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道长惩罚小青鸟,微强x警告
偏院房中暖炉生火,温似冬春交替,就是衣衫尽褪也不觉寒冷。
亦如云青崖此时…
一双削瘦的雪腕被白绸缚于头顶,隐隐可见挣扎所致的红痕,充满了凌虐摧折之意,他忍不住轻声讨饶,却也唤不回压在自己身上的白衣道长一丝怜悯。
“…陵风?你要什么…不要!”云青崖清如碧潭的眼眸浮波微颤,露出几分惧意与惊愕,似乎不敢相信谢陵风会如此对他。
谢陵风俊美冷峻的脸上带着几分冰冷的怒意,双眸藏锋,深青似墨,似骤雨将至的寒池,分外危险。
只听他开口用从未有过的语气,冷声道:“…希望你能记住今日的惩罚,日后若再只身犯险,想想后果。"
说罢他修长有力的手便解开了自己下身的道袍,露出冷白劲瘦的身躯。习武之人的腹肌一向紧实分明,谢陵风更是如此;而再向下便是狰狞勃发的阳具,那样粗壮可怖之物,与其物主出尘若仙的长相毫不相符。
那根粗硬的器物正抵在云青崖双腿间,他若再看不出谢陵风想做什么,岂非什么也不知的傻子?于是当即蜷缩起身子软声求饶:“不!陵风…求你,你打我骂我都行…别这样…我知道错了…”
谢陵风目光如冰,抬手捏住他精巧的下巴,微微用力勾起那张曾经让他心乱神迷,如今心中却只余下暴虐怒意的皎好面容,缓缓吐出几个字,犹如昔日那高高在上的神君所降下的判决:“…晚了,无论多痛,都给本君受着。”
说着,他松开手,毫不留情地掰开了身下之人那两条修长匀称又稍显瘦弱的双腿,执剑的手指探入股间未被采摘过的湿润密花,此番动作引得云青崖浑身一震,即将被多年好友侵犯几乎让他神智崩溃,忍不住带着哭腔道:“…不行…不…唔啊!!”
云青崖刚想挣扎便被谢陵风禁锢压制住,青涩的后穴的吞下两指手指,带来丝丝麻痹的痛楚,但比疼痛更难捱的是心头的羞耻…
“…不…谢陵风…你怎么能…唔!”
云青崖的身子骤然紧绷,谢陵风长指探入湿热的暖穴深处,打断了他本欲开口的骂声,那两指被吸吮着不知摩擦到了何处,一股快意流窜至下腹,他身下那根一直安静沉睡的秀气阳物竟也抬起了头。
谢陵风本一直维持着的面上的清冷淡漠,丝亳不像在行淫靡之事,但此时他却嗤笑出声,抽出手来轻轻拨了身前白嫩精巧的器具,开口道:“…倒是省事。”
“…什么?”云青崖不解,他不明白为何自己也会…简直是淫荡不知羞。但未等他反应,谢陵风身下那根硕大硬挺的阳物便从后穴捅进了自己的身体,下身仿佛撕裂般的痛苦让云青崖眼眶一湿,莹泪如珠落
,晕在深色的被褥上。
“…啊啊!不…好痛…太深了陵风…拨出去…求你…唔啊!"
近乎绝望的低求但回应他的是谢陵风的沉默与直捣黄龙般的肏干。面容冷肃的白衣道长架起身下美人的双腿,肉刃如剑,在那湿软的花穴里凶猛的抽插,每次必然顶撞上最深处的阳心,引得云青崖呜咽低喘,既像是痛苦又似欢愉。
“…唔嗯!不…轻一点…陵风…啊啊…我不行!”云青崖的神智几乎在他的如暴雨疾风的侵犯下模糊破碎了,他仰起雪白的脖颈,仿若濒死的鸟儿般喘息呻吟。
“…啊啊——!”最柔软之处被如此蹂躏摧残,本应是痛极,但云青崖身下那根器物却似能感应隐隐快意一般,又挺立了起来,让他几乎羞愤欲死。
谢陵风也注意到了他的变化,身下嫩穴的包裹吸吮让其额角的青筋一跳,抽插的动作愈发粗暴,没有什么比心上人被迫倘开身子任其玩弄更能激起男人的征服欲了,纵使是孤高若雪的修道者也不例外。
于是他不顾云青崖微弱的反抗挣扎,架高那双纤长的双腿,使其维持门户大开任人宰割的模样,侵入极深之处驰骋起来,他就像失了控一般,身下之人的哭喘低求皆成为了暴虐的催化剂。
“……”
就这样过了许久,云青崖几乎感觉不到下身的存在了,他唯一能感觉到的就是源源不断的痛楚夹杂着意酥麻入骨快意,疼痛尚可忍受,可快感无法化解,只能释放。
自己那根秀气的玉根也在谢陵风手中吐射出了淫乱的白浊,头皮发麻的快感终究还是让他沉沦此间,只知道低泣娇吟,发出从未有过的媚音:“…啊嗯!我…好奇怪…不行…唔嗯!”
“——啊啊!”
云青崖的后穴也随着主人的高潮紧缩,随着谢陵风的抽动带出淫靡暧昧的液体,水声涟涟,好不缠绵。
谢陵风似是知晓他已至极限,而自己面上也失了冷静,于是最后顶撞进深处的阳心,在销魂蚀骨的湿软花穴中释放出微凉的液体,而后抽出半软的阳根,喘息平复:“…呼…青崖?”
当他冷静下来查看身下美人凄惨的状况之时,才发现云青崖原本剪水灵动的碧眸毫无焦距,艳红的朱唇微张,嘴角银涎滑落,一副被玩弄到神智不清的媚态。
“…唔…不要再…我真的知错了…呜…”云青崖见他俯身上前,忍不住身子一缩,又开口软声讨饶。
谢陵风长叹一声,伸手替他解开了束腕的白绸,又把人搂进怀里,轻揉着云青崖红肿淤青的细腕,缓缓道:“…你若早这么乖就好了…睡吧。”
“…唔。”云青崖此刻身心俱疲,架不住下沉的眼皮,靠在那个宽厚温暖的怀里睡了过去。
为何遭到谢陵风如此对待,还是忍不住去依靠他呢?云青崖想不明白,也无力去想了…意识随风散。
“陵风…我难受…”
“…嗯,我知道,睡吧,我给你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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