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故意把事情说的很严重。那个月,全是妈妈和暮笙在照顾她。
“你现在这样,就算我真想对你怎样,那也下不去手。
“因为靳律师在外头一向把脸板的就像阎王似的,却没想到在苏锦姐面前,竟变得这么的随和亲切,反差这么大,真的叫我不吃惊也不行了!”
苏锦:“……”
保持距离,是必须的。
“反正,你出去。我不需你帮忙……谢谢好心。”
“知道了!”
“……”
铁镜无辜的眨了眨眼:他说错什么话了吗?
现在的她,可没办法在他面前赤~身裸~体,而做到脸不红气不喘,也不相信这个男人有那么一份定力。
“这是铁镜。北勋的助手。铁镜,麻烦你少说话,多办事……”
临走,他叮咛:“乖乖在家养着,什么也不许动,中餐,我会从外头带回来。”
靳恒远看着有点无奈,走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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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先上了床。
那语气就像在叮嘱小孩子。
苏锦点头。
“叫你别乱动,好好在楼上待着,你怎么就非要逞能下来?万一摔到了怎么办?”
“洗完叫我一声,我来抱你出来。别逞能,听到没有?”
那男生惊讶的怪问季北勋。
他的语气,那可是理直气壮的。
“这是荷尔蒙爆涨之下的化学反应。”
“刚刚你为什么称恒远叫什么……阎面铁嘴?”
“……”
他走了出去,她终于松了一口气。
靳恒远在确定苏锦的脚没事之后,去了厨房去取碗筷;季北勋好像被外头的风景给吸引住了,走了出去;铁镜把手上的外卖往餐桌上摆了起来。
她目光乱瞟,声音轻轻的:
“你脸红什么啊?
“嗯!”
合上眼的那一刻,另外一个想法在心里很奇怪的冒出来:
男生怪叫。
铁镜笑的明亮。
盯得这么紧。
中午,靳恒远不仅带回了中餐,而且还带了两个男人回来——其中一个,是那个冰山似的男人,犯罪心理学专家:季北勋。
她“呀”了一声忙勾住他的脖子,手足无措的看着他把自己送进了浴室。
铁镜满口乍舌的说。
她的脸上,一阵阵发烫的感觉,漫了上来。
“阿勋,你随便啊,铁镜,麻烦你把外卖放餐上。谢谢。”
“行行行,你自己洗。小心点……沾了水,地面容易滑……你要是再摔一跤,那可就得坐轮椅了……”
一个公主抱,他把她抱到了餐桌前,先是紧张兮兮的查看了她的脚,确定没事之后,这才招呼他身后的人:
“你……你……怎么不出去?”
靳恒远站在门口,盯着她看。
“我要出去,你倒摔倒了怎么样?我得留下帮你……”
那坚定的语气终让靳恒远妥协:
“可名不副实啊!”
她突然有了一种很强烈的想要了解他全部的冲动。
苏锦从感动中回过神,一时无言以对。
“五天了。差不多也快干净了……”
苏锦舒舒服服泡了一个澡。
靳恒远在放下她之后,扔下一句话,马不停蹄就去了浴室。
哼,说的倒是真动听。
那场病,让她病了有一个月。
开什么玩笑?
也是因为关心她,她就不和他斤斤计较了。
“这张床上,会不会睡过其他女人?”
苏锦了心头一动:阎面铁嘴,指的是靳恒远吗?
靳恒远不笑的时候,的确让人觉得有点发怵。
“他在外头人眼里,是怎么样的?”
她好奇极了。
铁镜想了想,回忆道:“不太爱笑,喜欢与人保持距离,总是一脸的高深莫测。偶尔要是笑了,那神情,像一只狡猾成精的狐狸,想要和你斗法。在法庭上,他那脸,就像阎王一样,只要他接的案子,赢得总是他。所以就有了那样一个绰号……”
苏锦听得疑惑级了:
这是她所认得的靳恒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