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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9章 鲜卑人傻眼:怎么每一个汉朝都有一

“茶,没有。”

“布,没有。”

“我的皮子,堆成山,卖不出。”

他指著空荡荡的货架,“汉人的好东西,都不来了。”

边境另一侧,鲜卑各部的毡帐中,怨声同样鼎沸。

“阿爸,我冷。”

小女孩裹著破旧的羊皮,在寒风中瑟瑟发抖。

老牧民乌维摸著孙女儿冰凉的小手,对妻子怒道:

“往年此时,早有汉商的布。”

“如今可好,軻比能一道禁令,连块像样的裹身布都没有!”

几个部落长老聚在步度根拓跋的帐中,个个面带忧色。

“首领,部民们都在抱怨。”

“没有汉盐,肉食难存。”

“没有汉茶,油腻难消。”

“孩子们病了,连汉药都买不到。”

“这样下去,今年的冬天难熬啊!”

步度根拓跋默然不语,手指无意识地敲击著案几。

他何尝不知部民之苦?

自軻比能颁布贸易禁令,各部生活一落千丈。

与此同时,

雁门关內汉官衙门中,也是愁云惨澹。

郡丞王隶捻须嘆息:

“边境贸易骤减,市税收入不足往年三成。”

“长此以往,边关军餉都成问题。”

由於此前胡汉大规模贸易,所以边关军餉都是直接从贸易额里面扣。

如今贸易出了问题,那肯定只能临时上报朝廷,让朝廷补发了。

不过消息传回去,再经由朝廷决策。

一来一回,肯定要耽误不少时间。

守將张触更忧心军务:

“鲜卑战马不再南售,我军骑兵补充肯定会经歷一段震盪期。”

“更可虑者,軻比能统一各部。”

“厉兵秣马,其志非小。”

当然,最苦的还是两地商人。

汉商李店东与胡商阿史那德私下相会於边境一处隱秘山谷。

“如此下去,你我都要倾家荡產。”

李店东嘆道。

阿史那德点头:

“我们鲜卑人也不好过。”

皮子卖不出去,缺盐少茶,老人孩子都病了。”

天气转冷,鲜卑各部的怨气日益沸腾。

时有小股牧民夜间偷偷越境,与汉人以物易物。

軻比能虽严令禁止,甚至处死了几个“走私者”,但仍难杜绝。

步度根拓跋巡视野外部落时,亲眼见到一户牧民全家共用一件破旧皮袍。

食物因缺盐而腐败,孩子面黄肌瘦。

老牧民跪地哭诉:

“首领,再这样下去,我们熬不过这个冬天啊!”

是夜,步度根独坐帐中,辗转难眠。

翌日,他秘密召来心腹:

“暗中恢復与汉人的贸易,但要小心谨慎。”

“绝不可让軻比能的探子察觉。”

“首领,若被軻比能发现……”

步度根斩钉截铁:

“顾不了这许多了!我不能眼睁睁看著部民冻饿而死。”

很快,一条秘密贸易通道重新建立。

步度根部的皮货、牲畜悄然南运。

汉人的盐铁茶布悄悄北来。

部民生活稍得改善。

但对首领感恩戴德之余,无不提心弔胆,生怕消息走漏。

然而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

軻比能的探子终究嗅到了不寻常的气息。

“单于,步度根部近来似乎不那么缺物资了。”

禿髮延低声稟报,“属下怀疑……”

軻比能眼中寒光一闪:

“仔细查!若步度根敢违抗盟主令,我必让他付出代价!”

边境上空,阴云密布。

步度根拓跋站在帐外,望南天汉地,北望軻比能王庭。

心知平静日子不会太长。

他抚摸腰间刀柄,暗下决心:

为了部民生计,即便与軻比能反目,也在所不惜。

塞北的风更加凛冽,捲起千堆雪。

仿佛预示著一场更大的风暴即將来临。

汉胡边境的命运,再次悬於一线。

雁门关內,护鲜卑校尉田豫端坐堂上。

他手中把玩著一封密信,眉头紧锁。

信是边境细作所呈,详述了軻比能统一鲜卑各部后的种种举动。

“軻比能此獠,其志不小啊。”

田豫对幕僚道,“鲜卑诸部若铁板一块,必为北疆大患。”

参军步騭进言道:

“將军,鲜卑各部虽表面臣服,实则各怀异心。”

“尤其素利部,与軻比能素有旧怨,或可从此处著手。”

田豫頷首:

“君言正合我意。”

“传令,请素利部首领取汉地一敘,就说有厚礼相赠。”

不日,素利延率亲卫百余人至雁门关。

田豫亲自出迎,礼数周到。

宴席上,田豫道:

“素利首领乃鲜卑豪杰,我朝素来敬重。”

“今軻比能强行统一各部,削减边贸,实非良策。”

素利延嘆道:

“將军有所不知,我部如今盐铁匱乏,民生艰难。”

“然軻比能势大,不得不从。”

田豫故作同情:

“我朝愿助首领一臂之力。”

“若首领能表明心跡,继续与汉通好。”

“不仅贸易可恢復,朝廷更有厚赏。”

素利延心动,但仍犹豫:

“然軻比能若知,必来问罪。”

田豫大笑:

“首领勿忧。我朝必派大军驻守边境。”

“若軻比能来犯,定叫他有来无回!”

