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不时还擦着眼泪。

仔细一看，才发现……这个人就是——明月浩！

他手上的不知道是什么，但是依稀可以辨别出那是一块牌位。

“嗬嗬嗬……皇姐……你的女儿，真有本事啊……”

明月浩看着手里的牌位，目光痴迷，疯狂。

而他的脚边，散落着许多的碎片。

有木材，有陶器，有瓷器。

珍珠，玛瑙，翡翠。

但是他的目光专注地看着牌位……或者说是透过牌位看上面的人。

可是——他看着牌位的眼神，根本就不像是一个弟弟，看姐姐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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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眼底闪烁的痴迷和恨意，让人心悸。

“怎么办呐……好想摧毁她……”

想起他当初摧毁明月央的时候，他的心跳就愈发快了。

怎么办——真的控制不住自己都杀意啊……

那把大火，那撕心裂肺。

都消失了。

在大火中消失。

明月央消失了。

苏谦人消失了。

苏浅鸢也消失了。

他当时不知道有多激动。

但是偏偏，苏浅鸢换了一个身份回来了。

明月浩不仅仅没有担心，反而是激动。

好不容易又有了乐子，好不容易又有了想要摧毁的东西，他怎么舍得让明月浅鸢去死呢？

他看着牌位，痴痴地笑着，“你不肯和我在一起，你不喜欢我，我就牙科毁了你……现在……好想把明月浅鸢也毁了……”

“原本是不想杀她的，谁让我还没有玩够，但是，你知道吗，小四，他居然爱上了她。他怎么可以爱上明月浅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