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哥儿见马龙飞说的简单,便也不再问。
几个人开始又闲聊了片刻,不外乎是黑白兄弟这里的生意和马龙飞的见闻。
通过闲聊,钟山发现,原来这黑白兄弟貌似很不起眼,但却是在道上很有名气的两个人。什么道?盗墓的。这兄弟二人专门给那些人准备所需物品,也不知道他们有什么门路,但是弄的东西都是相当专业。
而马龙飞也时不时地干上一票这个,所以和这兄弟二人很是熟悉。
钟山心道:我说马三眼看到那墨玉鬼印是爱不释手呢?原来自己儿子就去专挖人家的墓地,可是这道家之人讲究不可以做那伤天害理之事,他们难道不怕天谴?
钟山想不明白此事,但是既然人家这么做,自己也无权干涉,索性暂不去想罢了。
门外的光线越来越暗,钟山的内心也越来越着急,渐渐开始坐不住,时不时地走到门口看看。
夕阳西下,门口的槐树朝东拖出很长的一道影子,一直延伸到马路对过。
钟山也凑过去看了看,东西准备的果真不少,而且看着很是高端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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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山终于按捺不住,走回屋里问白哥儿,“不知道黑哥儿什么时候能回来呀?”
收拾完毕,马龙飞便从那树后来重新将绳子扯出来,拴在树干之上,固定好。
阳春三月,其实指的是农历,按照公历来讲,此时已入了四月。白天温度还算舒服,但是到了晚上,昼夜温差还是有些大的,也多亏了三个人吃了羊肉喝了白酒,浑身暖暖的,倒也不觉什么。
浆糊一脸难色,嘀咕道:“这可怎么坐呀?”
钟山便连忙往门外走。只见远处一盏刺眼的灯光伴随着嘟嘟的声朝这边过来,眨眼间便到了跟前。
钟山很是赞同马龙飞这句话,心中暗道,这马龙飞也算是比较心细的一个人。
马龙飞点点头,便从钟山手里接过来,交给二人如何用这些东西。
马龙飞在一旁说道:“别急,这些东西两位兄弟得现置办,而且要求很高,急不得。”
天色越来越暗,门外的可见度已是很低,屋里电灯显得更亮了一些。
马龙飞从衣服里掏出一沓钱,丢给黑哥儿,“够不够?”
钟山知道浆糊是被颠怕了,所以收拾了一下那侉子,自己做了进去,怀里抱着三个氧气筒。浆糊便坐到了马龙飞后面,打过招呼之后,侉子便疾驰开来。
“浆糊,我俩下水,你在外面看好咱的东西,这些设备可值不少钱,丢了就麻烦了,最关键看好我俩,以作接应,若是都下去,万一出点儿什么事,死了都没人知道咱们是谁。”马龙飞说道。
停车,熄火。黑哥儿从车上跨腿下来,然后将车钥匙丢给马龙飞,“都准备好了。”钟山一边收拾,一边忍不住低声赞叹,“这真够专业的哈,这玩意儿碰都没碰过。”钟山指着那个氧气筒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