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搅局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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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在这帝都需要一名明子，刚刚那人就不错。”
探一还是有些疑惑道：“有的是比他更好的人选。”
“可从现在起，现在有谁比他，更明显的吗？”归海夙头也不回的说道。
也的确，在大庭广众之下当着全帝都的人拦下他的马车，没有谁比孟小小更明显了。
探一在一旁低头忍不住道：“可他地位太低。”
“这不是问题，”归海夙倒是不以为然，甚至露出了个意味不明的笑容，“而且这人还不算蠢，我也不讨厌，就他了。”
探一道：“是。”
路人纷纷对她投以惊讶探究的眼神，不是因为那只蝴蝶，纯粹就是因为他们认为她得到了太子殿下的青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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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如此坦诚，倒让云亦可有些不好意思，感觉自己有些咄咄逼人了。
而且他身为临渊帝这样一个身份，也注定他的目的不会是这么简单且无聊。
孟小小也察觉到了不对，对着边上插了荷里的水缸里一瞧。现在是春天，荷叶还没怎么长，只小小一点绿盘，留下了大片光滑的水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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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亦可觉得这个世界有点像冰山她一开始只能看见最上面的浮真出水面的那一处。
“殿下有什么问题吗？”太子府马上就有站在门口的管家殷勤中带着点惶恐地跑过来询问。
他嘴角勾起，轻咬住孟小小的耳朵，但也并不老实，舌尖轻舔了一下那小巧的耳尖。
“出口在哪？”云亦可追问道。
云亦道：“我能问一下你们是怎么守护的？”
孟小小抬头捏了捏眉心，开口道：“备马。”
孟小小目视前方，直接走到了那马前，刚要接过缰绳来，就听见车轮“辘辘”滚动的声音。
云亦可再次问道：“您指的是那个局？”
归海夙道：“就在我们脚下，每一处都是。”
“陛下，扰人清梦了。”
孟小小触电般，又猛的把手收回。这时归海夙察觉到了她的这些小动作，眼神略复杂，但好像更加来了兴致。
孟小小回过神来，想到：她原先不是他随便摆在明处的一枚棋子吗？
他双手背在身后，站在药柜里，却比坐在椅子上的云亦可更像这里的主人。
“多谢殿下了。”
云亦可道：“所以你们先前去暮云城就是找燕老三就是为了这所谓的阵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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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小小有些头疼的看着面前这位甚至可以说有些妖娆的太子殿下，怎么事情就变成这样了！
“不止是临渊，整个世界都建立在沉渊之上。”归海暨语音平淡，却轻松的让云亦可心里掀起无边波澜。
看到孟小小的反应，归海夙眼神暗了暗，但很快就换成了很加让人看不透的深沉，他道：
“看你这样子，我就不打扰你了。”
归海夙轻念了一句，突然站起，整个人身体前倾，一下子就把孟小小困在了椅子里，嘴巴还在她耳边轻声道：
“你想知道什么？”
“没什么，我还有事，先走了。”
他最终道：“镇守这出口的，是建立临渊国时那位女子留下的阵法。而我们每一个临渊皇室者，都能通过自身血脉引起这阵法共鸣。”
云亦可再次打了个哈欠，道：“不要和我绕来绕去的，我头脑简单，直接点我会更喜欢。”
孟小小几乎是想也不想就拒绝道：“多谢殿下好意，不用了。”
归海夙眼中笑意渐浓，坐回了之前的位置，单手支着脑袋再次重复道：“你想知道什么？”
但谁都没看见她低头时思索的眼神。
孟小小很是头痛，但事已至此，她除了暗中磨了磨牙，有些自暴自弃地想到：就这样吧！
云亦可呆了呆，她还真没想到，在这几千万人口居住的地方，全临渊的中心，下面却会是这样的地狱场景。
“你最近不是一直在查吗？”归海暨笑的有几分慈祥。
如果孟小小没有告诉她临渊帝已经知道了她女子身份，那么她还真会以为这就是个关心后辈姻缘的长辈而已。
得，她算是坐实了风流这个名号，包括在自己下属面前……
归海夙看着她的眼神不变，只是声音低了低，格外有压迫感。
归海暨本夸夸其谈和她讲述着临渊的光辉历史，但当他听见云亦可这么问时，默默停住了声音。
“你又想去干什么？”孟小小自然察觉到了他神色不对，下意识问道。
“你也知道那个地方，”云亦可对这个倒不意外，“它充斥着不详的黑雾，还是那些邪教的大本营。”
孟小小听到他声音最后那个有些上挑的尾音。
不知道是不是幻觉，云亦可在刚刚从他的脸上看到了三分犹豫，四分悲痛，外加几分决心坚定。
这里好可怕，想师尊的第n天。
云亦可想起了临渊的建国历史，史书里的确有计较临渊在有一个神秘存在的帮助下，从启轩的一个普通藩属国变成了现在的临渊国。
她整理了一下着装，出了门。门口有早就下属牵好的良马候着，还有一些没散开的人群在暗地里打量着她。
他湿热的吐息喷在孟小小耳边，让她整个人都有些发热，孟小小躲了一下，伸手想推开归海夙，但没推动，反而摸到了他滑开衣物下的肌肤。
她稍稍调整了一下坐姿，由半趴在桌子改为坐着，虽然还是用一只手撑着脑袋，但比刚刚看起来要像话多了。
归海暨笑了笑道：“刚刚的话的确只是我来这的一个原因，但不是全部，我只是觉得这样说会比较好切入话题。”
归海暨道：“自然，你也应该知道我临渊在那方面的特别之处。”
那管家说完，为了表现，自己率先抱着那一盆草，同样有侍卫抱着剩下几盆，几人走开，归海夙才把眼光收回来，进了太子府。
“我觉得您有什么可以直接说。”
“你确定？”
归海暨回答的倒是干脆：“不过自从我们被她赋予了守护人间的职责时，就在她的帮助下建立了临渊这个国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