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咔!”
棍子接触到他人的身体部位时发出一声闷响,随后从中间断裂成两截,而动手打人的黄发青年呆傻地瞪着将他手中棍子一脚踢断的狼刃,喉咙里发出“咕咚”般吞咽口水的动静。
“你……你是谁?”黄发青年在这一行混了多年,力气比起平常人要大很多,他很清楚自己这一棍子下去能使多大力,所以对于能够一脚将棍子踹断而脸不红气不喘,甚至还有闲心将朱子龙从高台上拉扯下去的狼刃又惊又惧。
狼刃没回答黄发青年的话,拉着朱子达闪开身,一个身着黑衣劲装的女子就出现在众人面前。
看到这个女子,黄发青年暗道一声糟糕,转身要逃,却被狼刃伸手拎了起来。
“你不是想进去吗?怎么这么快就反悔了?”狼刃像拎小鸡一样将黄发青年拎着在高台上摇晃几下后,对着那十数个朝后退散的人大声喝道:“谁要是敢走,后果自负!”
狼刃是在枪林弹雨里活下来的,面对死人的时候比面对活人的时候不少,他和顾阳在一起时会刻意压制身上的气息,让人觉得他是个普通的护卫,或是个深藏不露的贴身保镖,可当着这些看人下菜的打手们,首先得让他们知道你的厉害,他们才能老老实实地认真听话。
他们刚才确实是发生过口舌甚至到了动手的地步,但事实上却并没做出出格的事,当然,私自擅闯集团名下产业一事在明面上是不对的,但那些打手都说是黄发青年指使的,而黄发青年并不反驳,就表明这件事也就到此为止了。
在一,6一9?一书一.吧一看`无,一错版本%!'
其实也不是不知道,只是刘堂主没有讲明,他们也就装不知道,可这种事只能做得不能说得,本来以为事发只要按照刘堂主的吩咐将黄毛推出来就可以,谁知道尚晓居然揪着他们所有人都不放行!
“素质不错。”狼刃看到朱子达的表现,很是赞赏。
可为什么他们听着尚晓的意思,竟然是要将这件事扩大到不能收场的地步呢?
难道真要被逐出联盟?那对他们这些早就冠上联盟打手的人来说,和死没有什么两样。
尚晓这么做图的什么?得罪人吗?不可能吧!
毕竟接下来要办的事牵涉太广,一个不小心就要赔掉性命,而作为并非是圈里的朱子达,现在可以明哲保身。
黄发青年和尚晓那双幽深的眸子一对视,忍不住打了个激灵,急忙求饶道:“尚主事,我知道我混蛋,我不该想着吴老头倒台就来尚达打秋风占便宜,可我没做什么出格的事,尚主事你饶我一命!”
朱子达瞠目结舌地看着朝狼刃和尚晓点头哈腰求宽恕的十数人,失笑的摇头叹道:“真是欺软怕硬,看来我朱子达的脸面还没有人家一句话管用。”
“好!”朱子达听到尚晓的话松了口气。
“那个……尚主事。”一个身材矮小的青年在犹疑半晌后,颤颤巍巍的问道:“在自家门口聚众闹事,盟规是怎么处罚的?”
黄发青年看到那些打手们表现出来的犹豫,猜出他们准备要将实情吐露出来,急声喊道:“别信她的挑拨!就算你们背叛堂主,她也不会放过你们的!”
其实他们除了是刘堂主的人,更是联盟成员,是直接听从盟主和主事人命令的,所以如果实话实说,并不是违背江湖道义。
青年的话一出口,其他人包括黄发青年脸上都闪过复杂的神光。
尚晓并没有回答朱子达的话,而是反问他,“朱经理很闲吗?”
朱子达没能理解尚晓的心意,他认为是尚晓不想他参与集团内部的一些事务,尽管觉得被人轻视排斥不是滋味,还是不卑不亢的将尚晓带到顶楼的董事处,然后才去进行日常工作。
“把所有闹事的人都看好!”尚晓又朝着门内一行人吩咐着。
只听她话音才落,一行人动作麻利干脆的将毫无反抗心理的十数个打手以一押二推搡着朝购物中心门内走去。
他们只是按照往常堂内的惯例来罩场子,就算做得太急功近利又被抓了个正着,可以前碰到这种事,不都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不伤和气坐下来谈谈交易不就可以吗?
“我饶你一命?”尚晓被黄发青年这样睁着眼说谎话都不脸红的表现气笑了,“被抓了现行还敢和我嬉皮笑脸,你不会以为我还是原来那个尚副主事吧?你不会还以为如果我要处置你,刘福源还有本事和我撕破脸皮保下你吧?”
是刘福源没拿尚晓当回事才犯下这种错,为什么要让他们来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