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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3章 诸葛氏终將崛起,幼麟拜臥龙为师

第413章 诸葛氏终將崛起,幼麟拜臥龙为师

却说孙权与诸大臣商议,打算向刘备称臣。

但这里的称臣,並非是孙权要举国向刘备投降了。

而是孙权单纯觉得夷州本土太过贫弱,如果没有中土的物资供应。

还是很难发展起来的。

所以孙权向刘备称臣的目的,其实希望能够跟神州通商,得到大陆的补给。

至於称臣纳贡,忍受“屈辱”这种区区小事对孙权来说不算什么。

毕竟歷史上的孙权,就是赫赫有名的“大魏吴王”。

称个臣算什么?

只要夷州还本有自治权,將来发展起来了,再反攻中土也不见得是难事。

商议既定,孙权当即筹备了些礼物。

再次遣人出海,前往吴国面见吴王刘永。

希望通过刘永,与刘备达成和解。

允许孙权以“藩王”身份,向汉朝称臣纳贡。

孙权对此事的成功,还是抱有很大的期待的。

一方面是因为刘备仁厚,不至於那么绝情。

另一方面,天朝向来是以万邦来朝为荣。

如果对一个海外小岛国的进贡,拒之门外的话,会显得天子格局非常小。

这事儿无论是放在当事人眼里,还是后世者眼里都是註定要被耻笑的。

所以孙权对此事颇有信心。

夷州海港帆檣如林,浪涛拍岸。

孙权立於码头,目送使船扬帆启程。

船上载著呈递刘备的降表,以及献给大汉的贡礼——

夷州特產的珍珠十斛、珊瑚五树、沉香木百斤。

“此去建业,风波难测。”

吕范在孙权身后轻声道。

孙权目光深远:

“刘永既示善意,当不会为难使者。”

“若能得通神州,东安与夷州便有了依託。”

然而他们不知,此时的吴王刘永,心中早已另有盘算。

使船航经半月,终抵建业港口。

吴王宫闕巍峨,比之东安的简朴別宫,真有云泥之別。

刘永坐於偏殿,身著赤綬王服,面方额阔。

眉宇间藏著几分与其年纪不相称的深沉。

他仔细听著夷州使者的陈述,手指无意识地敲击著案几。

“东海公愿向大汉天子称臣纳贡,永结盟好?”

刘永缓缓问道,眼中闪过一丝精光。

使者伏地:

“……確是如此。”

“我主愿去王位。避吴王之讳。”

“听凭汉天子赐封。”

刘永面露笑意,令左右取来锦帛笔墨。

当场挥毫书写一函,交与使者。

“汝且回东安,將此信交与东海公。”

“至於降表……”

刘永略作沉吟,“容本王细阅后,自当转呈洛阳。”

使者退下后,刘永独自步入后园。

园中开正盛,他却无心观赏。

他取出孙权的降表,反覆展读。

表中言辞恳切,愿岁贡粮秣战船,只求保全宗庙。

然而刘永眉头紧皱,心中却另有所图。

他想起弟弟越王刘理,封地就在自己后方。

父皇刘备对刘理偏爱有加,更別提他还有一个首相岳丈了。

长此下去,他刘永必將受制於人。

自己虽为吴王,却处处受制,若有一日兄弟鬩墙……

自己落在这个弟弟手里,那还有活路吗?

“东方强援……”

刘永喃喃自语,眼中闪过锐利光芒。

次日,他再次召见东夷使者。

“仲谋诚意,吾已知之。”

“然当今之势,非比寻常。”

刘永缓缓道,“父皇年事已高,朝中事务多由陈相处置。”

“此表若直达洛阳,恐被朝臣议论,反误大事。”

夷使神色微变:

“殿下之意是?”

刘永直视对方:

“吾可代仲谋周旋,然需仲谋先示诚意。”

他停顿片刻,看向使者,饶有兴致道:

“吾可私封仲谋为东夷王,许两国互通贸易,水师互不侵犯。”

“待时机成熟,再表奏朝廷,正式册封。”

夷使闻言愕然:

“这……私下授受,恐不合礼制。”

嗯?

刘永冷笑一声:

“非常之时,当行非常之事。”

“孙仲谋若真有心归附,何在乎虚名?”

“东夷王虽非朝廷正式册封,然有吾印信为凭,东夷可保无虞。”

“否则我大汉水师何止百万,只要一声令下。”

“顷刻之间,便能荡平夷州。”

“到时候,莫说是你,便是汝主孙仲谋,皆齏粉矣。”

这……

夷使无言以对。

夷州虽得到了孙权带来的种子、农具,以及相对先进的生產技术。

但毕竟才刚刚起步,跟新生的神州相比,国力差之甚远。

见夷州使者仍在犹豫,刘永又道:

“汝主新败,需休养生息。”

“吾开放贸易,夷州物產可直入中土,岂不胜过岁岁纳贡?”

