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是找无赖过来说脏话，可能还会伴随着殴打。

街上的人素质太高，就找监狱里的人，更凶狠的侮辱。

说他是男婊子，让连环杀人犯折磨他，逼他吃屎。

粗暴的提示他的头，让他对着镜子，强迫他揉搓胸部，骂自己是母狗，是婊子。

把强奸犯和他关在一起轮奸他，拍摄成影像，强迫他观看，或者是找贫民窟的流浪汉强奸他，直到赵钱把所有的罕见传染病和性病都得了一遍。

赵钱记得他当时好像是高潮过的，但是和孙李不一样，这种生理高潮，已经被扭曲成了一种彻骨的无尽羞辱，他只想把自己爽的地方剐下来，但是他做不到。

赵钱死了，可能是死了一个月，也可能是死了十几年，那个时候他的意识总是半梦半醒，飘忽不定。

他基本对所有的外界刺激都不再有任何反应。

领导再次过来的时候，赵钱的眼神只剩下了空洞和荒芜，领导欣慰的笑了，他带着橡胶手套，揉着赵钱写满脏污话语，沾染着各色液体的乳房，像是验收成果。

“这段时间，大家辛苦了，放个长假吧。”

所有工作人员热烈的鼓起了掌。

赵钱没有了灵魂，变成了一个摆件。

当地政府不满足经济救助的拨款资金，擅自把赵钱当成了引流工具。

游客可以花十万美金，在一个小时内，在不切分身体的情况下，租用赵钱的身体对他做任何事情。

任何你敢想，你不敢想的事情。

赵钱记得自己被改造成人妖，记得自己被轮番侮辱的三年。却已经完全没有那段被租用的记忆了。

再次恢复意识，他在一个富婆家里醒来，富婆捐了自己大量家产买了赵钱的身体十年的使用权。

富婆单身，已经离婚了，本来有一个儿子，后来也空难死了。

她对赵钱的遭遇略知一二，又因为赵钱外貌年龄和自己孩子的年纪相仿，所以她就起了恻隐之心，加上晚年信佛，她这么做，也想给自己的孩子下辈子积点阴德。

她雇了一个护工团队，照顾赵钱的生活起居，不过对外还是大肆宣传一些不雅传闻，她知道政府是不希望自己是照顾一个怪物的。

她对外的形象必须要是变态的恶毒的，政府才可能继续让她租用。

这是她毁掉自己名誉也要做的善事。

赵钱也是因此获得十年喘息的时间。

一直行尸走肉的赵钱，也是在富婆临终的时候才清醒过来的。

“谢谢你。”

“缘分而已。”

然后发生的事情能把富婆气活的事情。

就是赵钱刚刚跟孙李说的那件事。

他找到了之前欺骗自己的那个特别调查组基地地址。先撞倒周围的信号塔，开着挖掘机破坏基地周围的通信光缆。

闯进大门，先杀掉保安，然后用电焊设备把大门焊死，一直从一楼杀到了顶楼，可能不止用了四五个小时，可能有四五天。

赵钱真的没想到，杀人也可以高潮，里面有这么多人，他真的高潮了很多次，他从没这么爽过。

他积攒的怒气，在这里被集中释放。他之前遭受过的屈辱，可以在这些人身上慢慢的重现一遍。

有人溺死在了小便池里，有人皮肤上被圆珠笔写满了脏话，有人的肛门里被塞入了五个拖把头，有人的肚子被剖开，里面装满了垃圾，有人的脑袋里，眼睛里，还有嘴巴里都插满了别人的生殖器。

领导层的办公室里，赵钱一边干一个领导模样的男人，一边逼迫他录遗言，

“我是婊子，我是婊子。”

“笑着说。”

“哈哈，我是婊子，哈哈，我是婊子。”

杀了领导后，赵钱把他的录音带到广播室，在公司内部的扩音器里循环播放，开始持续不断的精神污染。

“听见了吗，你们的精神领袖，是个到死都在被男人干到笑的婊子。”

每个人都有不同程度，但是都异常屈辱的死法。

当时死了三百多人，赵钱只要在基地发现活口，就会先攻击腿或者脊柱，让对方失去行动能力，然后拖到每一层的大厅集中起来，留着慢慢折磨。

后来，政府为了消除影响，这个基地被爆破了，没人知道里面具体发生了什么，除了赵钱。

没人敢惹赵钱了，他变成了一个人性邪恶的集合体。

不过现在回想起来，赵钱的情绪已经不会有太大波动了。

其实只要时间足够漫长，什么事情都会与自身无关，即便是亲身经历的极度痛苦绝望的回忆，都会变得轻描淡写。

【本章阅读完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