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文刚并没有因为阿龙说要下山就立刻放了他,又继续咔哒咔哒地旋转起踏板,直到阿龙又一次晕了过去。骆文刚这才解开阿龙腿上的束缚,将他从木马上整个人拔起来,抱下木马时整个下体已经血糊糊一片。
阿龙悠悠醒转过来,已经是躺在竹楼的房间床上了。看了眼放在床头的双刀,阿龙挣扎了好一阵儿想坐起来,但浑身上下用不出一点儿力气来,只好继续躺着。
房门被人轻轻推开,一阵清香飘了进来。骆文刚端着一碗鸡蛋汤面走进房间,过来扶着阿龙坐了起来。“吃了吧,今天你是动不了了,明天我们再出发。”
“嗯。”阿龙淡淡应道。其实刚才门被推开那一瞬,他多少是有些慌张的。虽然现在对马成已经是满心怀疑,但雷霆余威还在,门被推开时阿龙差点吓得要滚下床来跪好。看着进来的人是骆文刚,阿龙稍稍安心了一点,但身体反应却很诚实,屁股上的肉全绷得紧紧的。
看着阿龙慢慢吃完面条,骆文刚摸摸自己的脖子,啥也没说就收拾了一下出了房门。
阿龙躺在床上,心乱的像一团麻。刚才有那么一瞬,心里窜出来个念头,将那碗热腾腾的面照他脸上砸过去,趁着他烫伤眼睛拿起床头的刀砍了他。可眼睛刚一抬起来,看着他眼里的阴毒,阿龙又有些畏惧。暖呼呼的汤面进了胃,阿龙又想到为什么自己的刀会在床边。看来这个骆爷也是有枪的,完全不在意自己会不会反抗。
看在他好心还给我做了吃的份上,暂时就不找他麻烦了吧。现在自己身子也没力气,还有心下山看看外面的世界,还得这个人引路。今天遭的罪,和那天被强奸的羞辱,暂且记下,总有可以报的一天。只是寨子里的卡米莉怎么办,要是有机会,还得把她也接下山才行。马成回来找不到自己怎么办,会不会拿寨子里的人出气,不给他们治病了?
阿龙满脑子问题,心也燥的很,随手一摸,才意识到自己是在找旱烟。找了一圈,并不在身边,阿龙忍不住打了个哈欠又躺回床上,没多会儿就沉沉地睡去了。
第二天早晨鸡刚叫了一声,阿龙就醒了过来。刚抹了把脸,阿龙突然发现胯下轻松了很多。掀开毯子一看,一直被锁着的阴茎软软的耷拉在蛋蛋上,不知道骆文刚什么时候过来将那要命的锁给拆了,龟头上被倒刺扎破的地方和胯下的伤口还被细细地涂过了草药。昨天被折腾的太厉害,一晚上睡得死沉,竟然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进来的。伤口上清清凉凉的,虽然一动还是疼的厉害,但已经好太多了。神使鬼差地,阿龙摸了摸菊花。被插在木马上捣了不知道多少个回合,菊穴虽然已经在慢慢合拢,但到现在也还敞开着,像一张闭不上的小嘴。
匆匆系上裆片,阿龙抓起双刀走出房门,看见骆文刚竟在房门外地一个躺椅上睡着。想起那天在溪边被强奸的景象,阿龙惊异于他昨晚居然没有动自己半分。
骆文刚听到阿龙推门的声音,迷迷瞪瞪睁开眼。眼看着阿龙提着双刀站在眼前,不由得笑了起来。“怎么?要伺候主人起床?”
阿龙脸上一红,怒道“我只说跟你下山,没说别的。”
“那就还是不服了?”骆文刚从躺椅里坐了起来
“你昨天是趁人之危……”阿龙本想骂他是小人之类的词,可话到嘴边,莫名有些害怕,没能说出来。
“看来不把你打服是不行了”骆文刚站起身来,转身在墙边的一个装草药的背篓里拿出一根短棍来。
阿龙有些紧张,骆文刚那佝偻的身形怎么看都不是个狩猎人,自己这双刀连野猪都曾杀过,本不该害怕的。但昨天这人眼里的阴毒,和根本不管自己说什么做什么全然不在乎的性格,已经在少年潜意识里留下了恐惧的种子。
“准备这东西本来是在山里防身的,用在你身上倒是巧了”骆文刚将黑漆漆的短棍一端抵在阿龙肩膀上道。
阿龙刚准备拔刀拨开短棍,突然一阵剧痛从肩膀瞬间窜遍全身,仿佛一股巨大的力道将自己由下往上由两侧向脑心挤压,心口也像被人用锤子猛锤。只一瞬间便跌坐在地上,牙齿不受控制剧烈地打起颤来,磕得哒哒哒地直响,连叫声也发不出来。
骆文刚将手中的防狼手电筒电击开关一关,阿龙才换出一口气来,瘫在地方剧烈的喘息起来。看着阿龙肩头两个小小的焦糊的点,骆文刚嘿嘿一笑,问道“服了吗?”嘴里说着,又打开开关戳了戳阿龙的后背。
阿龙被电得啊啊大叫,一双刀早不知道被甩到哪里去了。只是骆文刚一下一下戳着,根本没给阿龙求饶的时间。阿龙弓着背,在地上打滚惨叫着,立刻斗志全无。
骆文刚收回手,看阿龙蜷缩在地上大口喘气,已经没了动静,呵呵笑起来“怎么样,这回服了吗?”
阿龙大口呼着气,脸色惨白,低声问道“你不会也是什么木代降世吧?”
“木代?那是什么东西?”骆文刚问道
阿龙抹了一把脸上的汗,又问道“你这棍子,山下很多人可以用?”
“有管制,也不是什么人都可以乱用,不过也没什么特别稀罕的。怎么,你想用它对付我?”骆文刚一点也不担心,虽说谁都能打开开关就能用,但他看出来阿龙并不是想要反抗,而是对山下的世界更加好奇了。
阿龙一捏拳头,下定了决心,爬起来跪在骆文刚面前磕了个头“主人,你带我下山吧,我什么都听你的,但是我必须搞清楚木……搞清楚那个马首长到底怎么回事,我要知道那个诅咒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骆文刚笑了笑,拍拍阿龙的头道“那你先好好学学怎么做个性奴,伺候好我……以后还有别人……你的事我会帮你留意的”
阿龙愣了一下,顺着骆文刚的指引,跪着解开了他的裤子。骆文刚的阴茎并不大,阿龙的口技已被锻炼的驾轻就熟,只是吞咽时又感觉到嗓子的难受,一时之间几乎无法吞下口水和腥臭粘液的混合物。阿龙更在意的,是骆文刚所说的那句还有别人。
没多会儿,骆文刚就在阿龙嘴里射了出来。阿龙乖乖地吞下了全部精液,又极温柔地轻轻将他的阴茎舔了一遍,才重新帮他系好了裤子。
骆文刚像个地主老爷一样,看着阿龙跪着做完一切,满意地拍了拍他的头“好了,收拾一下。我们吃点东西,这就下山去。今晚到上江寨过夜,明天咱们就能到芒允农场上了,我现在就住那里。回头我带你见个人,不过还得先给你搞套衣服,把你打扮打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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