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凌捂住了双眼,鲜血顺着他修长的指缝,滴滴答答的落在地上。
“……我的眼睛……啊……”
“薛凌!…”慕容殊泣不成声,不顾一切的抱住薛凌鲜血淋漓的脸庞,想要查看他的伤势。
可是他的眼睛已经睁不开了,薛凌是因为他才会被魏宁刺了双眼的,慕容殊又恨又悔,恨自己不会武功,身体不够强壮,连自己在意的人都保护不了,后悔让薛凌同自己一同陷入泥潭,后悔和他……
“……懒人……别怕,我……我不痛的……”薛凌一手握着木剑,身体依旧挺直了想要顾着慕容殊。
他说话的声音颤抖,从语调里面就已经能听得出,他是在咬着牙根强行忍着痛苦。
“……魏宁,给他找大夫……我跟你走去济州。”
“别跟他走!”薛凌听见慕容和魏宁妥协,丢了手中木剑,死死拉住慕容殊的手腕,“你不想做的事,没人可以勉强……”
“薛凌,你听好……我不想让你有事,我想找给你大夫,给你止血。我想保住你的眼睛……”慕容殊抱着他,在他耳边用只有他能听得见的声音说,“……只要我们在一起,去哪里都可以。”
“马车就在外面,请吧!”魏宁眼神凌厉,满是阴鸷杀气,盯着一众官兵把两人强行送上了小庙外停着的马车上。
马车是将军府的黑木黄铜大马车,四匹高头大马在前方,雕花木门左右打开,里面空间很大。
为了慕容殊他还是费了些心思的,马车里铺满了软榻,又厚又舒服的靠垫还准备了他爱喝的酒,爱吃的糕点。
魏宁从箱子里取出为慕容殊准备好的干净衣物,要亲手给他穿,却被慕容殊一把夺过去,“我自己来。”
“…以前又不是没有给你穿过。”魏宁故意调侃,这话是说给旁边的薛凌听的。
薛凌的眼睛用过麻沸散,用纱布条缠着伤口,暂时缓解了疼痛,听到这话,便微微皱眉。
水青色的长衫,银发如瀑,眉尾眼角带着刚哭过的嫣红,这小皇帝当真绝色。
“薛凌……眼睛还痛嘛?”慕容殊轻轻地坐在薛凌身边,小心的帮他擦拭着脸颊发丝上的血迹。
看到他的嘴唇干的起皮,慕容殊端起一边的酒,猛地喝了一大口,低头吻住了薛凌的嘴唇用舌头敲开他的牙齿,把一口烈酒渡进了他的嘴中。
“……唔。”
薛凌没有料到他会如此举动,先是一惊,便惊喜的吻住了慕容殊,咕咚咕咚的咽下了那掺着他唾液的酒水,并且也伸着舌头和他纠缠在一起,温柔似水的回应他的吻。
“慕容殊!你不要太过分……这是在我的马车里!”魏宁盯着面前忘情接吻着的二人,他们口中两舌痴缠,津水相溶,暧昧的喘息充斥着整个车厢。
“……你这倒是提醒了我,魏将军……朕和他有事要办,你下车回避。”小皇帝从牙缝里挤出冷冰冰的几个字,一下拉远了他和魏宁的关系,仿佛他们只是君臣,再无其他。
“你就这么恨我?”
“……爱看你就看着吧。”慕容殊跪坐在薛凌面前,伸手去解他的腰带,“你做什么?”
薛凌有些惊诧,他想要努力的睁开眼睛去看看慕容殊的表情,可眼睛没有知觉,被纱布蒙着,怎样也睁不开。
听他的声音疲惫又沙哑,怎么会当着魏宁的面来解他的腰带?
“……我现在就想要你。”
薛凌原本冷静的情绪被他一句话扰乱,他知道他这么做,不过是为了和魏宁赌气,可这又有什么关系呢?
“贫道真是好福气……”他说着,把慕容殊翻身从后面抱住,轻轻啃咬着他白皙的脖子,一只手向着他的两腿之间摸索去。
“……啊……”
魏宁的目光寒冷如冰,愤恨又不可思议的看着两人,那一刀绝对是砍得太轻了,应当往他脖子上砍才对。
“……啊啊……薛凌……”慕容殊脸颊通红,目光渐渐迷离,他被薛凌从背后牢牢抱住,两腿之间的性器在男人的揉搓之下慢慢发烫变硬。
慕容殊发浪嗲叫的脸近在咫尺,魏宁看得胯下一硬,附身伸手捏住他的下巴,用嘴堵住了他的娇吟。
“……唔唔!……唔……”
“……魏将军这是吃醋了?”薛凌闻声嗤嗤轻笑,手指早已经轻车熟路的摸进了他的亵裤,穿过他圆润紧实的屁股,对准了他的后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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