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才说对不起我是吧,”韩尧脸上带笑,语调却变得有些严厉起来,他把纸和笔往祁言面前一拍,“那写吧,把你对不起我的,一条一条全都写下来,要是漏了一条,”他捏起祁言的下巴,凑近了他,“你就等着屁股开花吧。”
祁言呼吸一顿,接着猛地几个急喘,望向韩尧的目光里又更添了几分水汽,韩尧说的每一个字,无论是夸他,骂他,还是像现在这样基于情趣的威胁,都让他深深着迷,尤其是刚才那短暂的贴近,那熟悉的带着痞气的笑,纯男性的气息喷洒在他的脸侧颈边,简直直击他的死穴,让他浑身上下每一根骨头都仿佛蔓延出酥麻的痒意,大脑陷入一霎的空白。
韩尧当然知道他是怎么了,在祁言面前,他向来对自己的魅力很有自信,他缓缓站起身,一脚踏上祁言后背,将他整个人踩得趴跪在地:“还不快写!”
祁言呜呜地哼了两声,颤抖着拿起笔,好半天才在纸上写下一个“一”。
韩尧抱起手臂,在旁盯着他,下巴微抬着,眉头蹙起一点,当真像是在监工。
祁言顶着那股无形的压力,脑子飞速运转,却始终不知该如何下笔,他抬头哀求地望向韩尧,希望他能饶过自己,但可惜的是,韩尧似乎是铁了心要让他长长记性,对上祁言的目光后,面容不仅没有半点松动,反倒逐渐泛起冷意。
祁言似乎也明白自己在劫难逃了,终于认命地低下头去,在纸上写下了第一行字。
韩尧此举一半情趣一半真实,自他们说开那晚直到现在,韩尧都没有真正意义上对祁言之前的行为进行过盘问,因为彼时他们的关系刚刚缓和,不适宜讨论这样严肃又敏感的话题,否则过犹不及,而现在,他们双方的情绪都已稳定,关系也已稳固,再以这种相对轻松的方式来“翻旧账”,倒是个恰当的时机。
韩尧早已不是三年前那个只管自己开心的混小子,他太清楚他们这一路走来有多么艰难,他逐渐开始理解祁言,包容祁言,爱护祁言,从方方面面给予他绝对的安全感,甚至对于他们的将来,都有了更加清晰和坚定的决心。
“一辈子”这三个字他一旦说出来就没想过要退缩,他会和祁言走下去,一直一直,再没有任何事能将他们分开。
祁言下笔很快,书写的力道很轻,字迹十分潦草,字与字之间几乎连成一串,左手并拢成掌,虚放在一旁,遮挡住一部分内容,可以看出他也非常心虚。
这个小心思自然没能逃过韩尧的眼睛,韩尧好整以暇地看了一会,突然走到他身后去,手掌在那翘起的屁股上重重一拍:“跪稳了。”随后解开自己的裤子,掏出早已一柱擎天的大宝贝,对准了那微张的穴口,随意撸了两下后,干脆利落地插了进去,直直捅上祁言的骚心。
祁言发出一声惊喘,身子猛地抽了抽,手一抖,笔在纸上划下一道长长的墨痕。
祁言完全没料到韩尧会在这个时间点要他,刚才那一下顶弄直接把他心里那股虚软给冲散了,过电一般的快感迅速扩散至他的四肢百骸,叫他无暇顾及其他。
“给我认真写,一个字一个字写清晰了,要是我看不明白,你就死定了。”祁言刚松下劲儿,韩尧的警告便紧跟其上,同时又故意照着深处狠狠捅了几下,非逼得祁言忍着刺激清楚明了地回了话后,方才退出去一些,转为在浅处缓缓抽送。
祁言此刻真是叫天不应,叫地不灵,他突然有些后悔自己方才的扭捏,若非如此,韩尧就不会以这种方式来给他施压,这可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不过再后悔也没用,该写的罪状一条不能少,该挨的罚也一下不能落。
