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冲闻言微一楞神,随后就挑着眉道:“不逊色于你太师伯?真的假的?”
不怪他如此,只因虞云仙的战力,嬴冲亲眼见识过,拔山断河似如等闲。那是真正的镇国层次,甚至只需一件过得去的法宝与墨甲,就可超越其上。
“骗你做什么?又没好处。”
嬴月儿先不满的一声轻哼,可随即她又眼里发光,战意盎然道:“爹爹是打算让月儿对上嬴弃疾那老头?“
她最近发现,这‘爹爹’与‘父亲’几字叫得越甜,自己就越能心想事成,加上母亲叶凌雪的缘故,已不再似之前那样的排斥。
对于嬴弃疾,嬴月儿也是极感兴趣。自有意识以来,她就没少听说过祖父嬴神通的传说故事,对于背后捅刀,害死了祖父的那个老匹夫,她心里亦是痛恨已极。
所以此刻,一当听出嬴冲的口风,嬴月儿就觉兴奋,对此事期待备至。她不会让父王失望,定会亲手取下嬴弃疾的人头!
——这也将是她来到这时代以来,面临的最强对手。
这固然是因嬴冲加了薪金之故,可王猛本人,亦对这经营之道,极感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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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本就是最好的机会,换在平常的时候,这些关东世家想要在这北方四州购置产业,重利根基,无疑是难比登天。田价昂贵是一因,更会引发与地方世阀间的冲突,最终得不偿失。
尽管其中大多只是房屋店铺之类难以保全的产业,可也有许多人为筹集资金,愿意出售田产。这使得北方四州的田价房价都一日三跌,此时的价格,便连平日的三分之一都不到。一亩上田,原本售价一百二十两纹银,可如今四十两就能买下。
嬴弃疾那家伙固然准备着不少后手,可他这里,同样也有底牌未曾使出。
恰好安国府旗下的那五镇部曲,已初步整军完成。嬴冲便又极其干脆的,将这桩任务委托给了空闲下来的王猛。
也只有在这时候,可以将所有的阻力减至最低。
且他身为这支大军的主帅,也需做到对各部战力,都心中有数才可。
不过这位陪嫁管家,却非但不觉愤恨,反而是兴致勃勃的把这事接了下来。
可此时不但嬴冲自己是全力以赴,信心十足;那些跟随他的关东世阀,亦同样是大举借贷,拿出了孤注一掷的气势,倾其所有。
而经此一问后,嬴冲也就愈发的不将敖丹重伤之事放在心上。
此时阳江之水,一日高过一日,上下游许多地方,都已成泽国。更有乱民为祸,声势渐增。那些世家豪右,许多都已惊觉过来。见势不妙之后,便开始变卖资产,准备南下避祸。
购田之事,事关安国府百年大计,嬴冲极其重视。可这件事却又很是繁琐,麻烦至极,使他不耐。
仅仅只这几天时间,嬴冲就收到了黄金七十万两。原本这些钱的七成要分润出去,可在眼下,他却是毫不犹豫的将之挪用。其中十五万金,购买了更多的兵甲器械,进一步完善他那三万大军的装备。而剩余的部分,则是用来购买田舍。
“有这想法,不过本公还得考虑考虑——”
也就在嬴冲回到封地后的第十日,李广与叶凌武叶凌德二人统帅的禁军,终于姗姗来迟,这不但使他麾下之军,增至四万之众,更为他带来了两位客人。
尽管身为傀儡之身,不用印证武道什么的。可能打败一位势均力敌的对手,也能大幅度优化她的精神核心,也可使她,进一步掌握楚霸王的武道。
就如郭嘉之言,这些人都是墙头草,哪边强些就倒向哪家。今次若安国府胜了,无非就是换一个盟主,可若是他败了,那么这些世家也可多一笔外快。
即便如此,也仍有大量的田舍,无人问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