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林一琳是个福尔摩斯的话,那郑反和吐司大概是白头神探加憨豆特工吧,
郑反看著眼前和石料紧密结合的血肉:“很新鲜啊,跟刚杀的似的,但是雕塑表面的血跡是暴露了很长时间的,由此可见———“
“雕像杀了不止一个人,里面这个是刚被杀的?”莫芒感觉自己懂了。
“—一雕塑有很好的保鲜作用。”郑反说他还不够懂。
莫芒:?
“血是同一个人的血,只是雕塑没有把外面的血处理乾净而已。”郑反直白地说道。能直接读取信息放在侦探游戏里和开掛没有什么区別,甚至连复杂的检测之类的都免了。也不怪莫芒迷茫了,玩的本质不是一个游戏。
“那这个人到底是?”恰西卢咽了口唾沫,
“有熟悉的幻觉气息,是黑教的人,就是刚刚突然出来追杀你的那个邪教。”郑反姑且贴心地讲解了一下。
恰西卢脑子有点乱,嘴唇颤抖一时间连问题都问不出来了。
“黑教的人在这之前就潜入过这间工作室,但是却被这些特殊的超灵感雕像给杀死了,之后才选择將目標直接放在恰西卢本人身上,大概是这样子的发展吧。”莫芒站出来总结道。
“所以我到底为什么会吸引来这个邪教?是因为我是那种所谓的超灵感者吗?”恰西卢的心情仍然不明朗。
“目前来说大概只有这个可能了。”莫芒点头道。
不过说完,他又看向没有说话的郑反,又有点拿不准主意。
“这东西怎么还在?!”门口传来一声叫喊,面色煞白的艾米莉瞪大眼晴看著工作室中令人作呕的雕塑,胃酸再度上涌,连忙捂住口鼻再度转身短跑衝刺进入了厕所。
郑反、莫芒还有恰西卢收回视线,相互间都无奈地摇摇头。
恰西卢自己这个当事人都没崩溃,艾米莉倒好,看一次吐一次,真是太脆弱了。
或许这就是天赋使然吧。
“这东西你还要吗?”郑反伸手指了指这块內含血肉的雕塑。
恰西卢连忙摇头:“都这样了我还怎么要啊?虽然很肉疼—但也没有办法。”
这里的雕塑每一座都是他费了诸多心血的结晶,可是一想到这些东西每一个都隨时有可能动起来,自己甚至连它们什么时候杀了人都不知道他这段时间在这座雕塑旁边来来回回,甚至就在它旁边工作,那血肉模糊的户体近在尺尺。
越是日常的场景中,增添的维和要素越多,那么一种並不带有直接刺激,但却能一点点撕开人的安全感的恐惧便会源源不断地渗透脑海。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感觉到这间工作室中冒出了无数道视线,在他的身上扫来扫去。每一座雕像,都有可能活过来了。
他低下头,不敢细看这些雕像,越想越是可怕。
就在这时,一阵“吸溜”伴隨著咀嚼声,恰西卢抬起头,发现那台骇人的藏尸雕塑消失了,只留下地上残留的些许刚刚滴落的血跡。
一旁,吐司的嘴巴似乎咀嚼著什么东西,大口咽下之后便什么都没有了。
恰西卢:“..
莫芒:“.....”
所以吐司说吃是真吃啊。
感觉吐司一下子都不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