”
接看她才反应过来,自已竟然从轮椅上站起来了?原先不管怎么努力,都没有任何知觉的双腿,如今正完好的站在地上,脚掌处传来陌生的触感让她愣住了。
“太好了,东乡桑!”
在一旁等待著的友奈眼眶里溢出喜悦的泪水,直接扑了过去,紧紧的搂住了东乡,而另外一边的乃木园子也是同样飞扑过去,流下了发自內心的泪水。
“园子!友奈!”
三个小姑娘哭作一团,看样子一时半会是分不开的,此情此景,恐怕是佛陀也要流下热泪。
曾经在“满开”后被称为“散华”的系统,也就是“满开”的代价-开一朵,凋谢一朵;开两朵,凋谢两朵·
在和神树完成沟通后的第二天,曾经献祭了二十次的园子几乎立刻就恢復了大部分的身体机能,能跑能跳,只是差些时间重新適应自己的身躯。
说还就还,神树是个好伙计啊。
而东乡失去的记忆也回来了,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双腿一直没有感觉,还不能行走有些回忆越是悲伤,就越是教人难以忘记,难以忘记,回忆就会变成人的一部分,或竟变成人的所有。
经过托奇的诊断,这不是病理性的原因所导致,而是出於心理上的障碍。
所以,这才出现了刚才贾基用神奇妙妙咒语来帮她一把的情况。
顺带一提,贾基如今担任【四国地区对星屑战线总大將】的职务,当然这也是他自封的,就算想叫【行星防御理事会】,自號【提督】、【舰长】、【执剑人】也完全没人敢有意见。
至少“大赦”方面完全服从他的一切安排,而或许会有意见的人则忙著干自己的事,没空来管他。
“追根究底,不要把『星屑』当成灾害,而是要当作『敌人』来战斗,要“生气』、
要『愤怒』才行要知道,它们才是导致这一切发生的罪魁祸首。”
一边从容器里抓起东乡精心製作的牡丹饼大口吃掉,贾基一边含糊不清的说著什么“怒拳为谁握”、“护国安邦惩奸恶”之类的口號。
“啊!贾基师父!別吃光了,留一点呀!”
刚擦乾眼泪的友奈,目光看见所剩无几的牡丹饼,发出了痛彻心扉的悲鸣声。
不错,在开山大徒弟一人形打桩机”立响之后,擅长使用刚拳痛扁对手的友奈,成为了贾基正牌的二號弟子。
他觉得友奈和他们北斗流派適应性也挺高,与其去当什么勇者,不如打拳来的实在,天神地神闪一边去,现在开始抢人了!
就像是正在被拉奥、拳志郎特训的犬吠琦风、三好夏凛一样,人在生死关头总是能够爆发出超乎想像的潜能与力量。
之前是没有办法,只能进行寻常的体能、身体、技巧锻链,但如今掌握了能够变强的方法,自然要利用起来。
哪怕是人为製造的危机、死亡威胁,也会激发她们的潜能,令少女们的变强速度大大增加。
其实这些都是透支生命。
但在这年头,潜力、生命根本用不完,用最粗暴、最直接、最不计后果的方式去战斗,去烧命训练才是常態。
如今的勇者取消了“满开”的惩罚,只要计量条满了,个个都能发挥出一击轰爆山岳、粉碎大地的力量,甚至隨看她们锻链的不断进行,身体能够容纳的神之力也在不断增加,也是一股绝对不可小的力量。
虽然这样的方法对於神树来说,简直是在加速其死亡,原来那枝繁叶茂的翠绿大树,现在已经变得有些衰败、微黄了,可要是他们接下来在与天神的作战中败北,那么一切都结束了,不论是地神还是人类。
“响!”
贾基招呼著两个在旁边不知不觉露出感动神情的立响,其中一个將自己大半个身子都缩在宽大的灰色连帽卫衣里,一条標誌性的红色长围巾几乎遮住了她的下半张脸,稍显弱气与畏缩?
曾经以为一定会到来的悲惨命运,以为自已遭到的诅咒,以及不公平的痛苦,似乎在不知不觉间,连同一身的暗伤全部被治好了.
她不知道该用怎样的表情,面对这改变了另外一个自己命运的人,甚至这次也是迷迷糊糊就跟著立响来了这个世界,但她依旧觉得像一滴黑色的墨水,被滴入了一杯清澈的水中,与一切都格格不入。
“带著友奈她们去锻链吧,就像我曾经教你们的那样。”
贾基对她们俩一视同仁的摸了摸头,不分彼此,同样认可她们作为“立响”而存在。
只不过看到不良响还是有些紧张的躲在阴影中的样子,他的脸上不由露出恶劣的笑容,直接调拨离间道:
“小鬼,你要记住,我的记性一向不怎么好,可分不太清你们两个谁是谁,以后谁强谁才是本尊。”
刚要踏出房门的立响猛的回头:“?”
“有什么不是的,就是这样,以我的標准为標准。”
一边哈哈大笑,一边把几个小姑娘全部丟了出去,他可是最討厌那些“只要互相倾诉就能向前迈进,明明可以通过真诚对话解决矛盾,却非要强行延续衝突”的故事了。
战姬也好、勇者也好,都是些只要加深羈绊就能从內心深处爆发出不可思议的强大力量的少女们啊。
只是比起她们这些拼命努力的孩子来说,他们倒显得有些懈怠了一一强者会因为保护弱者而受伤,那又算什么强者?
这简直就是一种傲慢,但是对於他们这些人来说却是理所应当的傲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