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厢外边,两位身穿黑色西装,身材魁梧的壮汉,就如同机器人一样,面无表情地站在那里。挂掉手机,吴铭扭头看了一眼黑压压的树林,摇摇头,向着远处的公路走去。
吴铭点点头,打开副驾驶车门,坐了进去,道:“怎么?有麻烦?”
正如吴铭所说,要不是夏东他们跑到兰城来保护白志,恐怕这事情早就闹大了。
听到吴铭冰冷的话语,赵非竟然无言以对。
说实话,吴铭非常不愿意与真龙面相者作对,因为,那么一来,老天爷就会非常眷顾他。
“与我何干?”吴铭冷冷地回答道,“我只知道,白志制造车祸,让苟绍生死不知。夏东依然助纣为虐,那就死不足惜!”
可从目前的情况来看,他与这位真龙面相有着很难化解的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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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茶!”
“子夜哥,我们到了!”
现在事情被压住,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因为这点。
包厢门打开,赵非深吸一口气,脸上堆出灿烂的笑容,“子夜哥,这么好的雅兴?”
发难了!
“应该是军中高手吧!”
奔驰车缓缓停靠在吴铭身边,赵非从车里探出脑袋,脸上带着无奈的苦笑,道:“铭哥,你昨晚跟人交手了?”
“哼!”张子夜冷哼一声,那双深邃地眼眸中流转令人心慌地光芒,“苟年耀掌管兰城地下势力二十一年,开地下赌场,走私,洗黑钱,贩毒,甚至还逼良为娼。吴先生,你说,这种人是不是应该枪毙十次?”
所以,赵非也想趁着这个机会,打磨一下吴铭的性子,免得他以后闹出更大的事情来。
“铭哥,你知道那群人的来头嘛?”赵非小心翼翼地问道。
“铭哥!”
“没错!”吴铭点点头。
“那苟绍是苟年耀的儿子,虽说祸不及儿女,法律也一视同仁。但是,苟绍这些年来,借着苟年耀的威势,在兰城作威作福,不知道犯下多少事情。吴先生,你说,苟绍该不该死?”张子夜再次开口。
“夏东,1991年入伍,先后在三个特种部队服役,并且担任教官一职,曾三次潜入国外完成s级任务,为国家繁荣稳定做出不少贡献。殉职前,刚荣升为中校军衔。”张子夜平淡地叙述着夏东的简历。
赵非话中意思很明白,就是让吴铭等下与张子夜见面的时候,稍稍服软。
吴铭没有回话。
久红大酒店十二楼茶艺社的一间包厢里边。
“铭哥,坐吧!”赵非扭头看向吴铭,顺带着还给他使了一个眼神,让他千万不要乱来。
张子夜的目光很冷,就如同寒冬的厉风,配合上他那滚滚而来的气势,即便是赵非也感觉心头气闷。
吴铭再次赞同张子夜地话。
“那我利用白志让苟绍‘出车祸’,有没有问题?”张子夜嘴角泛起一抹自信的笑容。
“有问题!”
“哦?吴先生认为有什么问题?”张子夜似笑非笑地看着吴铭。
“你,代表不了法律。我只知道,苟绍案底干净,法院也未将他判刑。甚至,都没有受害者去告他。”吴铭那双有神地眼眸中流窜精湛的光辉。
“好,很好!”