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明棋的精液几乎都不是射出来的,而是被林彦用力吸出来的。
“哦啊——别、不!不要吸——额啊……要射、我要射出去——嗯啊……”
即使他的性器正在一股股冒出精液,也仍被林彦用力含着。程明棋能清晰地感觉到林彦的喉头正在耸动,舌尖舔过性器顶端,将所有精液毫不留情地卷走、吞咽下去。
程明棋连一点射出的快感都没感觉到,反倒是铃口的嫩肉已经被林彦吸得酸软发痛,每一股精液的冒出又给嫩肉带来更大的刺激。
精液的味道其实算不上好,这也是程明棋之前先给林彦的鸡巴套上套子再口交的原因。
但这些属于另一个男性的腥臊的、粘稠的精液,林彦却丝毫不嫌弃,全都吞下去了。
林彦将已经半软的性器吸得啧啧作响,吸得程明棋发出崩溃的哭叫,也还是恋恋不舍地用舌头舔吸着顶端,试图吸出更多的精液。
“不……没有了、啊——真的没有了……别吸了……”
程明棋抽噎着,脚跟搭在林彦的背上,用脚抵着林彦宽厚的脊背,试图阻止林彦的动作。
林彦像要吸出奶茶杯子里的最后一颗狡猾的珍珠一样,努力嘬吸了许久,直到涌进嘴里的液体已经由浓稠的浊液转为稀薄的水液,才遗憾地止住了吮吸的动作。
程明棋吐着舌头,被他吸得腿根还在一直抽搐,小腹一抽一抽地颤抖。
他那根可怜的性器里的精液已经被吸光了,现在只能无力地吐出腺液试图蒙混过关。
林彦只以为自己做得很棒,含着那根性器又从下到上用舌头舔了一遍,将那根性器上的腥液舔得干干净净,只剩他的口水。
等舔完了,林彦抬起头,邀功似的望着程明棋,却看见程明棋似嗔似怨地看着自己。
程明棋勉强抬了抬腿,一脚踢在林彦的肩头。他这一脚对林彦来说跟挠痒痒似的,林彦还怕他的脚跌下去跌痛了,抓着他的脚帮他保持平衡。
程明棋几乎要心梗了,咬着牙盯着林彦,看见林彦闷得通红的脸和还沾着白色浊液的嘴角——是他刚刚被林彦吸出来的精液。
林彦讨好地说:“帮您舔出来了。”
程明棋几乎要气笑了。精液是被林彦吸出去的,他丝毫没感受到射精的快感,反而更加渴望射精高潮,但是那些精液已经被林彦几乎吸光了!
程明棋迫切地渴望高潮,哑声说:“你这么吸没用……肏我。”
林彦张了张嘴,最后说:“我、我再帮您舔一次。”
光听见他这么说,程明棋就感觉自己的小腹开始抽出,性器也开始作痛了。
程明棋怜悯地看着自己那根被吮得通红、吸得透空的性器,又面色不善地看着林彦。
林彦对上他的视线,意识到这一茬在程明棋那里还没揭过去,嗫嚅着说:“您说过今天不做的。”
程明棋冷笑道:“我要高潮!我要射精!你都把我的精液吸光了,我没射出来……!你吸得那么多,吸得我的鸡巴又酸又痛,但是我一点都没射出来……我还想高潮!”
林彦极少见程明棋这样发疯,痴呆地看着他。
程明棋回想起刚刚自己脚踩到林彦的鸡巴时感受到的触感,突然发现有点不对劲。
林彦裤裆里那一坨,分明不是柔软的,而是硬热的,但却没像之前一样撑出明显的帐篷。
程明棋盯着林彦的裆部,说:“脱!”
林彦挡住自己的裤裆,可怜巴巴地说:“我不脱!”
程明棋二话不说,径直爬过去要解开林彦的裤腰带。他明明腰酸腿软的,现在却不知从哪来了一些力气,执意要脱掉林彦的裤子。他这么一个大动作,让后穴里还没拿出来的绳结又开始和肠壁摩擦。程明棋“哎哟”一声,软倒在林彦怀里。
林彦本来慌里慌张地拉着自己的裤腰带,一见程明棋蹙眉难受的样子,赶紧抱着程明棋,搂着程明棋的腰,温柔地拍程明棋的背。
林彦这么柔情蜜意地和程明棋温存,一下子放松了对程明棋邪恶的双手的警惕,竟让程明棋钻了这个空子,将他的裤子猛地弄开了。
林彦立刻夹着腿,摆明了不想让程明棋看见自己的性器。
程明棋的手还被夹在他的腿间,抽不出来,但还是可以小幅度地抽动。
程明棋也不急着把手抽出来,而是刻意用手贴着林彦的性器蹭动,满意地听见林彦的闷哼声。
这一蹭,还真让他发现了问题。
林彦的鸡巴果然已经变得又硬又热了,但尺寸却没特别大的变化,也没有翘起来,因此从外观上几乎看不出来他硬了。
而且,林彦的鸡巴今天似乎格外敏感,稍微一蹭,林彦的胸肌就开始颤栗。也许林彦颤栗的幅度并不是很大,但他的胸肌实在非常丰满,那么一抖就荡出一阵诱人的胸波。
程明棋一边盯着林彦的胸肌流口水,一边艰难地在林彦夹紧地腿缝里上下抽动手掌。
突然,他的手触碰到了一个硬质的东西。
那东西对林彦的感官显然影响很大,程明棋的手只是轻轻碰到那个东西,林彦就忍不住闷哼出声,身体颤抖的幅度猛然变大了。
程明棋喘息着说:“那是什么?”
林彦哑声说:“没什么。”
一边说,他还一边夹紧了腿,试图蒙混过关。
程明棋艰难地用手指隔着布料掐住那个东西,说:“我都摸到了!你还不老实交代吗?”
见林彦嗫嚅着还是不交代,程明棋阴森森地说:“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林彦终于泄了气,说:“好吧,我坦白。你先从我身上下来,我脱裤子给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