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墨线果然管用,此时的李大仙已被墨线紧紧束缚住,虽在挣扎,却似乎于事无补,并且挣扎的越厉害,貌似越是痛苦。
刚刚这一幕大家也都看到了,纷纷朝那手电光发出的方向看去,只是那光在钟山挡住眼睛的时候就已熄灭,待别人再看的时候,已发现不了是谁。
钟山朝张老大笑了笑,将绳子接了过来。
因为那墨线上面都是墨汁,往额头上一抹,年华脸上顿时几道黑印出来。惹得浆糊忍俊不禁。
大家都惊地张大了嘴巴。
李大仙身体刚能动,双手正要碰到钟山身上的时候,年华已来到了他的身后,一手持着墨盒,一手拽着墨线,直接从后面套到了李大仙的身上,然后往后一扯,李大仙竟然踉跄着跟着往后也退了两步,嗓子里开始发出一阵嘶嘶的声音,似哮喘的人嗓子里有痰而咳不出一般。
“怎么办?”张老大问。
浆糊见钟山有危险,也跳了过来,结果年华手里的墨线,两个人围着李大仙开始转圈,将他来来回回浑身缠了最起码得有十道。
年华说道:“看这样子,这李大仙是不能留了,还是现在就烧了吧。”
大家欢呼过后,正在盯着他们几个人,看看如何处理这李大仙的尸体。忽然间,李大仙身上的墨线“蹦”地一声,断了一根儿。
钟山盯着李大仙看了一会儿,没有说话。
此时,张老大才手里才拽着湿哒哒的井绳赶了回来,那绳子一段有新的刀痕。
张老大抹着汗说:“可急死我了,这井绳也真是结实,怎么解都解不开,害的我赶紧找刀想刴开,谁想着敲了好几家的门,家里都没人,好不容易见老懒家屋里有亮,门却从里面锁着,敲了半天门也没人给开,一直喊了半天,把事情说明白,才把门给我打开,这才拿了刀将绳子剁断。”
忽然,钟山感觉一道手电的强光照到自己眼睛上,他顿时感觉眼前白茫茫一片,一时什么都看不清了。急得钟山忙将右手挡住眼睛。
“墨斗拿来了!”人群里一个女人忽然喊道。
话音未落,李大仙已到了跟前。钟山一手握着匕首,狠狠地朝李大仙的脖子插去,另一只手将灵符已是贴到了他的额上。
钟山点了点头。
正在此时,刚才在房顶上的那个人,下来之后哆哆嗦嗦地走到钟山身边,满嘴还都是酒气,不过体内的酒估计早被吓得随汗流了出来。
“钟先生,我有话和你说。”那人对钟山说道。
“哦?”
那人便凑近钟山的耳朵小声嘀咕了几句。钟山听罢,眉头一皱,然后微微一笑,“谢谢你,赶紧回去休息吧。”
钟山忽然对年华和张老大他们说道:“李大仙不能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