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疼痛恰好是能让他爽到的程度。
于是在顾潮安的眼皮子底下,余蔚川的性器颤颤巍巍地有了抬头的趋势。
“呵。”
顾潮安轻嗤一声,手上的力道陡然加重,圆润的茱萸被碾压至扁平,那点刚升腾起的情欲霎时间偃旗息鼓,生物电流蹿上大脑皮层,余蔚川忍不住嘤咛出声,漆黑的瞳仁覆上一层水渍。
“认错请罚的规矩,还需要我再教你一遍?”
“对不起,老师,不用。”
余蔚川抿着唇跪下,他原本还庆幸能和professor同居,现在才惊觉,跟在professor身边犯错的机会简直是呈几何递增。
“余蔚川,我很好奇,你研一一整年都在干什么,才能做到无论是科研还是生活都经营的一塌糊涂。”
余蔚川心里一凉,professor这么说是……对他失望了么?
顾潮安拿笔挑起他的下颏,望进小朋友失落中掺杂着歉疚的眸里,淡到:“在我这里,胡思乱想也是要受罚的。”
“你应该想的,不是我是否会对你失望,而是自己的问题究竟出在哪里,因为我会对你失望这本身就是一个经不起推敲的伪命题。”
余蔚川张嘴想说些什么,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说什么呢,感动吗?未免太肉麻了点儿。
他虽然只有二十三岁,却也已经过了用表白来表达爱意的年纪,何况,表白这种东西,顾大教授想必都不知道听过多少了,着实没什么新意。
没什么新意的话便没有必要说。
若是认错的话,方才已经说过了,现下就更没有必要说了。
“老师……主人……”余蔚川被迫仰着头,为刚才的胡乱猜测自惭形秽地叫着顾潮安。
他一声“主人”出口,顾潮安的眸子随之暗了暗:“你可以试着在傅总面前喊我‘主人’,看看他会是什么反应。”
说罢,顾潮安随手将手里的笔扔在了桌面上,凉凉道:“心思不正,妄图撒娇求饶,不算冤枉了你吧?”
余蔚川呐呐摇头,他喊“主人”,确实是有想求饶的成分在。
“嗯?”
顾潮安淡淡一个喉音,余蔚川这才意识到自己光顾着摇头,忘了回话了,慌忙补救道:“对不起,先生,您没有冤枉学生,学生轻忽学业,妄图隐瞒,还动了歪心思妄图求饶,请先生……请先生重责。”
“小川,你知道你刚才的行为在古代叫什么吗?”
余蔚川听见顾潮安问,脑子一抽道:“狐媚惑主?”
饶是顾潮安素来精通于表情管理,也险些被余蔚川逗的笑出来:“狐媚惑主的混账奴才在古代是要被主母拖下去乱棍打死的。”
余蔚川脸上又升腾起一片热意:“老师要打死学生么,要真打死了,可让谁来服侍您呢?”
既然顾潮安说他狐媚惑主,他也不必枉担恶名,索性将“狐媚惑主”四个字贯彻到底。
这样做的后果便是顾潮安不知从哪里变出来一柄厚重的戒尺,让余蔚川跪撅在地上,屁股朝着天花板,被那柄万恶的戒尺打了个红肿不堪,稍微一碰便疼得厉害。
“下次还敢吗?”顾潮安擎着戒尺冷淡地盯着余蔚川。
“不敢了,老师,学生知错了,求您心疼心疼学生吧。”刚挨过一顿狠收拾的小青年服服帖帖的,眼圈通红地瞧着罪魁祸首。
顾潮安冷笑:“轻忽学业的错误我前天晚上才罚过你,四十戒尺不能让你长记性是不是?在我这里,一错二犯,惩罚是要翻倍的。”
余蔚川:“!”
八十下!
这八十下若是当真结结实实地罚下来,他的手还焉能保住?
“考虑到你的手还要见人,这八十下便罚在脚心,今晚清算。”
听到最终判罚,余蔚川喜忧参半。
喜的是手上不用挨打了,忧的是八十吓这个数字就算是罚在脚心他也不太可能受的住……
——
余蔚川被折腾了大半天,上午的时间就这么仓促过去,实验报告还一点进度都没有。
小青年发誓,明天他宁愿自己在房间里弄,也绝不再到书房招惹professor了!
【本章阅读完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