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很清楚,似乎是曾经发生过,又似乎只是做了个梦。她看到一个衣着华丽的女人,徘徊在富丽堂皇的宫殿中,那女人和她有着极为相似的面貌,或者说是完全一样的相貌。相王和白芷都是不明所以,只能等着那小兽自己安静下来。
五十多岁的年纪,人到中年的顺帝。
这是怎么回事。
相王瞅着怀里多出来的小家伙满脸吃惊。
“母妃,儿臣在这儿。”
白芷小心翼翼地将药汁送到陈太妃的口边,“这汤很珍贵,得来不易,千万不要糟蹋了。”
雪羚貂抬起小脑袋,小眼珠瞅瞅眼前的俊雅男子,对着他叫了两声,那意思是:主人,我们五百年前就见过呀,你是我的主人,我是你收养的雪羚貂。为什么你会不认识我呢?
相王被弄了个尴尬不已,“这……这是怎么回事?”
陈太妃又看了看白芷,“刚刚,本宫在婚迷的时候,好像看到了一些事。”
白芷不可思议地望向眼前一身清雅的男子,莫不是他就是那个相王?
陈太妃缓缓张开眼皮,看到儿子的脸时,脸上露出些许安慰的神情。
白芷真是纳闷了,雪羚貂怎么会这样?
“青儿……”
陈太妃一着急就醒了。
白芷一阵惊喜,赶紧拿了个小瓷碗过来,对着雪羚貂的眼睛,雪羚貂小爪子越是抓着她的衣服不放,叫的焦急,她越是不理睬它,直到那泪珠落下来滴进碗中,噼哩啪啦的好几滴。
白芷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担忧地瞅着陈太妃。
雪羚貂激动和兴奋了半天,小脑袋伏在相王的怀里,依恋地偎着他,但是小爪子却依然紧抓着相王的衣服,就像怕相王会抛弃它似的。
“母妃,好像好一些了。”
“小貂貂?小貂貂?”白芷喊。
陈太妃虽然身子依然没什么力气,但脑子却渐渐清醒了。身体也没那么难受了。
相王一听,便轻唤,“母妃,喝药了?喝了药病就会好了。”
雪羚貂直接跳进了相王的怀里,相王被扑了个猝不及防,“这……这是什么?”
相王也凝视着自己的母亲,“母妃,儿臣相信李昭仪,她一定会治好您的病。”
现在能不能医好陈太妃的病,就看这药行不行了。
可是不对呀,眼前的相王才只有二十岁出头,可是那本手札已经很古旧了,至少应该放了有一百年的时间。
白芷也看呆了,为什么雪羚貂看到相王这么高兴,就好像多年前就认识似的。
醒来便看到相王就关切地守在她床边,对面还站着李昭仪。
“真是奇怪,先帝,都去了好多年了。”
怎么她会梦到先帝要杀相王的情景?
陈太妃不知道,白芷却是清楚地知道那一切。
那是陈太妃和相王这里所有人的前世。
顺帝被陈贵妃挑拨,要杀相王,她用了催生法,让陈贵妃提前临盆,生下腹中畸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