隨即击掌,令侍从抬上金银绸缎。

“此乃薄礼,不成敬意。”

素利延眼见厚礼,又得安全承诺,终於下定决心:

“既蒙將军厚爱,某愿效忠朝廷。”

翌日,

素利延公然违反軻比能禁令,將千匹良马送至雁门关,並扬言:

“我素利部与汉永结盟好,不受軻比能乱命!”

消息传至軻比能王庭,这位鲜卑盟主勃然大怒。

当场摔碎酒盏:

“素利老儿,安敢如此!”

谋士禿髮延急劝:

“单于息怒!素利此举,必是汉人挑拨离间之计。”

軻比能怒道:

“纵然是计,素利背盟也是事实!”

“若不严惩,何以服眾?”

慕容铁勒请命:

“某愿率本部兵马,討伐素利!”

軻比能沉吟片刻:

“不,我亲自率军征討。”

“要让草原上所有人知道,违抗盟主令的下场!”

一声令下,三万铁骑如乌云压境。

直扑素利部牧场!

軻比能亲自督战,下令:

“凡抵抗者,格杀勿论。”

“牛羊財物,尽数掠取!”

素利延仓促应战,部眾虽奋勇抵抗,但难敌軻比能精锐。

战场上尸横遍野,毡帐尽焚。

牛羊被掠无数。

“父亲,快走!”

素利延之子呼衍拖著重伤之躯,护著老父突围。

素利延老泪纵横:

“是我害了部眾啊!汉人的援军为何还未到?”

原来,田豫虽承诺援助。

但当真见到軻比能大军压境时,却以“不宜轻启战端”为由。

紧闭关门,下令按兵不动。

残阳如血,素利部惨败。

倖存者逃往漠北,一路哭號不绝。

軻比能骑马巡视战场,冷眼看著被俘的素利部眾:

“將这些人分给各部为奴,让他们记住背叛的下场!”

慕容铁勒低声道:

“单于,此举恐失人心……”

軻比能冷笑:

“唯有严惩叛徒,方能震慑其他怀有二心之人!”

漠北风沙漫天,素利部残兵退守白狼山。

輜重尽失,人马疲敝。

老首领素利延鎧甲破碎,鬚髮染血。

望著山下軻比能大军连营数十里,不禁长嘆:

“汉人误我!”

其子呼衍包扎著肩上箭伤,愤然道:

“田豫承诺援兵,至今不见一兵一卒!”

“若得生还,必报此仇!”

正当此时,

雁门关內,田豫登城北望。

但见漠北烽烟滚滚,面色渐沉。

参军步騭道:

“將军此计大妙,軻比能与素利两败俱伤,我朝坐收渔利。”

田豫却摇头:

“吾原欲令二虎相爭,我等確实好坐收渔翁之利。”

“然今观之,軻比能势大。”

“若当真任由其吞併素利部,其势愈盛。”

“反成我朝心腹大患矣。”

步騭诧异:

“將军前日不是还说……”

田豫嘆道:

“前日吾只虑胡人联合,今乃知平衡之势方为上策。”

“軻比能凶残,若尽得素利部眾牲畜,其力倍增,必为边患。”

步騭迟疑道:

“將军是想要出兵?”

“可朝廷旨意,令我等固守边关,不可轻出。”

“况且没有相府命令,我们是不能擅自调动边关兵马的。”

由於李翊节制天下兵马,对各大军区的兵马管控都非常严。

为得就是好防止边军失控。

而对於像田豫、牵招这种身处边关的將领,军队调空就相对要灵活一些。

比如田豫是平州牧,兼护鲜卑校尉。

他是可以调动边关兵马的,

但前提条件是只能用来防御!

即如果边关遭到了北方游牧的侵略,田豫、牵招是可以先斩后奏。

在没得到朝廷命令下,提前调动兵马进行防守的。

但如果在没有朝廷命令下,擅自调动兵马,主动出击。

那就是“轻启战端”,是有违朝廷法度的。

所以步騭才会提醒田豫,您要是用来守御边关是可以的。

但要是主动出击,那就是擅自开启战端。

是不合规矩的。

田豫却决然道:

“救善惩恶,正在此时!”

“若待朝廷旨意下来,素利部早灰飞烟灭矣。”

隨即传令:

“点我本部五千精锐,即刻出关!”

步騭大惊:

“將军三思!无旨出兵,恐遭朝议!”

田豫按剑道:

“边事紧急,岂能拘泥常法?”

“纵获罪於朝,亦胜於纵虎为患!”

塞外风沙骤起,田豫率五千精骑出雁门关。

如一把利剑直插鲜卑腹地。

参军步騭临別諫言:

“將军孤军深入,若胡虏断我归路,如之奈何?”

