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儿子已经大了,明白了吗?!”“你真是胆大包天,不要以为,你做了太子的师傅,我就不能收拾你了!”
“你以为你和杜长瑜合谋给我娘下药的事情,我不知道吗?哦,不,我都知道,我之所以会隐忍这么久,当然不是因为我善良,而是因为,我在一直在等一个最好的时机!你们且放心,这药不是毒药,只是一种助兴的药哦,不会要你们的命……也只能让你们互相伤害,对于孔真章和杜长瑜这两直男来说,相互捅对方,是一件十分羞耻,又无法忍受的事情!
灵犀摇头,“我不知道呀,祖父,二弟出了什么事?”
那次赵氏中毒,灵犀就自己拿脉开了一张方子,赵氏喝了之后,一会就好了!
可现在呢?
他总不能为了一个庶孙,去指责自己的嫡长孙?
蒙顶叫醒了灵犀,灵犀抬头,看向外头的天气。
灵犀回到了府里,沐浴了一下,清清爽爽的睡了一觉,相信一晚过后,二人都会坚持不下去吧?
“父亲这话,我可听不太明白了,我明明睡的好好的,你这么问,你让我怎么回答?我连二弟出了什么事,我都不知……难不成,你的意思是,我以后应该在大房里所有人的身后,都安插我的人,以方便我知晓所有人的动向吗?”
他心知孔真章出事,与灵犀脱不了关系!
孔守义气的口不择言,那架势,就好像灵犀是一个十恶不赦的罪人似的。
“你……”
孔守义一看见灵犀,便这么问了一句,灵犀茫然的看向二人,“二弟出事了?出了什么事?”
在孔守义看来,孔真章学习好,聪明伶俐,听话懂事,读书也好,要不是因为与杜长瑜走的近,又怎么会出这样的事情?
“孔子临,你是怎么当兄长的,你连你二弟出了事,你都一点也不关心!”
“所以,你们找我来,不是为了孔真章出事,而是想要收拾我吗?那你们预备怎么收拾我?要是找不到由头,不如,我给你们一个,怎么样?”
灵犀点头,她收拾整齐之后,才慢吞吞,晃悠悠的去了书房,正院的书房里,孔老爷子痛心疾首,他养了孔真章这么些年,自然是知道孔真章的禀性,绝对是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的!
灵犀含笑的将两枚药丸塞到二人的嘴里,她单手拎起孔真章的头发,强迫孔真章与自己的对视。
灵犀倒是一下立起了,但她明显就好似长了反骨,做事任性,似乎除了赵氏等人,其他的人,她全然都不放在心上!
灵犀了然于心,“二弟也是读圣贤书的,怎能做出如此这般的事?简直……是……”
孔守义自己也想不明白,以前他看灵犀,是处处都看不顺眼,多看一眼,就觉得心烦?
灵犀轻巧的握住孔守义的手臂,“父亲,有话好好说,动手动脚,非君子所为!”
灵犀也热的不得了,除了平时自己穿的衣服以外,灵犀还在自己的柔软上厚厚的裹了一层布,老实说,灵犀自己都觉得,她有可能会……热的起痱子。
但那又如何?
“好好享受吧!”
更何况,孔真章已经身死,最重要的,还是活着的人啊!
“灵犀啊,孔家以后就交到你手上了!这是对牌………”
孔老爷子在权衡之下,将象征家族权利的对牌交到灵犀的手里,灵犀看向那对牌,伸出手一推。
“祖父,对牌我便不要了。”
孔老爷子问灵犀,“为什么?”
“因为我乃女儿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