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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8章 我见李相多智而近妖,料见孔明应如

第418章 我见李相多智而近妖,料见孔明应如是

章武十五年,秋色深重。

渭水两岸,芦如雪。

魏军大营中瀰漫著苦涩药味。

中军帐內,司马懿斜倚在榻上,面色蜡黄。

军医跪稟:

“丞相脉象浮弦,乃思虑过度致五內鬱结。”

“若不休养月余,恐伤根本啊。”

司马懿猛地撑起身子,锦被滑落露出嶙峋肩骨:

“诸葛村夫日日遣妇人衣裙相辱,若再避战,三军锐气尽丧矣!”

话音未落,便剧烈咳嗽。

侍从慌忙递上药盏,却被他挥手打翻。

褐色的药汁溅在羊皮地图上,正污了五丈原的位置。

司马懿原本是一个能够沉得住气的人,奈何一系列的经歷,极大改观了他的人生走向。

此刻面对诸葛亮三番五次送来的“女装”,非是司马懿沉不住气。

而是知道自己时日无多。

再不努力,復仇之期便真的遥遥无望了。

当夜,霜风骤起时。

数万魏军趁暗夜出营。

司马懿裹著玄色大氅跨上战马,亲兵见他执韁的手背青筋暴起,遂低声劝道:

“丞相身染沉疴,何不坐镇中军?”

“奈何非要亲力亲为。”

司马懿眸中闪过一丝寒光,沉声道:

“数月以来,面对齐军兵锋,吾一直避而不战。”

“尔等道我畏亮如虎,今日吾非要与他见一见真章。”

“吾倒要亲眼看看,诸葛孔明是否真能呼风唤雨!”

子时三刻,魏军前锋刚抵汉军壁垒前哨。

忽闻山顶擂鼓震天。

但见火光如龙蛇游走,无数汉军从山隘转出。

当先羽扇纶巾者,正是诸葛亮。

左右推出四轮车,车上强弩齐发。

“仲达,亮在此恭候多时了。”

诸葛亮羽扇轻摇,微微笑道。

话音方落,箭雨裹著硫磺气味倾泻而下。

魏军前排盾阵顿时溃散。

惨叫声中,司马懿望见汉军阵中飘荡的素白旌旗上竟真绣著“荡平魏逆”四个墨字。

“竖子安敢!”

司马懿夺过鼓槌亲自击鼓,魏军重甲步兵方阵开始推进。

谁知汉军阵型突变。

数百辆偏厢车首尾相连结成铁壁,车隙间突刺出丈八长矛。

魏军战马受惊人立,自相践踏者不计其数。

参军梁畿拽住司马懿马轡哭諫:

“丞相不见渭滨之败乎?诸葛亮善设伏兵啊!”

正当此时,汉军两翼突然火把如星。

但见姜维率一支飞军从左侧密林杀出,关兴、张苞领賨兵自右翼河谷突进。

魏军腹背受敌,阵脚大乱。

司马懿拔剑嘶吼:

“今日有进无退!”

汉军阵中忽然响起苍凉號角,诸葛亮羽扇轻摇,八阵图应声运转。

魏军只觉得天旋地转。

明明汉营近在咫尺,却总在乱石歧路间兜转。

更不解的是,他们的司马丞相明明也研究了八卦阵,也教授给了他们。

为何面对诸葛亮的八卦阵法,眾人依然是束手无策?

司马懿头盔歪斜,忽见道旁枯树上悬著素绢,墨跡淋漓竟好似新写:

“司马仲达,死於此地。”

“啊!!”

司马懿看见这行字,顿时大叫一声。

只觉喉头腥甜,坠下马来。

眾人急忙救起。

黎明时分,残兵退至葫芦谷口。

司马懿回头望去,渭水已被曙光照成血红色。

参军递上水囊,他推开后望著东南方向长嘆:

“吾自负经纬之才,竟终不能越过这五丈原……”

话音未落,

山谷两侧金鼓再鸣,汉军伏兵尽起,漫天箭矢將魏军残部钉死在谷底。

当亲兵拼死护著司马懿衝出重围时,这位魏国丞相的发冠早已不知去向。

白散发沾满血污。

经过汧水时,他忽然勒马凝视水中倒影,伸手接住飘落的梧桐叶喃喃道:

“秋风又起,不知还能见几次故园梧桐……”

