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大人从外面走进来,边擦汗边把手上的纸包放在桌上。纸包上印着“霓裳居”的字样,文清知道这家店是城中最有名的裁缝铺子,若不提早预定,他家衣服是拿着银子都买不到的。
邹大人打量文清道:“文清啊,我看你这几个月身子养好了,身上也长肉了,看来我府上伙食还不错?”
文清是知恩图报之人,立刻跪地道:“谢邹大人救命之恩。一直想跟您道谢,只是您贵人事忙来得少,没机会说。”
邹大人点了点头,“你倒是个知恩图报的好孩子,你可知我近日为何而忙?”
文清摇头,邹大人道:“京里的人要下来巡视,我忙着安排,忙的是脚后跟打后脑勺,倒是想来看你也腾不出时间。”
文清忽然意识到自己的袖子还用绳子系着,着实不成样子,赶忙手忙脚乱的解绳子,邹大人摆摆手,“罢了,反正也要脱的,我给你买了新衣裳,你沐浴后就换上吧。”
话音刚落,两名家仆抬着浴桶进来,又忙着往里加水,水面上撒了西域香花,毛巾皂角一应俱全。
文清好一段时间没在男人面前赤身裸体了,有些不适应,慢吞吞的脱去衣衫,养尊处优的鲜嫩的肉体展露无遗,一双长腿如筷子般笔直。文清在浴桶里缩着身子,偌大的浴桶显得有点空,甚至可以再坐一个人。
邹大人也褪去衣裳跨进浴桶,从背后抱着文清。文清羞得满脸通红,这种感觉简直像被长辈抱着沐浴,又局促又惶恐。邹大人的大手从文清腋下插到前面,玩弄文清的乳头,又揉又捏,把那两颗小肉粒给刺激的硬了起来。文清心想着邹大人这是想要自己伺候了,被当宠物豢养了三月有余,终究是该派上用场了。
邹大人的手顺着文清双乳间的沟壑下行,摸上了文清的玉茎,文清的肉棒干净粉嫩,大小刚好适合握在手中把玩。
文清如今身体好了,整日里闲着难免春心荡漾,邹大人的肉棍在背后顶着他,文清本能的用屁股磨蹭那硬物,翘起屁股想去坐,却被邹大人止住了。
“别乱蹭,今日不用你伺候。”
文清惶然:“大人可是厌倦文清了?”
邹大人被取悦,笑了几声,“怎会厌倦你,只不过你今晚有更重要的人要伺候,怕弄脏了你,所以这几个月没碰你。”
文清咬了咬嘴唇,心想自己寂寞难耐用拳头自渎过后面,恐怕已经松得厉害了,除了邹大人不嫌弃,哪里还能伺候旁人。
“文清无德无能,身子天生有缺憾,怕冲撞了大人物,请大人另找别人伺候贵客。”
邹大人用手指掠去文清额头的湿发,怜爱道:“你跟他们不同,此位贵客唯独你能伺候。”
文清见无法推辞,只得任由邹大人摆弄。邹大人贴着文清的脊背亲昵了一阵,将精液射在他的臀缝里,这才给他擦干身体抱上床。文清浑身赤裸侧躺在床上,屁股被邹大人揉捏着,后穴里已经泛起淋漓水光,洞口一张一合着想要东西插进去。
邹大人调笑道:“养了三个月,怎么还这么松,是不是自己暗地里玩弄过这处?”边说边故意用拳头抵在那火热的肉洞口,做出要攻入的架势。
文清再也矜持不住了,满面通红道:“是,后面痒得难受,想要邹大人……”
邹大人搂着文清道:“想要我怎样,细说说。”
文清好久不被男人抱,腰已经软如柳条,倒在邹大人怀里小声说:“想要邹大人用拳头插我的后穴,再用鸡巴操我的女穴,把我弄得乱七八糟。”
邹大人笑道:“真是个骚浪的孩子,我也想如此操你,又怕留下痕迹败了贵客的兴致。”
邹大人说罢拿出一个珐琅彩的小瓶子,从中倒出些青绿色油脂,在文清后穴转着圈涂抹均匀。文清欲火难耐又被刺激肛周,顿时淫水横流,穴口每被手指刺激一下就颤抖着淌水。文清忍不住挺腰用屁股去蹭邹大人的胯下,渴求着男人能赏他一场淋漓尽致的性事,然而却都是一厢情愿。
“这是暹罗国的秘药,能让小穴短暂收紧半日,贵客见你紧如处子必会欢喜,再加上你吞拳头的本事,到时候我的大事便成了。”
文清心头揪紧,自己在南风馆被蹂躏了那么多的时日,身心早已破败不堪,怎能堪此重任。
邹大人脸色沉下,严肃道:“若是伺候不好,你我都得死。”神色又转而忧伤,文清还从未在他脸色见过这样的表情,一阵痛心。邹大人起身下床,撩起衣襟扑通一声居然跪在文清床前,恳切道:“文清啊,此次事关重大,成败全在此一役,邹某全家老小的性命都托付于你手上。”
文清忙下床跪在邹大人身边,流泪道:“您是我的救命恩人,文清不是忘恩负义之徒,愿肝脑涂地为大人效劳。”
邹大人听他这么说放了心,拍了拍文清的脑袋,亲手为他穿上新制的白衣,又唤来丫鬟为他敷粉梳头,用青色缎带为他半束墨发,又熏了香。经过精心装扮,文清美若芙蕖清逸出尘,浑身不见一点花街柳巷的风尘气,倒像仙人座下的炼药童子般俊俏纯良。
邹大人满意的拉着文清的手看了又看,只恨不能现在就与他同房,心里万分不舍将这样的宝贝拱手让人。
文清被带去一间宽敞的卧房,比他之前的住处足足大了两倍,装潢古朴典雅,处处用心。装扮一新的文清如新嫁娘般坐在床上,心情忐忑的等待贵客大驾光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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