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好几年的事了,具体情况也记不得了,好像是说坟地里一到半夜就能听到奇怪的声音。”老大答道。
“奇怪的声音?”钟山顿时精神一震,总算是听到了一些不知道的线索,然后看了看年华和浆糊。
老大说:\“据说是,但是我也不知道。后来我也曾经问过老二,老二说一到半夜就睡着了,哪里听到过什么声音。而且他那呼噜又响,即使有声音,估计也得被他的呼噜盖过去。”
钟山心里隐隐觉得事情开始越来越复杂,既然他们能打那个赌,而且还是十块钱,那可是大赌注,这钱足够一家人在农村吃一个月的了。若非和老二打赌的人很有钱,便可能真是遇到过真的可怕的事情。
钟山忙问:\“那个和他打赌的人是谁?住哪里?”
“那个人呀,死了好几年了。和老二打完赌不到半年就死了吧。他家住邻村,和老二从小是同学。”
“他是怎么死的?”
“据说死的挺蹊跷的,那人水性一向很好,但是却是淹死的,就淹死在村附近的那条河里。可是奇怪的是,那河里水也就刚没过膝盖,小孩进去也淹不死呀,何况他那么一个大小伙子。”老大说着,忽然停住,脸色顿时一变,变得刷白,然后低声问钟山:“老二的死该不是和那个人有关吧?”
钟山看得明白,心里暗自一笑,然后若无其事地走出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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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人哈哈哈大笑起来。
\“既然如此,那好吧,我们也会想想办法的。”钟山站起身,说道。这一趟来,并没有什么大的发现,但是那个赌注却是勾起了他的兴趣。
浆糊急忙说道:“钟叔原来你……”
“那打赌的人有蹊跷。”年华捻着胡子说道。
“没了,那是个外来户,家里人在**时候被批斗死了,他家就剩下了他自己,没想到还给淹死了。”老大说。
当很多事情堆在一起,让人忙得焦头烂额的时候,你会发现时间过得很快。
“这是你的真实想法?”钟山盯着老大问。
钟山不等浆糊说完便跟着说:“你什么你,我这是为了给他吃定心丸。什么都不要,不是显得咱们牛逼吗?\“
“你感觉这里面会有什么蹊跷?”待走出一段距离之后,钟山放缓脚步,朝年华问道。
钟山不屑地瞟了年华一眼。
“好的。”钟山随口答应着,便往外走,抬起眼看了看正跪在尸体前面的老二媳妇儿。此时她见到钟山,眼神忙躲过去,然后兀自哭泣起来。
钟山顿时脸一沉,“读的小人书吧?”
钟山走到门口,撩起门帘,忽然回头问道:“那个人可有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