对岸汉营飘来的炊烟里,却隱约夹杂著《梁甫吟》的调子。

与魏军的再次战败的惨状,形成鲜明对比。

秋意更深,渭水呜咽。

魏军大营中,往日肃杀之气被一片压抑的愁云惨雾所取代。

自魏军殊死一搏的惨败之后,司马懿呕血坠鞍。

再被亲兵拼死抢回后,便一病不起。

高烧譫语,帐中终日瀰漫著浓重药石之气。

军中事务,尽落於司马师、司马昭兄弟及將军邓艾肩上。

司马师年长沉毅,日夜巡营,稳定军心。

司马昭虽稍显急躁,亦知此刻关乎家族存亡,竭力辅佐。

邓艾则整飭防务,加固壁垒,以防汉军乘胜来袭。

司马懿毕竟掌军多年,

所以他虽然病倒,但並没有使得大权旁落。

而是使得军权落在了两个儿子与自己的心腹爱將手上。

当然,司马懿並非掌握了全国的军队。

曹氏宗族同样掌握著足以对抗司马懿的军队。

这也是曹叡为了防备司马懿留下的后手。

而对岸的诸葛亮又岂肯放过如此良机?

好不容易把魏军骗了出来,杀他一个大败,正当继续乘胜追击。

於是,汉军连日遣精骑至魏寨前搦战。

旌旗招展,鼓譟震天。

骂阵士卒言语尖刻,直斥司马懿畏汉如虎,龟缩不出。

魏营將士皆愤懣不已,纷纷请战。

然司马师紧守父命。

他深知,此时军心浮动。

若再轻出,必遭覆灭之祸。

他立於辕门之內,望见汉军耀武扬威,只沉声对诸將道:

“丞相有令,坚壁勿战。”

“彼军锐气正盛,吾等当以静制动,违令者斩!”

魏军只得强压怒火,紧守寨门,任其辱骂。

汉军大营,诸葛亮与眾將商议。

见魏军高掛免战牌,持久不出,羽扇轻摇间,已有计较。

此时,陆逊缓步出言:

“都督,司马懿老贼,此前屡欲效我军屯田渭滨,为久驻之基。”

“今岁秋麦丰熟,其粮秣多储於渭水之南。”

“守备或因司马懿病重而有所鬆懈。”

“若能遣一支劲旅,渡河焚掠其麦,彼军心必乱。”

“粮草一失,司马懿纵能起身,亦难为无米之炊。”

诸葛亮闻言,頷首微笑:

“伯言之策,正合吾意。”

“、司马懿欲以持久耗我,我偏要断其根基。”

遂唤姜维、魏延至帐前:

“伯约,文长,予你二人精兵五千,多备引火之物。”

“趁今夜月暗风高,疾驰至渭滨。”

“焚其麦田,夺其粮秣。”

“速战速决,不可恋战!”

是夜,

乌云蔽月,渭水涛声掩盖了人马行动之声。

姜维、魏延皆是胆大心细之辈。

率军悄无声息渡过渭水,直扑魏军屯田之所。

但见渭滨沃野,麦浪滚滚,金黄一片。

魏军所设粮囤连绵,虽有哨兵巡逻,却因连日避战,略显鬆懈。

姜维一声令下,汉军顿时如猛虎出柙。

首先解决了外围哨卡。

隨即,火矢如流星般射入麦田与粮囤。

夜风助火势,顷刻间烈焰冲天,映红渭水。

魏延则率部衝杀守粮魏军。

刀光闪处,魏兵措手不及,溃不成军。

汉军士卒一边纵火,一边抢割熟麦。

或用马车疾驰搬运,动作迅捷异常。

哭喊声、廝杀声、烈火噼啪声,响彻夜空。

魏军大营,

望楼士卒见东南方向火光映天,浓烟滚滚,急报中军。

司马师与司马昭正与邓艾商议军情,闻讯大惊。

司马昭年少气盛,拍案而起:

“齐贼安敢如此!”

“兄长,我愿率兵前往,必杀退姜维、魏延,保我粮草!”

司马师虽亦心急如焚,却更为冷静,他一把拉住弟弟:

“昭弟不可鲁莽!”

“此分明是诸葛亮调虎离山之计!”

“火光起处,焉知没有伏兵?”

“我军新败,父亲病重。”

“若主力轻出,大营有失,则万事休矣!”

他转头急问邓艾:

“邓將军,渭滨守军多少?可能支撑片刻?”

邓艾拱手,面色凝重:

“大公子,守军仅千余人,恐难久持。”

“然二公子所言亦是有理,诸葛亮用兵诡诈,不可不防。”

司马师沉吟片刻,果断下令:

“速派快马探明虚实,若確无大队伏兵,再遣邓將军率精锐骑兵五千前往救援。”

“以鸣金为號,击退即回,不可远追!”

“昭弟,你与我紧守大营各门,防止齐军主力趁乱来袭!”

