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顺的猫咪没有挠人的野猫让人有征服欲,齐胜于是开始有意让医生过来治疗白瑞的心理疾病,他还是最喜欢开始活跃的白瑞,那么富有朝气,最喜欢的要数对方拿着他故意落下的手术刀,对着他就捅的模样,如果不是失血过多,那时候他早就兴奋得勃起了。
之前白瑞因为失去双手,很多事情都由齐胜帮忙,比如穿衣服、洗澡和吃饭,而现在,白瑞想自己试试,早上他醒得很早,腰腿都是习惯了的酸软,他看到齐胜在一旁睡得很沉,小心翼翼从对方怀里爬出来,捞起衣服开始穿,裤子很顺利,上衣因为有纽扣就稍微有点难度,他努力用手指感受纽扣表面的暗纹,另一只手摸索孔洞。
人在学会扣扣子之后,这件事就变成下意识的行为,没人会觉得这是一件有难度的事,而现在就白瑞对于机械手的把控情况来说,不亚于从头再来。
小小的扣子在他手指尖调皮得像只蚂蚱,蹦来蹦去,就是不到该去的地方,好不容易扣了两颗,白瑞已经急得满头大汗。
“我来帮你?”齐胜侧躺着凝视了白瑞许久,看乐子一般的语气飘来,“我很乐意帮忙~”
“不用!”白瑞低头拒绝得干脆,手指和纽扣依旧在缠斗,他想自己一定要顺利扣好。
“亲爱的,你认真扣扣子的样子真帅!”齐胜由衷发出赞叹,然后就看到对方胸口濡湿一片,之前每天早上白瑞的泌乳和晨勃一样寻常,都是齐胜用嘴吮吸出来。
而今天齐胜发现白瑞胸口红红的一片,尤其是奶头肿胀着,惨兮兮的艳红,仿佛被暴力对待过,还有明晃晃的指痕,不过齐胜记得昨晚并没有过分玩弄对方的胸脯。
“先解决更要紧的问题吧,瑞瑞,我饿了。”齐胜知道这里安保系统绝佳,除了他谁也不会在白瑞身上留下这样的痕迹,除非是瑞瑞自己,大概是早起觉得胸口肿胀,就像自己把奶挤出来,但是方法不得要领。
毛绒绒的一颗头凑过来,隔着衣服含住一侧的乳头,舌头灵活挑逗,然后吮吸,一股腥甜的乳汁喷涌,白瑞顿时软了身子,乳头是他的敏感点,尤其是因为药的作用下,乳房再次发育,隆起小奶包就像青春期的少女。
一边被吸,阻塞在其中的奶水出来后舒爽不已,而另外一边就更加渴望着,白瑞很不喜欢吸奶器,冷冰冰的工具让他很不舒服,还是靠着嘴巴有技巧地挑逗吮吸更合他的心意。
“这边……也要……”白瑞撩起另外一侧的衣服,本就扣得东倒西歪的扣子散开,那侧的乳头硬着,然后他用手揽过齐胜的后脑勺压了上去,“吸吸……吸一下……好涨……”
“好,瑞瑞的奶子好色啊。”
“呼……啊……啊啊啊哈……”白瑞喘息着,酥麻感从胸口蹿到下腹,本就半勃的下身硬了,被齐胜发觉后,一手握住开始撸动,另一只手摸到后面,那里粘稠的液体昭示着这具身体情动。
齐胜的舌头上下拨弄乳尖,一手大拇指擦过马眼,另外四指拢住柱身动着,还有一只手快准狠按摩着白瑞浅浅的前列腺,一时间三管齐下,奶头又被牙齿咬着拉扯刺激,阴茎和晨勃前列腺的刺激,让白瑞射得一塌糊涂,爽翻了天。
然后齐胜抽出手指,黏液在指尖拉丝,多余的奶汁喷到他的脸上,精液也有一部分射到他的小腹,两人都黏糊糊一片。
软乎乎的白瑞躺回床上,大口呼吸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齐胜拉开对方的腿,将自己的阴茎刺入湿软的穴口。
被插得一颤一颤的白瑞望着齐胜的脸,嘴里的叫声呜呜咽咽,颤巍巍求饶:“不要……啊哈啊啊啊啊……太深了……好涨……肚子……肚子要破……”
平坦的小腹被顶起几把顶端的形状,在前列腺的刺激下,白瑞奶头凸起,又开始泌乳,被齐胜一口含住,另一侧也被两根手指捏住,奶汁被挤出来,他身子抖得更加厉害。
白瑞的体液打湿身下的床单,晕开一大片,齐胜摸着对方屁股狠狠捏了一下,从胸口抬起头,上来亲白瑞的耳朵,说道:“瑞瑞这么大人了,还尿床,羞不羞?”
“不不不……不是……啊啊啊……”白瑞想解释,但是被猛然的抽查弄得只能呻吟,“哈啊啊……不……不是……尿……”
“不是尿,是什么?你闻闻,全是你的骚味……”齐胜抹了一把白瑞屁股上精液肠液混合物,抵到白瑞鼻尖,见对方躲闪,就直接插到对方嘴巴里,“尝尝,看是什么味道。”
最后,还是齐胜帮忙清洗白瑞的身体,帮对方穿衣服,扣上一颗颗扣子,胡闹到快到中午,两人才下楼吃饭。
不过这一次,白瑞坚持要自己吃饭,筷子还不能好好抓住,那就用勺子,他抓住勺子就几乎费劲全力,颤颤巍巍地举起勺子,一口粥等送到嘴里只剩下三分之一,齐胜在一边为努力吃饭的白瑞摇旗呐喊,幸好仆人都下去了,不然白瑞觉得尴尬不已。
吃了快两个小时,这顿早饭才算结束。
白瑞开始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而齐胜去书房工作,说服爷爷留下白瑞的条件之一就是好好处理公司的事,好在他之前对于这些也很感兴趣,处理起来也算得心应手,还能分出一部分精力看监视器上的白瑞,他知道自己离不开瑞瑞了,哪怕对方现在不那么有趣,但是意义确实非凡的。
瑞瑞,是他的所有物,即使不喜欢了,也要好好收藏在自己的藏宝室里。
下午,齐胜让心理医生过来看看白瑞,那是个和蔼可亲的中年大叔,胖胖矮矮的,让白瑞第一眼就有好感,因为对方长得很像哆啦A梦。
在齐胜眼中是医生的大叔,在白瑞眼中更像一个朋友,他们走在室内花房里聊天,白瑞更多时候只是听对方说,大叔问他什么他说什么,从不主动挑起话头,而齐胜就在房间一边看监控,一边抽烟克制自己的占有欲。
谈话结束后,齐胜迫不及待询问医生白瑞的情况,那大叔冷不丁说了句:“齐先生,我实话实说,比白先生更需要心理治疗的,其实是您。”
“我?”齐胜像听到什么好笑的事,勾起一个神经兮兮的笑,“对啊,我是天生的神经病,可我不打算治。”
“因为普通的药对我没有任何效果,”齐胜脑海里浮现出白瑞的模样,补充说,“而我自己找到了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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