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薄薄的,线条特别的优美,红润的特别漂亮。他的唇角在偷偷弯起来,腰际的手,一点点在收紧。
他敏感的发现,靳恒远似有心事。
苏锦小口的喝着水,点头。
*
“没有其他人,就只有我妈的照片。姐夫为什么这么问?”
“我会放下的。”
一般来说,这个季北勋没有很特别的事是不会打电话的。
“打算偷看到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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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恒远将烟叼到了嘴上,从口袋里掏出手机,调出了那张照片。
靳恒远让客户稍等,去接了电话。
“你还是没说实话……”
“好多了,应该能着地了。只要慢点走,没什么大问题的……”
细看,她惊讶的发现,他的眼睫毛,竟似女人一样的长。
“哦,是吗?”
苏锦听着,虽然心下有点小不自在,可细想,那都是过去的事儿,就释怀了。
“这件事,你在向我和北勋交待时,肯定有所隐瞒了……
“你小舅子那案子,我另外有了一个新发现,也许你会感兴趣的……”
啧,居然假睡。
靳恒远再度挑起了眉:“由我亲自带着去拜见,那还叫没诚意,我倒要问问你了,那怎么样才叫有诚意?一般情况,我可不做这种引见的活的好不好。再有,我可是暮笙的姐夫,姐夫不算家长了吗?”
“那女孩子待到晚上,见我不肯松口,也就走了。”
靳恒远靠着椅背,望着夜空,淡淡道:
引头走在前面。
结婚时日尚浅,这样的夫妻亲密,她总归还是有些不适应的。
他用手指触了触。
想那时,她和暮白爱得死去活来,靳恒远比她年长六岁,有别的处得好的女人,那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我觉得不算的。
“哎哎,我到底算不算你男人啊?”
“姐夫……”
换作是他,也没办法马上从一段铭心刻骨的感情里走出来,投入到另一段感情当中去的。
说到最后一句,她干脆就从里头高声反问了一声。她这是料定苏锦必定在外头听着的。
“就这样说定了,你再养几天,乖乖的,勉强走路,要是再走伤了,那你还得在家养上一阵子,你不是说你家老总急着让你出去工作吗?别逞能……”
暮笙点头,明白了。
“睡了!”
“那些底片,落在谁手上,这事,必须查清楚……
他脱口问,脸上全是惊疑。
“姐夫……”
“你的脚,还疼的厉害吗?”
暮笙点点头,转而又问:
“都领证了,姐夫就没提过这事吗?”
睡颜那么近,似乎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帅的没有死角。
他要肯正经八百的和你打电话,那就说明这事是极为严重的。
“嗯!”
靳恒远坐下,点了烟。
“这,你就不需要知道了……”
“好,谢了!”
“是陈绥给你手机让你听的,说一说,你听到了一些什么?
鼻子高挺的特别有型……
楼下还有灯火,苏暮笙还没睡。
苏锦想不通,也不愿再想了,便把这事抛到了一边。
“我没在偷看。”
*
“姐夫怎么会认得?”
人不是牲畜,感情这东西,从来就是复杂的。
暮笙沉默了一下:“姐,你……不会还是放不下吧……”
“姐,你还没去姐夫家见过家长吧……”
烟蒂的灰,被轻轻抖落。
“按上去,疼不疼?”
晚上,靳恒远回了善县,到家时已经晚上十一点。
“别告诉我,你不认得。你肯定认得的……因为我也认得……”
和苏暮白是截然不同的两种类型的男人。
她知道他想说什么,立马打断:“以后在这个家,别提他了。你姐夫会不高兴的。那个人,都过去了。我心里的坎,也会过去的……缓缓是因为我……”
靳恒远声音一下变得寒冷厉害。
“所以,我说啊,结婚之前的事了,都不是事儿。
彼时,靳恒远正在律所接见一位客户,谈到一半的时候,手机响了,是季北勋打来的。
“我儿子,一个没钱没势的傻大个儿,还交过四五个呢,到今年才算是定下性子,认认真真在和一个姑娘交往,打算结婚了。
*
“我是光明正大的看。哎,都七点多了,不是要去看望王阿婆吗……该起床了……”
“不用管她。就这么四个字儿。”
“提过的,不过,我想缓缓……”
“说来听听!”
姜妈从里头走了出来,笑着又说了一句:
“哦!”
苏锦往地上走了一走,的确不是很方便,只好点头。
“那哪成啊?暮笙去拜见师长,我这个家长怎么可以不去?那会显得我没诚意的。”
他坐了起来,让她也跟着坐好,然后去检查她的脚:消肿不少,不过还是红红的。
“嗯!”
乡下不比市区,一到夜晚,便一片灯红酒绿,在这边近郊之地,晚上一过十点,除了星月,除了稀稀落落的几盏路灯,放眼望村落,便是一片黑灯瞎火。
半小时之后,靳恒远带着苏暮笙驱车离开,苏锦挥手送别。
陆虎车内。
暮笙问:“姐夫,我们现在去哪?”
“先去见王姑婆。然后去见季北勋……暮笙,这件事,在你姐面前,半点口风都不能露,听到没有?”
“嗯,知道的!”
靳恒远转道往养老院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