他望向帐外冲天火光,拳头紧握。

指甲几乎掐入肉中,恨声道:

“诸葛村夫……此仇来日必报!”

司马昭虽有不甘,但见兄长决策果断,只得领命,咬牙切齿道:

“待父亲痊癒,定要叫齐贼血债血偿!”

待到邓艾率援军赶到渭滨,只见著满地狼藉。

麦田已成焦土,粮囤余烬未熄。

侥倖未焚的粮袋也被劫掠一空。

姜维、魏延早已带著抢掠的麦粮,安全撤回汉营。

邓艾只能收拢残兵,扑灭余火,悻悻而返。

消息传回,司马师沉默良久,对司马昭嘆道:

“粮草被焚,军心愈摇。”

“诸葛亮此计,狠辣异常。”

“眼下重中之重,是父亲病情与营寨安危。”

他望向丞相寢帐方向,眼中满是忧虑。

魏军大营中,

司马师与司马昭对坐帐內,案上军报皱如枯叶。

前者以拳抵额,后者紧攥腰间剑柄,帐外秋风卷旗之声如呜咽。

“半月粮秣尽付东流,纵使父亲宽厚,我等何顏返成都?”

司马师声沉似铁。

昨日汉军轻骑突袭粮道,火矢如蝗,千车粟米化作焦土。

两匹小马此时虽已掌大权,却少歷战阵。

面对经过数年淬炼,老谋深算的诸葛亮,便显得相当稚嫩。

正焦虑间,

忽闻马蹄裂地,探马跌入帐中:

“报!汉军粮草尽囤於上方谷,守军不过三千!”

司马昭骤起,眸中燃起异光:

“此天赐良机!若夺此粮,可解燃眉之急!”

话音未落,帐帘掀动,邓艾疾步而入:

“不可!诸葛亮用兵如鬼,焉能露此破绽?”

“此必是其诱敌之计,两位公子切不可中计!”

他指向羊皮地图,有条不紊,认真地分析道:

“上方谷形如布袋,入口险窄。”

“若中埋伏,全军休矣!”

“吾岂不知险?”

司马昭咬著牙,恨恨道:

“然军中存粮吃紧,不赌此局,难道要將士们啖土充飢?”

兄弟对视片刻,司马师长嘆:

“邓將军留守大营,若我二人日落未归,即刻退守祁山。”

邓艾欲再諫,见司马昭已披甲执戟,只得领命。

上方谷隱於崇山间,雾靄繚绕如巨兽吞吐。

魏军轻骑衔枚疾进,谷口果然仅有零星哨岗。

司马昭一马当先冲入谷中,见百余粮囤如山耸立,顿时大笑:

“诸葛村夫亦有失算时!”

忽闻山顶鼓声震天,一面“陆”字大旗迎风展开。

“汉征西长史陆伯言在此!”

“司马小儿,汝中吾之计矣”

清喝声里,谷顶火箭如暴雨倾泻。

乾燥的粮囤遇火即燃,霎时谷底化作洪炉。

司马师急令退兵,却见来路已被滚木礌石封死。

烈火借风势蔓延,魏卒鎧甲烫如烙铁。

战马惊嘶人立,相互践踏者不计其数。

浓烟中,司马昭见兄长鬚髮焦卷,嘶声道:

“吾害兄至此!”

司马师却劈手夺过副將水囊泼湿战袍,反手將弟弟推至岩隙:

“谷壁有藤蔓可攀,汝速走!”

话音未落,一支流箭贯穿其肩胛。

烈焰舔舐著垂死者的哀嚎。

谷底渭水支流竟沸腾如汤,无数魏兵跳入河中,顷刻皮开肉绽。

司马昭蜷身石缝,眼见兄长以断枪撑地,独守三丈窄道。

火舌卷过处,司马师回首厉喝:

“告知父亲,司马家血脉不可绝於此!”

忽有惊雷炸裂,豆大雨珠砸落火海。

原来,这上方谷入口窄,腹地阔。

两边高,中部低。

此中地形不利於空气流通。

一旦谷內起火,气温便开始升高,贴近地面的空气迅速受热膨胀上升。

上层及周围冷空气则收缩下沉,从而形成强烈对流的山谷风。

因此便会出现狂风大作的现象。

同时,当谷底大量热气流上升到一定高度时。

空气中的水汽又因气温降低而凝结成云雾。

再加上柴草燃烧所產生的大量烟尘隨空气上升到天空后,又为水汽凝结提供了理想的凝结核。

从而加速了汽的凝聚。

这些云雾中的小水滴互相碰撞合併,体积就会逐渐变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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