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唇，又嫩又好吃，是这个世上绝无仅有的美味。凤凌音脸上的余温，还未曾散去，长睫微颤，道：“那个，我觉得，咱们可以慢慢培养感情……”

这是好兆头。

凤凌音红肿的唇，半张着，一脸的不可思议。

她十五，他十八。

这个，他已经鉴定过了。

神七夜一口应下。

“我是说，七夜，我们能不能慢一点儿？”

她抬起头，一双出尘的妙目，瞅着他。她在拜托他。

神七夜伸出一只大手，放在了她的额头上。

神七夜见她一副怔楞的模样，以为她是没听懂，便又灼灼地盯着她，用低沉沙哑的声音重复了一遍：“好。”

神七夜眉毛一掀，苍蓝色的瞳中，划过一丝困惑。

凤凌音老脸禁不住一红：“你，禽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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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凌音：“……”

神七夜眼神里的冷意淡去，换上了一层薄薄的宠色。

“其实，那个，有件事。”

凤凌音一声轻咳，认真道：“我已经一万多岁了，你才十八，跟你在一块，我会有老牛啃嫩草的错觉。”

凤凌音斟酌着词句，“我觉得，咱俩在年龄上不大合适。”

“第一，我比你大。”

温度正常，没发烧啊。

“怎么慢？”

咱们还能不能好好说话了。

果然是她眼瞎么，以前以为他是一块无害的大冰山，等剥去冰山的外皮，才发现内里是一头吃人不吐骨头的腹黑禽兽。

“这就禽兽了？”

神七夜挑眉，脑子里飘过的，是从《鸳鸯戏谱》中学习到的各种姿势。

太冤枉了。

他只是吃了她下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