祁言一边忍受着性交带来的巨大快感,一边哆哆嗦嗦地拖动笔尖,第五条末尾处的“对此我深刻检讨”几个字写了许久也未写完,字迹比起先前来一笔一画虽清清楚楚,组合起来却歪歪扭扭,几乎要透过纸张写到旁边的地上去。
韩尧抽插的力道放得很轻,很慢,故意避开敏感点,像打擦边球那样,用龟头卡在穴口来回的磨,也不知究竟是为祁言着想,还是在恶意折磨他。
祁言对韩尧这类行为的忍耐力几乎为零,他习惯了韩尧粗暴的对待,习惯了长枪直入的激爽快感,这种要干不干的迂回操作,反倒将他吊在不上不下的虚空,让他感觉穴里越来越湿,越来越痒,身体里仿佛有一团团细小的火焰被挨个点燃,却就是无法燎原。
他顾不上其他,扭动腰肢便开始迎合,屁股用力地往后坐下去,企图将韩尧的阳物整根吃下,然而韩尧却像是料准了他会如此,只要他稍有动作,韩尧便也跟着往后撤,不给他放肆的机会。
祁言痛苦地摇着头,很快便被那上涌的情欲冲昏了脑袋,手中的笔也停了,整个人趴在地上,神智不清地哀求着。
“主人……嗯……深一点……求您……嗯……求您用力……”
“里面……好痒……啊……主人……”
“干我……求主人干我……”
韩尧的眼睛不悦地眯起,抬头一看,发现纸和笔已经完全被他压在了身下,上面星星点点都是从他那根狗鸡巴里流出来的骚水。
韩尧十分不满,干脆把鸡巴一拔,彻底不给他了,模样很是绝情:“我让你写检讨,你他妈的就想着挨操,你那引以为傲的专注力哪去了?骚货。”
然而面对主人的喝骂,祁言似乎只听懂了一个“骚货”,于是更加放浪形骸,竟将额头抵在地面上,屁股又撅高了一截,手伸到后面去,主动扒开臀缝,露出被操得流水的逼穴,用力缩了缩:“是,我是骚货,求主人操一操贱狗的骚逼吧。”
这画面的香艳程度简直能叫人鼻血横流,只可惜韩尧早就看穿了他那一套狐媚招数,硬是挺着下身不予理睬。
祁言觉得自己快要被体内沸腾的情热给逼疯了,不管不顾地摇晃着屁股,口中流畅地泻出各种淫词浪语,使出浑身解数勾引韩尧操他。
在祁言不知说了多少个“操死我”之后,韩尧终于忍无可忍地抬起手,左右开弓几个巴掌抽在他屁股尖上,略施惩戒过后,又做了一件让祁言更加崩溃的事。
他将整根鸡巴挤进窄小的臀缝里,双手托着臀肉向中间聚拢,形成一条人为的甬道,以洞里流出的骚水作为润滑,接上之前的感觉,就这么大开大合地在外面磨了起来。
祁言急得眼圈都红了,像只失了宠的小狗那样,低声抽泣着,如果说之前韩尧操他的时候,他还觉得主人是在玩情趣,那么现在,他才明白自己错得有多离谱。
他能感觉到韩尧是有点生气了,他给了自己极大的宽容,并故意以这种较为轻松的方式来解决本该严肃以对的事件,所以他该做的是见好就收,而不是得寸进尺。
韩尧这几天实在太宠他了,宠得他都快不知天高地厚了,脑子里的那根名为“地位差”的弦不知不觉地松弛下来,使得他自然而然将韩尧的一切行为归于玩笑,而忽略了其中深意。
祁言用力咬住嘴唇,将无用的眼泪咽回喉中,老老实实从胸口下面抽出纸笔来,继续书写,可也不知怎的,笔尖一滑竟莫名滑出一个类似爱心形状的上半部分。
祁言心里一惊,慌忙将它涂了,想了想又在后面紧跟着涂了一串,伪装成写错修改的样子,这才接着后面重新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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