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司嫣不出声，程言款也不出声。

最后，还是夜司嫣憋不住气，才用力地深呼吸了一口气，猛地出声，“为什么不回答？”

程言款，“过去的事都过去了，我这个人更看重现在。”

夜司嫣一笑，心里舒服了很多，“意思是你现在只爱我？”

程言款打量着她的神色，“差不多是这么回事。”

差不多是这么回事是怎么回事！

还有这么说的吗？

她看着程言款，鼓着腮帮子。

程言款走过去，轻轻捏了捏，“走了，明天不是还有同学聚会吗？早点回去睡觉。”

夜司嫣捏住他的手，摩挲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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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很大很厚实，大概是因为经常持枪的缘故，掌心格外粗粝。

拉过他的手，就看到了握枪磨起来的茧子。

程言款没有动，任由她看着。

夜司嫣仔细看着，第一次觉得爱屋及乌这四个字好有道理，居然看他掌心的茧子也很顺眼，仿佛是一种美一样。

许久，她放开，看向他的另一只手，“那只手给我看看。”

程言款没有出声，摊开手掌给她看。

夜司嫣看到他左手掌心也有厚厚的茧子，和右手差不多。

忍不住问，“你左手也用枪？”

程言款，“嗯。”

夜司嫣轻声问，“那你左手厉害还是右手厉害呀？”

程言款低声道，“左手。”

左手！

居然是左手！

她盯着程言款，难以置信。

程言款看着他夜司嫣的神色，“人的右脑开发出来，要比左脑厉害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