使者沉思良久,终於躬身:

“殿下思虑周全,外臣即返稟报吾主。”

三日后,

夷使携刘永密函及东夷王印綬登船返航。

临行前,刘永亲自相送。

“望仲谋勿负吾今日之情。”刘永意味深长地说。

使者郑重行礼:

“吾主必感殿下厚谊。”

“东夷与吴王,永为唇齿。”

望著远去的帆影,刘永嘴角泛起一丝笑意。

心腹主簿忧心忡忡地近前:

“殿下私授王號,若朝廷知晓……”

“后果不堪设想吶。”

刘永目光深邃:

“朝廷?父皇心中只有越王,何曾真正在意过我?”

他转身望向西方,“刘理在吾身后,如芒在背。”

“今得孙权为援,他日若有不测,吾亦有退路。”

“可孙权此人反覆无常,恐不可轻信。”

呵呵……

刘永轻笑一声,冷声道:

“权者,互利耳。”

“今吾予他名分贸易,他供吾退路援兵。”

“各取所需,岂不美哉?”

夷州宫殿內,海风透过雕木窗,带来咸湿的气息。

孙权端坐案前,仔细听著使者的稟报。

“哦?刘永竟私授王號?”

孙权捋须沉吟,眼中闪过讶异之色。

“这小子,看来野心也不小啊。”

吕范侍立一旁,闻言轻笑:

“主公,刘永私授封號,正显其心怀异志。”

“我等所求,不过与神州通商贸易,获取中土物產。”

“是否刘备册封,有何要紧?”

“藉此机会,我等反可握住刘永把柄,將来必有用处。”

孙权大喜,抚掌笑道:

“子衡此言甚善!”

“刘永既敢私相授受,他日若有事,必不敢声张。”

“这东夷王的封號,孤接了!”

半月后,

三艘东夷商船抵达吴地港口,满载琉璃、珍珠等海外奇珍。

同时抵达的,还有孙权特使张温,携正式国书与刘永签订通商条约。

吴王府內,丝竹声声,盛宴正酣。

刘永与张温举杯对饮,相谈甚欢。

“东夷王嘱外臣转达:”

“东夷与吴王,永为唇齿,不相背弃。”

张温举杯道。

刘永大笑:

“善!自今日起,吴地与江东商船往来无禁,互利共贏。”

正当宴饮方酣时,忽闻门外侍从通报:

“国相诸葛瑾求见。”

刘永眉头微皱,隨即恢復如常:

“请国相入席。”

诸葛瑾步入宴厅,见满座吴官与夷州使者把酒言欢,脸色顿时沉了下来。

宴罢,诸葛瑾求见刘永於书房。

“殿下与孙权通商,为何不先奏朝廷?”

诸葛瑾直言相諫,“孙权虽败,然狼子野心未泯。”

“与之往来,恐养虎为患。”

刘永不屑道:

“……国相多虑了。”

“对外开放贸易,允许海外诸国通商,这是朝廷授予本王的特权。”

“即便是李相爷也是鼓励对外开放,顾虑海外夷国来中土贸易的。”

“本王当然有此便宜行事之权。”

“何况与东夷通商,可增国库收入。”

“惠及百姓之事,何乐而不为?”

诸葛瑾摇了摇头,苦口婆心劝道:

“孙权情况特殊,昔为仇敌,今虽称臣,其心难测。”

“殿下至少应当通稟朝廷,看朝廷作何打算。”

“然后方可与之通商。”

“否则以神州之富,使铁器、精盐、木材流入夷州。”

“保不齐孙氏將来捲土重来。”

说到这里,刘永终於忍无可忍,勃然作色道:

“国相!本王好歹也是诸侯王。”

“若连此等小事都不能自行决断,未免太过窝囊!”

“难道事事都要请示洛阳,看朝廷脸色不成?”

“那本王到底是诸侯王王,还是一州刺史?”

“殿下!”

诸葛瑾跪地恳求,“非是臣要束缚殿下,实乃此事关乎国策。”

“孙权狡诈,若藉此机会渗透我朝,后果不堪设想啊!”

刘永拂袖转身:

“国相不必多言!本王心意已决。”

“与东夷通商,利大於弊。”

“若朝廷怪罪,本王一力承担!”

诸葛瑾抬头,见刘永背影决绝,知再劝无益,只得长嘆一声:

“臣只望殿下勿忘陛下託付之重,好自为之。”

待诸葛瑾退去,刘永才缓缓转身,眼中闪过一丝阴霾。

他何尝不知与孙权往来风险?

