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山和年华走进屋里。
浆糊和张老大见二人空着手进来,忙问:“那老黄鼬呢?让它跑了?”
钟山摇摇头,说道:“把它放了。”
“嗨呀!”浆糊急得跺脚。“怎么能把它放了呢,刚才还和咱们批命,这一放,一准放虎归山了。”
张老大也是急得唉声叹气。
“好了,把它放了是我俩的主意。我们相信它会回来的。”年华说道。
钟山点了点头。
浆糊见事已至此,只好一屁股坐到炕上,一言不发,显然,他对钟山和年华的这一决定很有意见。
此时,年华又点燃一根烟递给张老大,自己也点燃了一根,然后四个人开始静静地听这老黄鼬据道始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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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你能不能安静一下?一直在这晃悠个什么,赶紧安心坐下,慢慢等。”钟山冲着浆糊说道。
张老大虽平时也听过黄鼬什么成精的事,但是长这么大,何曾见过。此时见到一个浑身不是黄毛而是黑白毛夹杂着的黄鼬已是感到诧异,这黄鼬能口吐人言,更是令他感到恐惧。不由得缩在最后面,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
浆糊便又哀声叹气地坐到炕上。
老黄鼬从外面钻了进来。
张老大闻听此言,急得再一次从炕上跳了起来,说道:“我活了五十多年,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儿,可以说半夜不怕鬼敲门,能有什么不能接受的?你尽管说!”
钟山忙说:“不妨不妨,我们还担心你遇到了危险。”
浆糊此时终于等到了爆发的时候,便开口埋怨道:“咋样?我就认为那老黄鼬不可能回来。看吧,姜还是老的辣,那黄鼬精怎么也得上百岁了,咱们几个加起来估计也没人家年龄大,这回被忽悠了吧?”
等待一个人,一件事的时候,那时间便仿佛比平时慢了数倍一样。屋里柜子上的座钟在嗒嗒地响着,钟山盯着那钟摆来来回回地晃动。
浆糊一听这话苗头似乎不对,是不是将自己孩子藏好,回来又打算决一死战的?想着就准备下手将这老黄鼬抓住,被钟山连忙拦住了。
很久,时钟才“噹”地响了一声。四个人纷纷抬眼看去,时针此时刚刚指向十点半。
张老大忙问原因。钟山说道:“放了它,我们还有可能知道我们想知道的,若不放,即使杀了它也没用,而且,我们也不能杀它的。它已修行多年,即使要惩罚,也得上天来惩罚它才是理所应当的。”
浆糊此时才送了口气。
老黄鼬咯咯一笑。
老黄鼬看了看钟山。通过刚才在院子里聊那半天,它发现这些人里最有话语权的貌似便是这个年轻人,所以将目光投向了钟山。
张老大顿时激动起来,忙问:“那你告诉我他是怎么死的?”
钟山连忙将张老大扶着坐下,然后说:“别着急,我们来慢慢了解。”
此时老黄鼬继续说道:“但是正如二位说的,这便是劫数吧。想我修行了百年,却一时迷了心窍。我只希望自己的所作所为不会触怒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