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会在一个地方摔倒两次的,对吧?”这一下子又不知道要用几个年头能把伤口整理好。这种感觉,她真的倦了。
说完,转身离去。
说到底还是不肯原谅自己,深深吸了一口气。
“祈先生,我女儿该说的已经说了,你要是还有点男人的样子,应该不会再来打扰她们母女。你想要女人给你生孩子应该不是难事,我们家就这么一个宝贝,你也没必要这么心心念念的,对吧。”
他哪儿需要什么别的女人,他只想要眼前的这个!
她一步步的下楼,语气淡淡的,就连目光,也是淡淡的。
彼时,时家
“爸,你放心吧,我不会的。”
静静的看着眼前的她,他觉得自己有必要该说些什么让她不要这样武装起自己。
“我可以给你安稳的生活。”
好不容易让伤口变结了痂,等着可以脱落下来成了一块疤痕,不碰,不摸。
这样纠缠不休真的没什么意思。她听人说,想要忘记一个人其实很简单,不要见,不要贱。
“霍先生,我像有些事,您应该感同身受,如果能忘记,就不会这么执着。我还是那句话,我的妻子跟女儿,我不会放弃,时候不早了,我先告辞,改日再来拜会。”
忽然,麦芽的声音从楼梯处传来,两个人的目光不约而同的看过去。
祁牧野,我很累了,心累,脑子累,哪儿都累,我只想要一份安安稳稳的生活,仅此而已。”
麦芽看着他冷硬的背影,心里很是不解,他这么坚持,是为了什么。
会……会么?他觉得愧对自己?
当然你要是想毁了那地契谁也别好过也无所谓。不管从以前还是现在,我想他老人家想要的都是我的平安喜乐,所以,在我来说,那块地,已经不重要了。
而此时,谁都没注意到。二楼的转角,有一抹小小的身影,默默的转身离开,无声无息的,没入了夜色之中……
霍亿霖的话让她回过神,转过头,看着那双充满担忧的眼睛,然后点了点头。
唯一方式?祁牧野蹙眉,看着她倔强的样子。
那句很多女人给他生孩子,让祁牧野有些哭笑不得。
“可是,不是每一句对不起,都会换来一句没关系。我们之间的缘分,早就没了,五年后的邂逅不过是个巧合。如果我真的想要躲着你,你以为,还会有后来这些事么?
“燕回,今天是时羽生日,你跟他说句生日快乐吧,孩子等你好半天了。”
络倾倾看着他,温柔的开口,也没有责怪他回来晚了的意思。
正在脱衣服准备进浴室的时燕回听到她这唠叨的样子,忍不住蹙起眉头。
“不就是过个生日么?你不是找比人给他过了么?我每天出去应酬就很累了,你还来烦我!”
这一开口就没个好语气,让络倾倾不觉有些难过。
“对不起,我没有要烦你的意思,我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