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母玩到第六天的时候,我就火了,他看出来了,我的死脸子,知道那是玩命的节奏了。
我想回去,用了我原来的办法,阿母就大笑。
“你跟我下去?”
我闭上了眼睛,我感觉到了不对劲儿了。
马来巫师伊布拉欣马今(ibrahimmatzin)这个二货就盯着我呢,期望着再借我一把之力。
这是我所不喜欢的。
阿母笑,我差点晕过去,这笑就是坏笑。
我看着阿母,他的笑我永远也接受不了,甚至我的肚子疼。
扎你八大爷的二大爷。我尿了,一样的话,我怎么说,去,还是不去。
阿母和我看qq,他看了一会儿就乐了,指着那个无名的qq说,就是这个。
我给阿母打电话,我给配的手机。
我这回到是想了,让马来巫师伊布拉欣马今(ibrahimmatzin)现眼一下,他不感谢我,如果感谢我,说点小话,我到是不想说什么了。他那次的事儿后,竟然火得不行了,牛皮的不行了,什么活儿都敢接,这回接了这个大活,不知道赚了多少钱。
“兄弟,你要是现笑之前提前告诉我一声。”
我没有想到会这样。
“你马上到我这儿来。”
“你爷的,你不会选个白天。”
我以为这二货不会下去的,如果这样,那我也不会下去了,这是一个最美好的借口。
阿母来了,看到qq,上去就打“去。”
“你去吧,我等你。”
阿母来报复我了,他坏笑着,这个货色,竟然在这儿等着我。
“在这儿呆着也会习惯的,找个老婆结婚。”
媚媚上班回来说,这个人原来挺聪明的,现在就成了傻子一样。我问阿母,他大叫一声,忘记把她的魂带回来了。
这是一个真实的案例。
我让工作人员准备,这是大海,不是湖,我生在小县城,长在小县城,没见过大海,此刻是看到的,原本以为,不过比湖大一些罢了,我错了。
马来巫师伊布拉欣马今(ibrahimmatzin)竟然兴奋起来,这货原来早就想跟我下去,这一个萨满的巫事,他知道,中国的文化是厚重的,甚至是可以拿命来换的。
“事我办成了,明天你看,明天我们谈,时间我们等不起。”
我闭上眼睛点了同意。
这个年代,青砖青石板的小路,到是我喜欢的,可是我不是这个世界的人。
阿母告诉我,就是另一个空间,这里的是按着另一种历史的发展而发展的,就努尔哈赤的死,就是一个谜,那么就是两个方向上发展,空间就是这样新的建立,一个重大的历史分歧就会有一个新的空间出来。
“谁?”
我等着,绝对的不能先说话。
(我提醒一句qq的聊友,你的友在到了五百之后,如果有一个空白的,没有名字的人,千万不要聊天,除非你是想,生不见人,死不见尸,至于你能不能回来,那你得找我,找到我,还得看看,我能办法。)
“你别玩了,没有意思。”
我后来问看门的狱卒,竟然是典狱长的女儿。
阿母亲的打上“马上。”
这里的城楼门竟然还在,原来我只是在照片上,历史资料上看到的,我摇头。
我回来后,媚媚就看死我了,不管谁来,她都是先问问什么事。
“那怎么办?”
老天,又是一个选择,人的一生的选择是多么的重要,可是选择却又是那么多。
我和县长是在私下谈的,我找到他,他很高兴。
我让他们走了,媚媚拉着我说。
这个过了六个男人,我琢磨了半天才明白,这个女人竟然会六个男人有染,太可怕了。
县长只是想了一下,打了一个电话。
她晚上再回来的时候,穿着警服,我就捂住了脸,完蛋,这事我就得去了,我和媚媚说了。
媚媚的同事回来了,她就是不上班,说太邪恶了。
阿母那天拉住了典狱长女儿的手,告诉我,可以回去了。
我们回到了我的世界里,竟然是半夜。
“挺简单的,不过我不会告诉你,因为我喜欢这里,我喜欢上一个女孩子,格格。”
“请其它的人介绍。”
“典狱长的女儿。”
“来吗?”
我拉着阿母的手不松开,他就挣扎着,这小子学坏了。他挣不脱就停下了。
我犹豫了,要不要加这个qq呢?看着是一个普通的号,413449287,可是怎么会这么邪恶呢?
我在监狱的门口,或者说是典狱,市里的典狱,从县城到这儿,开车一个半小时,我来过。
一切都准备好了,我看到了马来巫师伊布拉欣马今(ibrahimmatzin)眼睛里的恐怖,他问我。
“行吗?”
“九死一生知道吗?”
他点头。
“后悔还不晚。”
我不想让他跟着,他跟着不一定是好事,弄不好还会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