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不失时机的抱住江俞的肩膀,往旁边退了几步,从背后把江俞撂倒,让他和江俞一起摔在柔软的大床上,两个个男人的重量在床上砸出深深的凹陷。
乔炫之饥渴的啃上江俞的肩膀,在他耳边喘着湿黏的热气,“老…老师,好久没干你了,好想你的小穴……”他激动的边用恶心的语调调戏江俞边把白色西装裤包裹的勃起下身顶向江俞的股缝。
江俞感受到那硬物的热度,胃里顿时翻江倒海,胳膊被束缚住了,他的腿还在不懈的乱蹬着,头一下下的往后撞去,乔炫之就用虎牙咬他耳朵叫他收敛。
“真不乖——”乔炫之黏糊的吐槽。“把我砸进医院那件事还没找你算账呢。”
“不过,只要老师乖乖给我艹,我就不生气了~”醉酒的他像是脾气很好的类型,给了江俞他自认为最轻的惩罚。
可得到的回应是江俞大力地挣开他的手臂,用他最渴望的臀部骑在他的腰上,给了他不留余力的一拳。
他的鼻子被砸得流血,糊花了整张俊脸。
鼻梁像是碎了般疼痛。
接着,江俞赤红着眼,雨点般的拳头全往他脸上招呼,他躲闪不及,挨了好几拳。
可江俞还没来得及揍他太久,他突然跟疯了似的,张开被打得裂开的唇角,轻咬住江俞碰巧砸到他嘴唇的拳头,“哈哈哈——”
他大笑着,给江俞唬得一时不知道该不该继续下手打,“……老师,你好辣。”趁着江俞愣神的时间,他转头吐了口瘀血,然后露着他沾血的唇齿继续笑,牙齿缝里都挂着缕缕血丝,直让江俞觉得他快要笑断了气。
揍个醉了的疯子确实没什么成就感,看乔炫之给他打得满脸是血,神识不清,他也差不多泄气了。
关键还是要找开铁链的钥匙。
他把屁股往后挪挪,想摸摸乔炫之的裤子挎包里有没有钥匙,屁股却不小心压到乔炫之勃起的地方,乔炫之抽气一下,硬得更厉害,迫不及待想往穴里钻。江俞余光瞥到这情景,气得给了他那地方一巴掌,没想到那儿越打越兴奋,都冒水了。
他雪白的西装裤都湿润了,透着肉色的柱身。
艹,跟一年四季都发情的兔子似的,就该割了!
江俞还想加重力道扇,没想到那还在笑的人抬起手臂,往他唇上抹了一点沾在他唇角的鲜血。
微凉的指尖在江俞的唇瓣上轻轻滑动,丝丝极淡的铁锈味钻入江俞口中。
乔炫之很认真的涂抹,待抹均匀后,他又开始放肆的大笑,眼泪都要笑出来似的,“哈哈哈,真美……”
乔炫之的眼眸开始迷离,醉人的眼神给人一种泡在蜜罐里的感觉,很甜,是江俞从未见过的柔情,但那柔情中却又混杂着罕见的悲切。
他莫名像个人了。
江俞愣神。
乔炫之捧住他的脸,“你知道吗,我妈死前就是咬破拇指,用血当口红涂的…她还给我涂了呢,可美了,可艳了,像春天的花儿……”
“呼——”他极力的抿着嘴把唇瓣上的血涂匀,接着仰起头,发出呼呼的语气词,“她一跃而下。”
江俞沉默。
乔炫之的眼里中的悲伤更加浓郁,厚重的像是被压在江俞身下的身子微微颤抖,似乎想要把自己蜷缩起来。
一滴晶莹泪水从他眼角滑落,吞没他向来是微笑着的眼眸。
“好痛。”他似乎是扯到脸上的伤,不断地念叨,“好痛。”
“老头子他凭什么娶女人……”
“他就该死。”
“我今天要恶心死了…嗝……”
乔炫之侧过身子咬着手指指节,跟神经病似的在那碎碎念,没一会把自己说困了,慢慢闭起眼睛。
看来是醉得昏了头。
江俞始终保持沉默。
只是呼吸加重。
也许乔炫之的过往很惨,让人忍不住同情,但他不会同情。
他没必要同情一个强奸犯。
即使他容易心软,但人总不能犯贱,对施暴者抱有同情心,那就是个笑话。
敛住心神,他坚定目光,继续在乔炫之身上搜着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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