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消失在营帐前的身影,温时澹双眼瞬间变得凌厉。
温狗什么时候这么磨磨唧唧了?她总是无意识的说错话。
说着秦浅转身就要离开,温时澹喊住了她。
把铠甲脱下来,里面的衣服剪开,秦知秋给她清理伤口然后再仔细包扎。
“王爷还有事吗?如果没事我回去休息了,毕竟活着回来也不容易。”
秦知秋这一开口秦浅一阵无语。
“好了。”
“是,我们多血腥啊,我们怎么能杀他们呢?我们就应该等着被他们杀。”
而且,人都说棋如人,刚刚赵烟下的那那一手棋像极了秦浅的手法。
温时澹双手又握紧了。
秦浅带着几分笑意问。
两人你一子我一子的下着,等一盘棋结束已经到了中午,温时澹的亲卫把两人的午饭都端了过来。
耐心快要告罄。
“知秋过来还要等一会儿,我先给你把把脉。”药王谷谷主冲着秦浅伸出了手。
“昨晚上我以为秦浅会醒过来的,但她好像还是不愿意原谅我。”
秦浅含含糊糊的应了一声,已经大步走远了。
“你走这么快做什么?本王难道还能吃了你?”
他本来就烦躁,说话难免带了几分怒气。
踉跄着从椅子里起身,绕过屏风看着床上躺着的人,他神色哀痛的坐到床边,握住了她的手。
“听说今日你们和西凉军交手,杀了对方三名大将,好血腥哦。”
“对啊。”
“王爷还有什么吩咐?”
老祖宗留下来的手札也被他翻遍了,但就是找不到赵烟失忆的病灶,这很奇怪。
秦知秋做这些事情秦浅就盯着她看。
她面上坦然,但心里也慌了一瞬,温时澹是不是怀疑她说的话了?
到了温时澹的营帐看到脸色惨白,神色不济的人是温时澹。
这样气他的节奏,真的除了秦浅,他想不到第二个人。
“坐吧。”
温时澹死死盯着她,“你记忆恢复的怎么样了?”
秦浅以为是要商讨战事,但过去之后才发现他营帐的长桌前就坐了他自己。
这绝对不是赵烟。
药王谷谷主继续翻着书,秦知秋带着秦浅去了隔间。
赵烟不会这样阴阳怪气的说话,也只有秦浅有这个胆子敢内涵他。温时澹呼吸有几分不畅,一股情绪堵在心口难以发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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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时澹双眼微眯了几分,视线带了试探,“她真的这样说?”
药王谷谷主坐下来,“我给王爷把把脉?”
秦浅持白子,温时澹持黑子。
“梦到了,”顿了一下,秦浅张口就说着瞎话,“她说她不喜欢战争。”
秦浅给了她一个白眼,“处理完了吗?”
“王爷找我什么事?”
温时澹视线落在她身上,秦浅总觉得他的视线有点奇怪。
这一顿饭秦浅吃的那是一个安静,以最快的速度吃完她擦嘴就告退了。
温时澹神色还是有几分恍惚,听到他说的没拒绝,把手伸了过去。
药王谷谷主好好给温时澹诊脉,确定人只是没休息好,没什么大碍。
“王爷身体健壮,但也不能不珍惜身体,要好好休息。”
温时澹盯着面前的桌面,却突然问:“你说,人的灵魂可以从一个身体到另一个身体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