然想到刘理在后方虎视眈眈,父皇偏爱幼子,他不得不早做准备。

“诸葛瑾啊诸葛瑾,你只知忠君爱国。”

“却不知帝王家事,从来残酷。”

刘永喃喃自语,手中摩挲著孙权送来的东夷玉佩。

次日,

刘永特意召见张温,厚赠金银绢帛,並私下交代:

“归告东夷王,本王诚意天地可鑑。”

“但愿他日若需相助,勿忘今日之约。”

张温心领神会:

“殿下放心,外臣定將殿下美意带到。”

“东夷王必不负约。”

望著张温远去的船队,刘永站在海岸边,任海风吹动衣袍。

他知道自己走上了一条危险的道路。

但为了不被弟弟所制,他別无选择。

海天一色,茫茫无边。

正如未来局势,变幻莫测。

而刘永的野心,已然如出鞘之剑,再难收回。

是夜,

吴国相府內,烛火摇曳。

诸葛瑾独坐案前,眉宇深锁。

吴王刘永孙权加强来两岸沟通。

他深知此事一旦败露,不仅吴王將遭大祸,自己身为国相亦难逃干係。

思及此,他提笔濡墨。

给还在越国担任骑都尉的儿子诸葛恪写了一封密信。

信中尽述吴王私通东吴之事。

诸葛瑾担心將来祸及家族,

尤其是自己的弟弟,未来极有可能接班陈登担任第三任內阁首相的诸葛亮。

他现在可是在关中领兵,熬资歷,攒军功。

一旦他们家族在江南出了问题,留下政治污点。

那么將来肯定会影响诸葛亮的仕途,毕竟政审就很难过。

而诸葛亮又是最有希望壮大诸葛家族,实现诸葛家族伟大復兴的人。

所以诸葛瑾必须想办法给自己,给自己的弟弟留条后路。

当然,举报给朝廷是不可能的。

那等於是自己暴自己的雷。

还是写信给儿子吧。

越国都城,诸葛恪接到家书。

展开阅览,是一封【密函】

写著“诸葛瑾致子恪亲启”。

诸葛恪展开览阅,只见其书略曰:

“恪儿如晤:”

“父夜观星象,见紫微晦暗,客星犯斗牛之分,心甚忧之。”

“近观朝中异动,不得不密书相告。”

“吴王潜通夷州,以海舶三十艘载丝帛盐铁,易珠璣犀象於孙权。”

“更私铸东夷王金印,使太常张禕斋节往赐。”

“此事竟瞒朝廷,截留贡赋以为资用。”

“为父屡諫曰:『昔公孙述僭號於蜀,光武震怒而討之,今私封亡国之君,岂非授柄於洛阳』。”

“王竟斥曰:『江东事当自决,何须北廷置喙!』”

“家中二叔在关中领兵,三叔诸葛诞在朝中为郎,我族枝叶遍及全国。”

“倘吴王事败,必祸及诸葛氏。”

“昔审配族灭於鄴城,荀彧绝嗣於成都,皆因牵涉宗室之爭。”

“吾已密遣家僮十二人至荆州別业,藏金帛於夹壁,置舟楫於云梦泽。”

“尔在越国为骑都尉,当阴结善缘,勿显与吴亲。”

“可多与交趾士燮往来,彼统摄岭南,朝廷亦忌惮三分。”

“若事急,可託言巡边,循灕水入苍梧。”

“家中《孙子兵法》第十三卷內,藏有东海诸岛海图。”

“其间有田可耕,有港可泊。”

“临书涕零,惟愿天佑诸葛。”

“慎之密之,阅即焚之。”

“父瑾字。”

诸葛恪览毕,大惊失色。

他在房中踱步良久,终决定寻好友散骑侍郎陈泰商议。

“……玄伯,此事关重大。”

“该如何是好?”

诸葛恪將密信示於陈泰,忧心忡忡。

陈泰阅信后,面色凝重:

“元逊,此事非同小可。”

“依我之见,当立即稟报越王殿下。”

诸葛恪犹豫道:

“吾父尚在吴国为相,越王与吴王素来不睦。”

“若殿下藉此发难,恐殃及家父。”

陈泰正色道:

“越王殿下品性,你我最是清楚。”

“殿下虽与吴王不睦,却非落井下石之人。”

“若待事发被动,不如主动稟明,或可保全令尊。”

二人相视良久,诸葛恪终下决心:

“也罢,便依玄伯之言。”

越王府中,刘理正在批阅奏章。

见二人求见,便放下笔毫:

“元逊、玄伯此时来访,所为何事?”

诸葛恪跪地呈上密信:

“臣得家书,事关重大。”

“不敢隱瞒,特来稟报殿下。”

刘理展信细读,面色渐沉。

良久,他轻嘆一声:

“王兄此举,实是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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