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周市长?”吴桃感觉自己快吓萎了。
真是夜里开门见了鬼,周吴郑不是死了吗?!
“屁桃儿啊,不请我进去坐坐吗?”周吴郑操控着他人的身体有点不习惯,死者的头颅被死者自己的双手拧断丢到一边,那双死人手把周吴郑的头从腹腔中取出来,架在了肩上,用破布条简单的绕了几圈。
周吴郑控制身体,蹲在路边挖了点松软的土壤,填进了自己肚子里,一是为了止血,二是为了走路的时候不让肠子漏出来。
吴桃认得这张脸,太印象深刻,周吴郑这人做事相当疯狂,做起坏事来毫无顾忌,他给地头蛇当保护伞,在娱乐城里设赌场,不仅拉别人去赌,自己还去其他场子赌。
在郊区化肥厂的掩护下,利用大量化学原料,制毒制枪制土炸药,周吴郑有一整套制作配方和设计图纸,只需要调整一下生产参数,炸药土枪和毒品就能在生产线上源源不断被生产出来。
吴桃记得周吴郑好像已经被枪毙了,怎么人还活着,怪不得有人说他之前还在当官,人脉挺广啊,判了死刑还能出来,吴桃想取取经,周吴郑到底怎么出来的?
“周市长,哎呀,欢迎欢迎!我,我这真是消息不灵通,我不知道您大驾光临啊,还是周市长神通广大,我这歇脚地方都被您给知道了,我这以为您落马了,谁知道是凯旋而归啊,欢迎,非常欢迎,领导快进来坐,这我可真是蓬荜生辉啊!”吴桃只字不提对方为何如此落魄,调整好态度,恭恭敬敬把周吴郑领进家门,准备问些入狱之后,怎么打点监狱系统的人员,好出来继续逍遥的经验。
周吴郑完全没客气,没脱鞋,带着一脚泥水就走进精装修的屋子里,带着一路风尘,坐在了孙李刚刚躺过的真皮沙发上,翘起了二郎腿,甩泥。
吴桃看着那些泥点子敢怒不敢言。
“有个郊区的厂子,规划用地还没批下来就建了厂,而且试运营的时候是用的过期的营业执照,产品生产标准低于强标,我希望你花点心思,把这工厂查封了,把厂子的地皮留给我。”周吴郑开门见山的说道,知道先进来的那两个狗男人又玩起了角色扮演,干正事还得是自己来。
吴桃一脸状况外,怎么一上来就说公事,“那是自然,周市长,您明察秋毫,把厂子名字告诉我,明天就让他们停产停业。”
“倒是不用太急,地皮记得留给我就行。”
“周市长,我办事,你还不放心吗,您让我办的事,我肯定雷厉风行的给你办好。”吴桃话锋一转,“周市长,您这是从哪儿来的啊?是遇上事了吗?有什么是我力所能及能帮您的,您直说就行。”
“帮我倒杯茶。”周吴郑带着职业假笑。
“哎,您瞧我这脑子,我这就去给您准备,周市长,您可来巧了,他最近有个房地产老板可给我送了个高级货,几千块一斤的好茶叶,自己包的茶庄种的,您一定得品品。”
周吴郑笑而不语。
“周市长,您可真是神龙见首不见尾啊,您日理万机我好几次想见您都没找到机会,您这突然到访,可算是把我惊到了,受宠若惊啊,我都忘了摆好茶招待您。”吴桃笑眯着眼,斟了一杯好茶,恭敬的递到周吴郑面前,“您身上实在有太多值得我学习的东西了,我可不能放过这个机会,真要向您好好讨教一番。”
“文化人。”周吴郑抿了一口茶,继续假笑。
“周市长,您这位高权重可是不知道,这周围奸人可太多了,他们可都在造您的谣言,说您的坏话啊。”
“哦,他们都说什么?”
“说您蹲大狱去了,这不就是造谣吗,您现在明明就在我家,怎么可能蹲大牢呢,这不就是无稽之谈啊。”吴桃像是真觉得匪夷所思,说完甚至还嘲笑了两声。
“哎,屁桃啊,我还真的差点就被枪毙了,你是不知道,这做官难啊,这官途可太凶险了,我是高处不胜寒啊。太多人想要我下台了,多少人觊觎我的位置,就是盼着我下台,盼着我枪毙。我是防这个又防那个,防不胜防啊。这不,一个没防住,那些狗娘养的就把莫须有的罪名,一股脑全安排在了我的头上,我真是有苦说不出啊。”
“领导,我懂,我都懂,我肯定相信您是清白的啊,您罪名被通报,法院判您有罪的时候,我就根本没相信,我还想给你翻案呢。哪想对立派系那么难搞,根本渗透不进去啊。”
“吴桃同志,你可真是个好同志!”
“领导,您既然死里逃生,就不用想那些糟心事了,剩下的,我全帮您打点就行,监狱那条后路,我来帮您养着,出钱出力的事都交给我,您就安心享清福就好。”
“吴桃同志,你可真是个好同志!”周吴郑都要热泪盈眶了。
“哎呀,周市长的事就是我的事嘛。”吴桃憨厚的笑了笑。
“哎,听说你最近在这别墅里夜夜笙歌,过着酒池肉林的生活,我能见识见识吗?”周吴郑要把那两个狗男人叫出来,免得他们在没人的地方又玩high了。
“领导,这庸脂俗粉,怕您不喜欢。”
“放心,我就看看,不做别的。”周吴郑带上了职业假笑。
吴桃上楼把那两个人叫下来,惊愕的发现,那个高壮男人也被割去了生殖器。
“两个阉人?你的口味挺独特啊。”周吴郑看向赵钱和孙李,伸手指向孙李,“那个长的漂亮些的,你坐到我旁边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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