田豫勒马回望:

“用兵之道,奇正相生。”

“今軻比能围素利於白狼山,必不料汉军敢深入其地。”

“正当出其不意,攻其不备。”

军行三日,已入鲜卑辖境。

但见草原茫茫,杳无人烟。

忽探马来报:

“將军,前后皆有胡骑出现,似要断我归路!”

田豫登高远望,果见南北两侧烟尘滚滚。

胡骑如蚁,渐成合围之势。

部將皆惊,有士卒面现惧色。

“不必惊慌!”

田豫神色自若,“胡虏虽眾,各怀异心。”

“传令:向前十里扎营,多收集牛马粪便,堆作薪柴。”

眾將不解其意,但仍依令行事。

距胡人十余里处,汉军扎下营寨。

並收集了大量牲畜粪便,堆成数座小山。

是夜,田豫密召诸將,谓眾人道:

“今胡人合围,强攻必败。”

“吾欲使疑兵之计,诸位听令:”

“今夜二更,率军悄从东路撤退。”

“人衔枚,马裹蹄,不得有误。”

“那这些粪堆……”

部將疑惑。

田豫唇角扬起,微笑道:

“……正是为此。”

“撤退前,將粪堆点燃,务使烟火不绝。”

至夜,汉军悄然东撤。

而营中粪堆燃起,浓烟滚滚。

远看恰如炊烟裊裊。

胡人探子回报軻比能:

“汉军炊烟不断,似在埋锅造饭。”

軻比能闻言大笑:

“田豫自投罗网,明日必可全歼!”

遂令各部严密封锁,待天明进攻。

直至次日晌午,烟火仍不绝。

軻比能心生疑虑,遣精骑探营。

方知中计,汉营早已空无一人。

“追!”

軻比能暴怒,亲率三万铁骑追击。

田豫军疾行一日夜,至马城故垒。

城墙残破,难以久守。

正当疲惫之际,忽见北方烟尘大起,胡骑如潮水般涌来。

“將军,胡人追至!”

探马气喘吁吁。

田豫环视四周:

“马城虽破,犹可一战。”

“传令:据垒而守,多树旗帜,疑兵惑敌。”

胡军將至,田豫登城观敌。

见軻比能大军分作数队,已成合围之势。

参军步騭忧道:

“敌眾我寡,恐难持久。”

田豫凝思片刻,忽生一计:

“胡人新至,气焰正盛。”

“吾当以声东击西之计破之。”

遂召司马吩咐道:

“汝率步卒二千,多树旗帜,从南门鼓譟而出。”

“胡人必集中攻南,吾自率精骑从北门突袭。”

司马諫曰:

“將军乃三军之主,岂可亲身犯险?”

田豫按剑道:

“今陷死地,非出奇不能制胜。”

“汝勿復多言,依我令行事便可!”

黄昏时分,

司马率步卒从南门杀出,鼓声震天,旗帜如林。

胡人果然集中兵力猛攻南门。

正当此时,田豫亲率三千精骑,悄悄开启北门。

但见这位深受汉朝倚重的大將红袍飘扬,铁甲生寒,大喝一声:

“將士们!隨我破敌!”

三千铁骑如猛虎出柙,直衝胡军中军。

田豫一马当先,长枪如龙,所向披靡。

胡人猝不及防,阵脚大乱。

軻比能急调兵迎战,然南北受敌,指挥不灵。

汉军骑兵冲入敌阵,左劈右砍。

田豫更是神勇,连挑十余名胡將。

鲜卑兵虽眾,但在狭小地域难以展开。

自相践踏者,不计其数。

“单于!汉骑凶猛,不如暂退!”

慕容铁勒急諫。

軻比能怒目圆睁:

“吾三万之眾,岂惧数千汉兵!”

亲率卫队迎战田豫。

两军主將终於交锋。

田豫久经战阵,枪法凌厉无比。

軻比能勇猛,刀势沉重。

战至十余合,不分胜负。

然汉军士气如虹,越战越勇。

胡军则阵型已乱,首尾不能相顾。

突然,南门汉军步卒突破重围,与骑兵会合。

胡军彻底崩溃,纷纷溃逃。

田豫大喝:

“追击!不可放虎归山!”

汉军乘胜追击二十余里,胡尸遍野,血染荒原。

軻比能仅率千余骑突围而去。

战后清点,斩首八千级,获马匹器械无数。

素利部围遂解。

参军步騭嘆服:

“將军以五千破三万,真神人也!”

田豫却无喜色:

“軻比能虽败,未伤根本。”

“鲜卑之患,犹未消除。”

遂整军回师,边民夹道相迎。

此役之后,胡人闻田豫之名皆惧。

称其为“天將军”。

而田豫眼下还必须为自己“擅自出兵”、“轻启战端”一事上表请罪。

眼下,估计朝中已有不少大臣在弹劾自己了吧?

田豫苦笑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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