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
嬴冲似浑不在意的将那名册收起,笑容依旧。这位岳父插手禁军之心,他很早就知道了。如今自己执掌神策军与左金吾卫,叶宏博自然会想要从自家的女婿这里下手。
“这件事我会安排,你无需忧心。”
叶凌雪愣了愣神,仔细看了嬴冲一眼,随后哑然失笑:“用不着的,这件事,我自会安排。夫君可还记得,之前凌雪让你隐忍一年之语?”
“到底怎么了?”
嬴冲一阵错愕,有些不解。这个约定,他自是记得。且直至现在,都在遵行,从未在外人面前动过武。
“没什么,凌雪只是想要谢夫君。”
叶凌雪抚了抚头发,眼中微含苦涩与决意;“夫君既能践行与妾之约,那么妾也不会让夫君失望。最多一个月,凌雪就会解决此事。”
太后寿诞之后,嬴冲就又开始了忙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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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十一日献捷入京,直到十九日的时候,嬴冲才总算结束了他口中的‘地狱’之旅。
到底是发生了何事?
吴不悔眼神怪异的,看着叶凌雪:“不知王妃是从何处得来?此药确能助王妃孕育子息,可也会有余毒伤身,不但服用之人,活不过十载,便是生育出来的孩儿,也会有病症在身,甚至可能会影响母体。以我之见,此药还是不用为佳。”
一来这具甲的专用兵器是剑,而非长枪;二则是神甲的根基,正是盘古剑神经,可说是为嬴小小她量身打造。
倒是坤元甲与人元甲,市面上有许多,且无需顾忌。
“康国公,嬴天策么?”
最后协商的结果,是假期被缩短到两个月。
而嬴冲则是看着叶凌雪的背影,然后一手抓住了嬴月儿。他妻子不肯说,可月儿一定能知一些端倪。
之后他还需要去赶赴各家的宴会,还有宴请咸阳城中的亲朋好友,以及宗党门人等等。
吴不悔先嗅了嗅,随后又用各种色泽的长针试探。片刻之后,她就微一凝眉:“这是育子之药,可也含剧毒。”
幸在此时,叶凌雪站了出来,显出了当家主母的手段气魄。安国府的几次大宴,都是办得有条有理,几无瑕疵。让与宴之人,都交口称赞,乘兴而归。
同一时间,在武安王府右侧的一间小院内,叶凌雪正看着吴不悔,将那瓶中的一滴药,滴落入瓷碟中。
“确是有毒不错。”
叶凌雪微微变色,她原以为,这育子药的药力,可能较为凶狠而已。
嬴冲一看,就知他妻子是不愿再多说了,估计自己问出来,也不会有结果。
只有郭嘉,对嬴冲的举动,颇为理解:“虽说这是寅吃卯粮,可值此太学主入关,朝争纷乱之际,我武安王府不能不预做筹谋。”
故而嬴冲,并不急于动手。他现在一方面是让玄雀,探明那白王府异动,看看能否查出妖王白夜的背后之人;一方面是大举借贷,准备为月儿及张承业,汉尼拔三人,更替或升级墨甲。
不过嬴冲却也不敢大意,自他南下之后,这白王府至今都反应平平,就很能说明问题了。
此妖盘踞雍州数百载,洞府中金银成山,不但是他的肉中刺,也是他眼里的盘中餐。
嬴月儿则眼神惊悚的退后数步,看着她的父王。也不知何时,嬴冲竟已把那离别钩抽了出来,正挥舞摆弄着。
不过忙归忙,可因叶凌雪执掌中馈之故,嬴冲并没误了正事。
嬴冲立场站在天圣帝这边,必定会有损世家利益,这就需他加以协调,安抚各家不可。
嬴月儿那边,也是进展顺畅。这次沈万三带回来的零件,价格昂贵,总计了嬴冲百余万金。
今日之事,应该还不止如此,叶凌雪去寻吴不悔,必有其因。可嬴冲已不在意。他相信凌雪,一个月后必定不会让他失望。
他唯独只期望,嬴冲能够凭借这三千三百万,真正寻到抗衡太学主的对策。
嬴冲费时数日,才勉强凑齐了一千八百万金,加上内库那边,合计三千三百万,银钱的数量倒也勉强够了。只因天工坊那边,欠个几百万金无甚紧要。
至于他的大兄二姐那边,朝廷总共投入七百万金,加上嬴冲四百万,平均每尊乾元甲,是五百五十万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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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手神甲的正常价格,是二百五十万,可因这二尊甲本身有些地方破碎,且无人炼化血脉之故,嬴冲的入手价,只有九十万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