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过了多久，赵钱从孙李后背的巨大创面伸手探进去，破开血肉，就在后心位置单手握住了孙李不规矩跳动的心脏，卡在自己攀上顶峰的那一瞬间，捏爆了孙李的心脏。

痛感和爽感重重叠加在孙李的躯体上，孙李在几分钟前已经痛的完全失去了神智。他身体的反射神经已经被严重破坏，体内的生物信号非常紊乱，无规律的抽动四肢。

孙李已经无尿可尿了，因为他已经失禁很多次了，膀胱早就被排空，肠子也被丢出去，内脏稀稀拉拉的挂在腹腔内艰难运转。

心脏破裂的那一刻，孙李也只是轻微颤抖一下，没有更多的反应。

两股血泪从空洞的眼眶中流下来，上身早就因为没了脊椎支撑被折成两半，身上全是大大小小的撕裂伤和啃咬的痕迹，已经被虐待的不成人形了。

孙李身体滑落下去，骨头寸寸断裂，这种滑落更像是流动。

他倒在了驾驶座阴暗潮湿的角落里，骨架早没了支撑作用，身躯和肢体轻易的折叠在一起，像是一块被用烂的又脏又臭的破抹布，被人十分嫌弃的踢开，随意扔在了路边。

赵钱深呼吸，他身上全是孙李的血，嘴上，手上，胸前，生殖器上，全都是，有些还是烫的。

他这一下搞的很爽，不对，他搞的非常爽。他想再凶狠一些，想要徒手把他的身体撕开钻过去。

可是孙李的意志已经撑不住了。

为什么人没有两颗心脏，或者很多，为什么人的身体和意志这么脆弱。他只想虐杀的过程能持续的更久，他只想杀的更爽，他没有爽够，他真的一点都没有爽够。

他从地上找到孙李的头，勾住他的眼眶把孙李从地上重新吊起来，可惜孙李已经没有了任何反应，只是身体还在淅淅沥沥的往外流血。

人类的大脑很精致也很脆弱，如果接受太过强烈的刺激，就会进入保护模式，封闭身体感官，通过切断与身体的感受连接来保护中枢神经正常运转。

虽然孙李的身体已经算是经过千锤百炼，开发的像个怪物，但是始终这也仍旧只是人类的大脑，是存在极限的。

达到极限值，就不会再有其他反应了，只能等到下次恢复之后在进一步开发，提高承受的极限值。

赵钱想趁热来一发，可是孙李的身体已经失去弹性，肌肉完全松弛，也没有了任何反应，变得沉默又无趣。

“扫兴。”

把孙李扔到一边，赵钱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可是无法冷静。

以前他折磨强奸犯都会先做成人彘，攒四五个留着之后一起玩，最后一个往往玩的最开心。

今天有点失控了，却也没有完全消解掉欲望。

于是赵钱开始自渎，他抓着孙李僵硬的手给自己自渎，借着孙李的血做润滑，但是孙李的手掌太小了，这种感觉有点隔靴搔痒。

他看向孙李空洞的眼眶和变形的嘴，这两个地方也不能用了。

赵钱没办法，又捡起几块碎玻璃在手心捏碎，玻璃碎渣嵌进了皮肤里。

他就用那一手碎玻璃渣子给自己撸管，割的自己的生殖器血肉横飞，直到射精时精液从割裂的伤口中流出来。

他通过凌迟自己的性器，成功达到了性高潮。

终于是有点满足了，赵钱仰躺在座椅上，看了眼后视镜，发现周吴郑是醒着的。

刚才赵钱凶残自慰的时候，周吴郑全程都在看。

“干嘛，想跟我做吗？”

“我可不是受虐狂。”周吴郑的下颌骨复位了，语速慢一些，说话没问题。

“你现在就像一条发情的公狗，得了狂犬病的那种。不过你鸡巴烂了，还能搞的动吗。”

“我不用鸡巴也能干你。”

周吴郑笑了，“别，我怕你的疯狗病传染给我，而且孙李知道会伤心的。”

“让他伤心，说不定他喜欢。说不定精神虐待他更喜欢。”赵钱一脸闲适的看着后视镜，有点像刚解了毒瘾的瘾君子，吸了毒，就把包装袋扔掉，“想做的话，就自己爬过来。”

周吴郑的笑容更大了，“那我就爬过来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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