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寿宴《五》
全场都仿佛都屏住了呼吸,时间就像静止了一般,就连各自身上汗水流落在地的声音都听的一清二楚。
皇帝指向李常在道“你,接着跪着,没有朕的命令不准起来,”后者把头低的更甚了,前者则是饶有性质的走到林坏跟前。
“其实不光李严对你刚刚说的一番话感兴趣,朕也感兴趣,你能给朕解释解释吗?”“解释,解释什么?我怎么听不懂”林坏睁着他那双黑溜溜的大眼睛看着皇帝,纯洁无瑕。一时间,竟把皇帝都有点看懵了。还不等皇帝发话
李严就在一旁道“你在装什么,旁人也就罢了,倒是你,帝都城内都谁人不知,你斗大字不识一箩筐,整天混吃等死的二世祖“武”二代,怎么会对刚刚这首诗有这么深的见解。说,你为什么要把诗句掉包,你陷害常在到底居心何在。”
《这老家伙嘴巴厉害啊,难怪以前的“林坏会被你们欺负”》“陛下,他这可是血口喷人。自己的嫌疑都没有摆脱干净,怎么还反咬我一口,李常在献给陛下什么东西,他这个作父亲的难道心里没有底吗?好吧,就算脑子有坑,没有底,你们认为我有能力在大庭广众之下把诗句从李常在手上掉包吗?你是自己是傻子呢,还是把我们在座的都当傻子?这番话说出来和刚刚老实巴交的林坏可是判若两人。台下的群臣都在议论纷纷,“林家小子藏的够深啊,传言不可信,传言不可信啊。”连胖子都在自言自语“我靠,坏少这也太帅了。”
“你,你,你,强词夺理”李严面色涨的通红,却再也说不出一个字来。都快气糊涂了。
“来人了,把李严扶下去,他喝多了。”待侍卫把李严“拖”下去以后,皇帝转身向林坏道:现在你应该给朕一个满意的解释了。
“陛下,我是真的不知道解释什么,非要说,为什么能理解。我想说的是,其实,我不笨的,至少,不比刚刚被拖下去的人笨”
《好家伙,这是在说堂堂太子少傅还没一毛头小子聪明呢》看着林坏又是一脸人畜无害无辜的样子,皇帝狐疑道“真的?”
林坏:真的,比真金白金还真。
皇帝:那朕就考考你,若如你回答不出来怎么办?、
“微臣任由陛下处置,但是这件事微臣是不会承认的,男子汉大丈夫做过就是做过,没做过就是没做过,不会因为任何事而发生变化。”这番话说出来,倒还真像不是林坏做的。
“行,那你听好了,既然你说刚刚那首诗在朕的寿宴上出现不合适,那你写一首合适的如何?朕可以给你两炷香的时间。”
“没有问题,笔墨伺候”看着答应的如此爽快的林坏,台下的林啸暗自捏了一把汗《心里骂着这小子整天不学无术,又怎么会写诗呢,这不是胡闹吗。却又矛盾的希望林坏真能写出点什么来》大约一炷香以后,所以人都以为林坏写不出来的时候,林坏动笔了。
《东望帝都》
东望望帝都可怜,更逢晴日柳含烟。
宫中下见南山尽,城上平临北斗悬。
细草偏承回辇处,轻微落奉觞前。
宸游对此欢无极,鸟哢声声入管弦。
这是前世唐代诗人苏颋在与李显宗游园迎春时,用来歌颂帝王功德所作的一首七言应制诗,这类诗本就粉饰太平,几无可取,但要写得冠冕华贵,雍容典丽,得体而不作寒乞相,却也不太容易,想来想去也只有这首诗颇为合适。
稍微改了一丢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