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山连忙将两个都打开。
钟山见状忙问:“三伯,您看出什么来了?”这顿饭吃的钟山和浆糊很是别扭,豆汁儿那味道二人实在不能接受,却又不好表现出来,只能是生生咽下去的。
马三眼盯着地图看了半天,然后轻轻地摇了摇头,“看来我推测的并不一定正确,也许你父亲已发现了什么秘密,却没顾上和你说。”
马三眼又指着另外两个布裹说:“这两个是?”
马三眼将地图合起来,然后闭着眼往沙发上一靠。良久才说了一句话,“这事以后再说,我会处理。”
“我想你父亲断然不会用这么笨的方法,而且这世间本就讲究阴阳平衡,世上的妖魔鬼怪绝不可能被完全收服的,只是能将他们遏制在一定的范围,没有什么危险便可以了,若是一个都没了,那这个世界也就失衡了。”马三眼低着头继续看着地图说道。
那本老册子昨夜马三眼看过,但是里面父亲的那张地图却并没有让他看到。所以钟山首先将那地图从册子了拿了出来,然后小心翼翼地展开。
钟山回头怒瞪了一眼浆糊。
小懒说道:“都不用了,我是真的得走了,要不赶不上第一节课了,我也不饿,你们去吃就好。”小懒说着便回屋将昨晚拎回屋里的行李拎了出来,然后对马三眼说:“三伯,谢谢您的照顾,我先走了,还有浆糊,你们多保重。”
钟山知道昨晚马三眼没有看,只是时间问题而已,他不可能不想了解。既然已拿出来过,此时也不用有什么顾忌了,直接说出来就是。想着,钟山便将带在身上的三件东西再一次拿了出来。
钟山不知道马三眼到底如此处理,想问,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既然他说了他处理,那就先等等看吧。
“不化珠?”马三眼眼睛一亮。
“可是,三伯,那接下来该从哪里着手呢?”钟山问道。
钟山将不化珠接过来,放到了桌子上。既然马三眼这么肯定地说了,而且自己也的确见识过这宝贝的厉害,所以想重新揣进怀里,可以想想若是那么直接,又有些不好意思。
马三眼重新将那羊皮卷打开,看了看,然后拿在手里比量了一下,然后皱起眉头。
“你黄姑可知道?”马三眼问。
钟山点点头说道:“我给她看过,但是她并不认识这上面的字。三伯,您可认识?”
“奇怪呀,我在古董行也算是一个有头脸的人,按理来讲什么字也都能看个差不多,但是这上面的内容却是看不懂,奇怪,奇怪!”马三眼嘬着牙子,一定翻来覆去地看那羊皮,然后还放到鼻子下面嗅了嗅。
“这皮是羊皮没错,但是时间并不是很久,百年的时间估计都没有。所以这上面的文字也是新内容,可是这些年能写这种字的,我也没听说几个呀。而且这字细细看去,和葬文差不多,但是又都不像。真是不知道是谁留下的这字。”马三眼摇了摇头。
钟山见马三眼也是一脸无奈,愁眉不展,只好问道:“那怎么办呢?”
马三眼将羊皮重新裹好,对钟山说道:“把地图和这羊皮先放我这里,容我好好研究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