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尧索性一个翻身,以后入的体位骑在了祁言身上,鸡巴在他体内转了一圈,引得祁言又是一阵哆嗦,自觉地翘起了屁股。
这个体位操起来方便了许多,有了祁言的迎合,韩尧不再压抑施虐欲,一边操一边拿手在那高耸的双峰上抽得啪啪作响,特意用的手指那截,声音清脆却又不会太响亮,隔壁基本不可能听见。
边操边打屁股让祁言兴奋到了极点,后穴死死咬着韩尧的男根不肯松口,韩尧每抽一巴掌,那穴口便受惊似的收缩一次,韩尧往后撤出时,他便向前,挺进时他又向后,使得二人交合的部位严丝合缝地连结在一块儿,像一条最骚最浪的母狗一样,竭尽全力地取悦自己的主人,半点也不懈怠。
几轮狂野的抽插过后,韩尧突然觉得祁言的叫床声有点单调,便坏心地停了下来,拿手握住祁言那根早就被淫水浸得湿透的分身,剥开前端包皮,把昨天买的女士丝袜套了上去。
祁言只感到下体传来略微粗糙的质感,没了包皮保护的龟头被纤薄的丝袜狠狠磨过,陌生而又激烈的快感过电一般,迅速被输送到每一处神经末梢,直刺激得他浑身紧绷,头皮阵阵发麻。
把丝袜套在鸡巴上的玩法,祁言只在片里看过,那些男m眼神迷离,表情淫荡,s只是稍微拉一拉丝袜,就能逼出一声接着一声的尖叫。
那时候,祁言还觉得他们表演得过于浮夸,今天自己一试才发觉,这刺激着实诡异,三分痛楚和着七分舒爽,糅合成十分快感,想要浪叫的冲动根本控制不住。
“啊……主……主人……”祁言忍不住喊了韩尧的名字,因为怕隔壁听见,还特地将脸埋进了被子里,胯部在韩尧手里前后抽送了两下,也不知是想要逃避那丝袜带来的刺激还是想要更多。
韩尧隔着丝袜撸了两下,将祁言弄得浑身直抖,而后在他无法抑制的战栗中,再一次残忍地贯穿了他。
“想叫就叫出来。”
祁言呜呜地摇头,鸵鸟似的拉过被子把自己整个脑袋都蒙了起来。
韩尧操得更起劲了,手上动作一刻不停,拇指隔着丝袜来回拨弄祁言的龟头,每弄几下都能感到马眼在往外吐骚水。
祁言叫得愈发放浪形骸,但有了棉被的阻隔,那声音削弱了不少,倒是也不大容易被人听去。
祁言越是纵容,韩尧越是放肆,回回插到最深,拔出时媚肉翻卷,骚水四溅,他打桩似的疯狂捅了数十下,突然从后按住祁言的脑袋,将他整张脸完全压进被子里:“骚狗,叫几声来听听。”
“呜……汪汪……”祁言呜咽了一声,小声哼了两下,声音细得就像只刚出生的小奶狗。
韩尧不满地在他鸡巴上用力一抽:“大点声。”
祁言闭了闭眼:“汪……汪汪汪……”
“叫得还挺像。”
“汪!汪汪!”祁言得了夸奖,赶紧又叫了两声,同时还摇了摇屁股,谄媚得要命。
韩尧被他逗笑了,狠狠插了他几下作为奖励,祁言激动地夹紧了屁股,迎合着吞吐,很快被插得射在了丝袜里。
后来,他们干得太过忘我,两个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滚,那张本就不大结实的老旧木床眼看着就要承受不住了,韩尧不得已抱着祁言换到桌子上,才让那床好险逃过一劫。
祁言被韩尧从后面压着,趴在桌上,嘴里叼着那只装满自己精液的丝袜,被操得七荤八素,透过模糊的视线能看见桌子最里面有一根假鸡巴,是昨晚他洗好晾干后没用得上的。
那假鸡巴几乎就是韩尧按照自己的尺寸挑的,又粗又长,肉色仿真的一根,随着韩尧一下一下的挺动,在桌面滚来滚去,慢慢滚到祁言眼面前。
祁言一边被主人的大鸡巴插着,一边还盯着另一根与主人的鸡巴不相上下的假鸡巴,那上面凸起的脉络和韩尧的一样,狰狞而又清晰,瞬间叫祁言脸颊绯红,羞愧难当,喉结不自觉地上下滑动。
理智告诉他不应该屁股里插着东西,嘴里含着精液,脑袋里还不知羞耻地胡思乱想,可他的眼睛却怎么也移不开似的,脑海里不受控制地浮现出自己被两根鸡巴前后夹击的淫靡场景,想着想着,竟“咕咚”将一口混着精液的唾沫咽出了声。
韩尧胯下一顿,顺着祁言的视线看过去,顿时明白了一切:“操,被老子干着还不够,还他妈想着吃鸡巴,怎么,嫌你主人喂不饱你?”
