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瑞被那方巾上的刺激性气味迷晕后，倒是做起了稀奇古怪的梦，他梦见到处都是水，外面下着雨，而水位也不断升高，渐渐没过腰。没有光，雨天的色彩就是这样阴沉沉的灰黑，屋子大概漏雨，雨水砸在他的头上脸上，有点轻微的刺痛。

“瑞瑞……哈啊……啊……瑞瑞瑞瑞瑞瑞……”

雨水淹没白瑞，他觉得这水像有意识一般，浪花舔吻他的唇，腥咸的液体灌进鼻腔和嘴巴，他下意识咳嗽，还是有一些进了气管，咳得他喉咙火辣辣疼。

“唔……”白瑞醒了，屋里还是一片黑，但是有个男人压在他身上，对方的手正握着他的下体，要命的是白瑞发现自己勃起了！他伸手去推，但是发现全身无力，嘴里那股石楠花的味道不容忽视。

“就说瑞瑞的嘴巴好小，”黑暗中的变态似乎无处不在，手上动作十分猥琐，他的声音却格外清亮，就像大学广播站里的主持人，很容易让人联想到阳光开朗大男孩这个形象，“一次都包不住，要溢出来呢。”

“呕——”白瑞当下就吐了，混浊的精液被口水稀释，黏糊糊挂在他的下巴，变态夜视能力不错，抹了抹白瑞的唇，不由自主笑了，虽然他很想在灯光下让白瑞亲眼看着这场性事是如何发生的，但是第一次还是要极尽神秘吧。

他们相遇的那天也是这样一个浓黑的夜晚，在他看来，暂时抛弃了躯壳，灵魂才更能紧紧相贴，他要让白瑞失去视觉，要嗅到他的气息，要尝到他的味道，要在混沌里接受他的一切。

“滚开！变态！”白瑞因为看不清，人类对于黑暗天生的恐惧让他胡思乱想，他甚至觉得要强奸他的不是一个人，而是这满屋的黑色！那人手心温度很高，皮肤也很烫，嘴唇有些起皮，那死皮硬硬的，在刺上他皮肤时故意剐蹭，然后用虎牙叼住那块肉，凌迟处死般研磨，细细品尝白瑞的反应。

无力挣扎的感觉让他不安，白瑞脑子里闪过一句话：“如今人方为刀俎，我为鱼肉。”

亲脖子时充满了窒息感，那人用嘴唇咬着白瑞的喉结，吮吸，亲得水声连连，狗啃骨头也是这般。脆弱的脖子完全暴露在对方的利齿之下，后面完全是近乎于撕咬，白瑞毫不怀疑自己可能下一秒就要被咬断喉咙。

“不要这样！”白瑞好不容易操控绵软的手挡在两人之间，强忍着恶心，“我给你钱，我没看过你的脸，我不会报警的，你放开我，让我走！”

“瑞瑞诚实一点，你都勃起了。”变态用食指勾了勾白瑞的睾丸，然后大拇指擦过冒出液体的马眼，握住柱身撸动，“硬得流水，还叫着不要？再说了，你那点钱我还看不上……就算你报警了，我也不怕。你是第一次吧，乖乖配合我，不然很容易受伤的。”

“强扭的瓜不甜！”

“别费口舌了，”变态一手将白瑞的双手制住，一口咬上白瑞左边的乳头，隔着衣服布料舔，“奶头也硬了，一会儿被干，你会不会爽到喷奶？”

“不会！”

“呵呵，我会让你上面下面一起流奶的。”变态不知想到什么，笑得志在必得，他松开白瑞几乎要射的阴茎，满意得听到对方因为高潮中断嘴里哼出的气音。

胡乱腾起的欲望，尤其是在陌生人手里产生这一点，让白瑞不安极了，生生被打断的高潮让他堵得难受。随着对方的手摸进他的臀缝，这份不安宁达到了顶峰，他推不开就打算躲，但是绵软无力的身体反倒像是投怀送抱。

变态将白瑞脸朝下翻过来，压在他身上，叫他动弹不得，只能感受到有根手指缓慢探进了他的后面。平时只出不进的地方本能排斥入侵，白瑞震惊之余也倍感恶心，口鼻中的精液气息加剧身体的排斥反应，喉头一紧，干呕出来。他前一天到现在除了昏迷时被迫口交，简直滴水未进，开始吐了射进去的精液，这些除了酸水什么也没有，反倒干呕得胃部酸痛，喉咙也火辣辣痛。

“不要！”白瑞尖叫起来，那根手指微曲，在内部逡巡，然后找准一处专门攻击，“呼……啊嗯哼……啊……”

白瑞第一次尝到前列腺刺激的滋味，一种和自慰不同的感受，如果说自慰是积累快感，然后勃发，那么前列腺就像个高潮按钮，一戳便是类似高潮的刺激，他不想叫的，他知道自己这种反应会让身后的变态更加兴奋，他咬紧牙关，咬出血，但是连续的刺激还是让他不由自主叫出声，刻意的压抑声音，那闷哼断断续续反倒更加诱人。

“你的骚点好浅啊。”变态热乎乎的气息吹进白瑞耳朵，咬着耳廓，边往里舔，“我几把还没塞进去，你都要被我的手指操射了，瑞瑞，你怎么这么淫荡啊？”

“不是……别！”白瑞想反驳，但是强烈的刺激让他混沌，快感集中于下半身，他似乎听到自己后穴在手指的抽插下发出刺耳的水声，他前端激动得要爆炸，眼前白光一闪，他全身绷紧，颤了起来，“啊——”

“好多，你多久没射了？”那人抽出手指，摸了一把白瑞软下去的阴茎，摸到一手粘腻的液体，手指沾着粘稠就又送进后穴，趁着白瑞因为不应期又软了几分，匆匆扩张，便迫不及待将自己的勃起抵在入口，“我要进去了。”

“不……不要！”

“瑞瑞，好乖……”变态在白瑞的抗拒声里塞了进去，他感到白瑞身体一瞬间的紧绷，好在开始用手指刺激后穴产生了些许肠液，加上刚刚手指的精液，他进去的还算顺利。

紧致的肠壁包裹他的欲望，热情嘬吸着，心理的渴望在这一刻被填满，他掐着白瑞的腰，开始动。

“唔……不行！不要……”白瑞刚高潮结束，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刺激，黑暗里被操得失神，嘴巴大张才能用力呼吸，他开始还因为被一个同性操而感到屈辱，但是渐渐被欲望裹挟，只知求饶，“慢点……轻点……啊啊啊啊……受不了了……不要……那里不要一直……”

“瑞瑞，你真是天生适合活在几把下的尤物！”

黑暗中白瑞失去了理智，他无力承受身后猛烈的操干，他一点也不想考虑任何东西，任由快感浪花般一个接一个拍打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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