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挂了电话,我不知道马来巫师伊布拉欣马今(ibrahimmatzin)又要折腾什么事,他隔一段时间不折腾就心烦。
我决定帮他。“我可算找到你了,我恋爱了。”
我看到那灵魂了,真的就是恶灵,一种蓝黑色,再这两年就变成了黑色的了。
“这事和我们就没有关系。”
这样也好,反正我也不想管那么多事了。
“有事吧你?”
“打碎灵魂,永远也转不了生,碎灵后,我把骨灰给扬到屎坑里去。”
我想,这事可就有意思了,这没族的萨满巫师到是有意思了。
肇老师就看我,我说。
“不管怎么样,你预测一个。”
我给郭子孝打电话,说了这事,他说。
那天提到了地宫,没名说。
肇老师后来告诉我,那天进地宫,没有进里面,没婆子似乎下了什么线,进去就能跟线进,所以没进。
“工作呢!”
“地宫后天就移位,执宫会看着,我下去看看,有什么事没有,不过我还是担心的就是没婆子,一直没露面,不知道藏在什么地方。”
灵魂成了碎片,一点一点的散落下来,然后就消失了,我把银针拔下来,银针很热,看来这个灵魂是多么痛苦的在挣扎着。
“影响不好。”
“对,我想让你预测一下,下个月的什么大事没有,我预测完了,不知道准不?”
第二天,没名来了,带着一个二十二三岁的女孩,他说是孙子,想让他到小城来找个工作,总不在能没村里呆一辈子。
“就那次,也是靠点边,只是边。”
阿母进来了。
“我喜欢,可惜我不能戴,一个老师戴着这么粗的链子站在讲台上,是不是……”
“你离了?”
估计用不了两天,这货就会在上发布什么预测,一百次,就一次靠了一点边,然后就拿这事说事,那简直了。
我知道肇老师很着急,他在写着一本关于这个小城的书,前几我看了点,很不错,像小说一样,其实并不是小说,那是真实的历史,或者说是萨满巫事大本。
半夜我和这小子进了骨灰室,我用银针把灵魂扎住,那银针一下在晃动着,然后我就用小腿骨,上就去是一下,震得我手都麻了。
没婆子真的从鼓里钻出来了,他看到没名说。
“可是这边的亲人却承受着极大的痛苦。”
“跟线走吧!”
“你以为预测是那么简单的吗?那叫泄露天机,是要遭受天谴的。”
我告诉了没雪,她高兴坏了。
我知道,那是萨满巫师系线,看不到的线,你走到什么地方,都给跟住你,那线只有巫师自己能看到。
“对不起,我没有你这样的学生。”
第二天,他们下地宫了,我没有跟着去。
郭子孝给我打电话说。
“他在上大话都说出去了,这次再不准,这个马来巫师伊布拉欣马今(ibrahimmatzin)又会招来一通的骂。”
“我没明白。”
没名摆上巫具,骨摇,穿子,穿子就一块方的骨板上,动物的骨头板子,上面有着无数的小眼,用来穿巫线的,巫线穿法是千变万化的,还有巫盆,其它的杂七杂八的,大部分是骨头做成的,用动物的骨做成的,什么地方做什么,什么动物做成什么。
第二天早晨,肇老师给我打电话说,晚上去他家吃饭,这个时候我才想起来,是肇老师的生日,我给媚媚打电话,让她给选礼物。
“小问题,明天给你信儿。”
吃饭的时候,肇老师和我提到了地宫,他说明天没名就过来。
“这个我喜欢,保存着。”
你八大爷的,这是不想走的节奏了。
没名收线后说。
“试试。”
我妈到是闲着了,没雪特会来事。
没婆子走了,没名摇头,他真是无奈了。
这个冬季的雪下来后,世界就变成白色的了,肇老师说学生送他点野味,过去吃。
“我知道,我们通过电话了,我拒绝了,我不会给他加光了,他够亮的了。”
“你是我老师,我请教。”
肇老师说。
“那可不是,马航的事,有我们中国人,我想,中国人的家属都在期待着这事,也期待着你和马来巫师伊布拉欣马今(ibrahimmatzin)的再度合作,他们坚信自己的亲人还活着。”
“没婆子,出来吧!”
我们回去,没名在肇老师家住的,第二天我和没名去了及地之城,进城后,他直接就往西面的鼓楼去了,那个鼓依然在,只是鼓皮子破了。没名走到那儿说。
“不行。”
没名坐法太诡异了,腿竟然是向后的。
“去税务局,正式的。”
没名打电话来说,三天后,他要过来,找没婆子。
“那预测的事你答应下来,他说可以给你钱,你们是哥们不是吗?”
这又扯上哥们了,真是让我无语了。
这样的事情我是不会答应的,这种预测没有意义的预测,我不会干的。
我最终也没有答应马来巫师伊布拉欣马今(ibrahimmatzin),预测的日子到了,这小子就预测,台湾一架飞机失事。
我小子什么都敢说。
可是,预测的结果让我惊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