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上问道：“那老道有什么问题吗？”云上淡淡道：“我虽然平时不怎么喜欢饮酒，但自己却酿了不少。”
云亦可摆了摆手道：“不必多礼，你也是看到了那个绿衣女子追踪而来的？”
“既然是丑闻，那就势必会想好好瞒着。而下圣旨给立祠和封号这么大张旗鼓自打自脸的事情，不可能是自己主动的。”
店家贴心地端上一壶温酒，云亦可给自己倒了一杯，问道：“你要不要来喝一杯？”
云上看了她一眼道：“这柳树主要的意识不在这绿衣女子身上，同样也不在我们眼前这棵柳树身上，而是分布于这有鸣城中的每一棵树上。”
而她之前没有发现，是因为那处平时被层层垂下的柳枝也掩盖，没有那么明显罢了。
云上道：“你看得倒透彻。”
云上摇头可惜道：“我酿的酒大多都埋在别处，这个世界我也是第一次来，并没有提前酿好。”
要么成为信徒的神灵，要么成信徒的傀儡。
当时她一袭白色纱裙迎光而立，对他笑道：“我就这样陪师尊一辈子好了。”
听他这么一说，云亦可也不好在勉强了，毕竟酒和环境也是有极大的关联的，什么样的地方喝什么样的酒，这样才能最大程度上品味那酒中滋味。
而且她通过香火修炼，身上不沾余孽，比普通的妖物要难对付多了。”
云上道：“带是带了一瓶，但不是现在喝的，意境不符。”
云上看了她一眼，眼中笑意渐浓：“他们的确配不上你。”
“这个倒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云亦可把手背了过去，“就是顺嘴一提，不过我还是怀疑舞絮能这么早开灵化形和这老道是有关系的。”
“真小气。”云亦可不满道，云上也没说什么，只是笑笑。
“那你没有没随身带着酿好的酒？”云亦可不甘心道。
云上不动声色地换了个话题：“那林狸你不打算救吗？”
染朱虽然不是很能明白它要走到那一步，但自家庄主都吩咐下来了，她也只能道：“是。”
染朱道：“是。”
一身红衣短衫的染朱马上就躬身行礼道：“拜见庄主。”
云上道：“你不是都猜的差不多了吗？”
云亦可眼睛一下子就亮了：“那你什么时候带点过来，给我尝尝。”
她倒是对被他爱慕的那位姑娘很是羡慕和好奇，也不知道那是个怎样的人。
好像当时的云亦可还想他争辩什么，反正后来没过几天，他就又带着云亦可换了个地方历练了。
“这里就留下了一个树桩和一块朝廷留下的汉白玉石碑，但还是有很多人前来逢年过节地过来祭拜。慢慢地，他们发现这处很是灵验的，尤其是姻缘之上，更是相当灵验。”
云上想了想道：“也好。”
“而给新生儿种下一棵本命树这样的习俗也是从那时就开始模仿的，一直流传到现在。”
云亦可不以为意道：“城中的那些异常，你们就当做没看见吧，她这是要进阶了，毕竟都是千年的树妖了，又有香火之力支撑着，能走到这一步很正常。”
云亦可转身，打了个哈欠道：“你也来了。”
还要生孩子，痛死了，而且小孩子那么恐怖且脆弱的存在，我才不想要。”
云亦可倒是很想知道他写了什么，却被一层蒙蒙的灵光给阻挡，他竟然在这上面设了禁制。
“虽然这里原先的柳树按照她的遗言打了柳木棺，装了那柳公子的尸体一起下葬，二人也算是生同衾死同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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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这有鸣城中的百姓也十分感激他们夫妇二人对这座城的守护，才让有鸣城没有像别的城市一般战火连天，百姓流离失所，常来此处祭拜他们。”
云亦可道：“此酒名为柔绪，最是缠绵悱恻，写尽女子对情爱二字的柔肠百转，心绪难宁，是这有鸣城的特产，我每次过来都会喝上这么几杯。”
她直言道：“而且我不觉得有人能配得上我。”
小摊老板的讲述还在继续：“她死后，她身后的那株柳树也仿佛枯死了一般，一瞬间掉落下所以的叶子，路过的老道讲解下，人们这才知道这舞絮居然是只化形的柳妖。”
云亦可朝云上挤眉弄眼道：“你想求姻缘？”
云亦可诧异地看了他一眼道：“哪有那么多为什么，自己一个人过日子多潇洒，多了别人，还是我不喜欢的人，那就是负担。我不想勉强我去迁就自己不喜欢的人。”
云亦可提点道：“你也不用太过担心，她在这里这么久了，这有鸣城要出问题就早出了，不会等到现在。”
云亦可谢过小摊的老板，和云上各买了一根祈愿红符，他们手上握着红丝绸的鲜亮长带子，走到了那棵古柳前。
此时的云上想到了这回事，马上就问道：“为什么？”
云亦可点头道：“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而且香火的供奉一方面能加快她修炼的方法，使她不受天灾天劫，但另一方面却也容易使她迷失，成为她信徒中想象中的那个柳神娘娘的形象。”
云亦可听完他的话，赶紧往那古柳巨大的树躯那里看去，果然在最中间地方发现了一段被砍伐过的树桩。
转而对云上道：“刚刚那下小摊老板说的故事有一点我是不信的，肯定是那老道是个修真界的大人物，暗中压迫了那皇帝，所以他才给舞絮立祠给封号的。”
云亦可看着门口那个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绿色身影，向云上问道：“这次她的意识是在这具身体里的吧！”
云上道：“是，客人已来，不妨进来喝上一杯。”
云亦可对此没有什么异议，在她快进阶之时，对平时的环境便会格外警惕。
在这种紧要关头，突然冒出了两个不知是敌是友，且深不可测的人，饶是谁也放不下心。
之前在酒楼外和古柳前的两次相遇，既是偶遇，也是必然。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