祁言悚然一惊,慌忙摇头,咬着丝袜含糊道:“没有,主人……我不是……”
韩尧照着骚心重重一撞,成功地让他闭了嘴:“给我吃!今天要是不能把它舔射了,你也就别射了。”
祁言后悔不已,忙不迭地求饶,韩尧充耳不闻,一把扯掉他嘴里的丝袜,硬是逼着他一边挨操,一边舔起了假鸡巴。
假鸡巴下面有个吸盘,祁言将它立在桌上,像玩3p那样一下一下做着深喉,倒不是祁言自己愿意这么干,而是韩尧在后面顶着他,眼睛盯着他,嘴里指挥着他,他要是胆敢偷懒,韩尧立刻就不给他了。
当然,韩尧是不可能真让祁言把根假鸡巴给舔射的,但欺负祁言向来是一件再有趣不过的事。
望着祁言被深喉弄得不停干呕,眼泪一颗一颗往下掉,却还在努力表现,取悦自己的贱样,韩尧便觉得身心都同时生出一阵巨大的愉悦。
韩尧早就已经不把祁言当成一个单纯发泄的性奴隶,他的愉悦不仅仅来自于自身施虐欲的满足,更来自于看见祁言因他激动,因他亢奋,同时也因他愉悦,因他满足。
他希望祁言能得到一切他想要的,无论是欲望还是感情,无论是现在还是将来,只要他想要,只要他给得出。
随着韩尧抽送的频率逐渐加快,祁言已经没办法再保持深喉的幅度,只能像条随波逐流的小船般,在欲望的深海里飘荡浮沉,同时尽可能地含住假阳具的头部,一边呜呜地哭叫,一边等待着高潮来临。
祁言很快被操射了,射精时身子剧烈一抖,后穴骤然缩紧,持续了几秒后,穴口乃至肠道才开始有规律地一阵痉挛,韩尧几乎被夹得动弹不得,咬牙抽送了几下,紧跟着,一种熟悉的冲动涌了上来,韩尧立马停下动作,将性器从祁言体内拔出,提溜着祁言的脖子,把他按在地上,即将射精的真家伙代替了假阳具的位置,一举插进了祁言喉咙里。
祁言立刻明白主人这是要把精液赏赐给他了,即便刚刚经历过高潮,身子绵软,也仍是抑制不住地激动得浑身直哆嗦,根本不需韩尧吩咐,便主动运送起头部,卖力地吞吐。
祁言眼角还挂着方才给假鸡巴口交时插出来的泪珠,睁着一双圆眼向上看着他,眼神被泪雾氤氲过后,显出几分清纯和无辜,口中的活却熟练得像个荡妇。
韩尧呼吸微滞,捏在他下巴上的手不自觉地收紧,“啪”地给了他一个巴掌:“骚货。”
祁言眨了眨眼,轻声哼吟,随后双颊用力,猛地一吸,直接把韩尧给吸得泄了出来。
韩尧仰头发出一声绵长的叹息,整个人都抖了抖,显然这种射精方式让他感到酣畅淋漓。
祁言把精液含在嘴里,熟悉的气味和味道让他感到无比满足,他迫不及待地想要将主人的精华咽下,便用渴求的目光凝望着韩尧,期待能获得主人的许可。
“准了。”韩尧摸了摸他的脑袋,爽快地赏了。
祁言滑动喉头,如饥似渴地吞咽,将韩尧的精液一滴不漏全都吃下,末了还喘息着,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角,将残留的一点精液也一并用舌尖卷了。
韩尧的阳物即便刚刚射过,也仍是半硬的状态,祁言知道他最喜欢射完之后在自己体内停留一会,享受高潮的余韵,便张口含住,模拟后穴收缩的频率,小幅度地,一点一点缓慢地吞吐,不时用舌头在前端加以挑逗,尽心尽力地伺候着。
韩尧的手放在祁言头顶,不带任何强迫,只是轻轻地放在那儿,自上而下俯视着祁言,眼里情欲已经退却,剩下的除了欲望饕足后的愉悦,还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意在悄然流淌。
“主人。”祁言吐出口中的圣物,抬头凝视着韩尧,唤出那个称呼时,眼底流露出的崇拜与向往犹如仰望自己的天神。
韩尧低声应下,揉了揉他的脑袋,微微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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