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死贱人!你来干什么?”陈半山大为不爽,当下呵斥剑仁。“好!”
大军驻扎下来,这仗暂时是打不成,除非媪尔沃主动攻击,不过媪尔沃不是傻子,兵力本来就不如镇北军,而且他们又不需要要攻占河西前。而镇北军,即便打仗,也是会真打,所以军营都安扎得比较好。而作为都尉的陈半山,当下也得到了一个单独的营帐的配置。
陈半山道:“这大冷天的,一个睡暖和吗?”
二人聊了很久,贺七准备回去了。
“有什么好聊的?”贺七也想留下来,不过他一个姑娘家,也不好老是呆在陈半山营帐里。
“打?怎么打?七天之内,你能拿下吗?”军师道。
“唔唔~~”
军师说完,蒙闲道:“什么谋略不谋略,也不能把人命不当一回事。”
陈半山哪里会放开她,疯狂地施展男人本色,渐渐地,贺七便慢慢地放弃了挣扎,似乎是找到了感觉,开始与陈半山配合起来,二人像一起吃一颗棒棒一样,你争我抢的,生怕被对方多吃了一点。
“习惯了。”贺七道:“无所谓冷与不冷,都一样。”
贺东明微微一愣。
眨眼间,剑仁便进了营帐来,这一刹那,陈半山和贺七当场石化。
贺七说着,穿好盔甲,匆匆忙忙地离去了。
……
二人呼吸越来越重,越来越喘,一发不可收拾。
贺七微微一愣,道:“这还不好办,我去让士兵在营帐里多给你烧一盆火。”
“打,要打,怎么不打?”军师道:“我们先把守住河边,佯装打一下,做做样子给皇上看,不用真的去拼命,皇上要搞镇北军,没那么容易。”
“好!你要好好休息。”贺七说着,准备回自己的营帐。
这时,中郞将向问天道:“那这河西后倒底是要不要攻打?”
“三少爷,我给你带补身子的东西来了。”突然,贺七的盔甲才解了一半,营帐外居然响起剑仁的声音。
“唉!”贺东明叹了口气,道:“要打吧,镇北军要被打完蛋,不打吧,功劳白白拱手让人,这真是两难啊!”
众人思考了许久,倒是军师先叹道:“这个意思深得很啊!”
“嗯嗯!已经好了。”贺七点头。
陈半山道:“反正又不打仗,不用这么早回去,聊聊天嘛。”
陈半山道:“你这个理想也太小了吧,小得都已经快要实现了。”
近距离看着陈半山,感觉着陈半山的呼吸,贺七的心儿砰砰砰地跳过不停,愣了愣,道:“你想干什么,这是军营,你不要脸啊你?我是人,不是盆火。”
这个时候,三人看向军师,军师道:“第一,我们向帝国增兵,然而皇上不答应,很显然,皇上不想让镇北军再强大起来,贺家三人为将,在帝国之中的影响力不小,这个大家可是清楚。第二,皇上要我们灭掉媪尔沃,这根本不可能,要知道,媪尔沃过了河,就算现在我们兵力足足多了媪尔沃一倍,但要渡河,拿下河西后,就算真拿下了,镇北军也是所剩无几。所以,出动镇国军是必然的。”
把陈半山扶到床榻上,陈半山躺下之后,贺七为陈半山盖好被子。
军师说到这个问题,三人都纷纷深思。
向问天道:“军师的意思是不打?”
“你的理想呢?”贺七问道。
“唔唔,你放开我。”
“等我把盔甲脱了。”贺七说着,开始卸甲。
“你给我滚出去!”陈半山再次呵斥。
“我知道你的遭遇,不过这种事不能常想,越想人会很累的。”
“切!”剑仁放下东西,不爽地道:“不就是想啪啪啪没啪成吗?你以为我傻啊?看不出来吗?有什么好生气的?是你的早晚都能啪,是不是?”
“我草!好你个剑仁,原来你从小到大一直不老实,一直是装的。”陈半山更不爽了。
“老实的人还能伺候三少爷吗?”剑仁嘿嘿笑道。
“你个该死的!”陈半山大骂,一靴子砸了过去。
剑仁十分机灵,一下子窜出了营帐,逃之夭夭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